晚饭后学院有个讲座,黎尧动作有点慢,到会议厅时前面三四排都被坐满了,只好拣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就坐。
没过多久,旁边椅子也被拉开,与此同时一阵好闻的香味传来。黎尧转头看过去,看清对方的长相之后一下子呆住了,心脏不争气地砰砰狂跳。他从来没见过这幺好看的女生,一下子只觉得自己局促万分,呼吸都担心吵到对方。
台上正在调试设备,看起来讲座还要一会开始,黎尧脑中做了激烈的心理斗争,这才尽力自然地和旁边的人搭讪:“你、你好,你也是来听讲座的吗?”
这简直是废话,他说出口就后悔了,然而对方性格很好,对他露出礼貌的笑容。她笑起来眼睛微微弯起,清纯堪怜却又透着说不出的娇媚,黎尧感觉心脏都要从胸口跳出来,鼓起勇气继续攀谈:“那个,你是学妹吗?我叫黎尧,现在在读博。”
“我是隔壁学院的。”
学妹稍稍把学生卡露出来给他看,黎尧看在眼里,露出惊艳的神色:“学妹的名字好好听,是云,取的不会是 ‘除却巫山不是云’吧?”
对方闻言没有说话,只是抿唇一笑,黎尧一时被她笑得晕晕乎乎,也顾不上反思自己是不是有卖弄之嫌:“叶老师你知道吗,他是我导师,下个学期我就要当助教帮他上课了。”
顺着男生的手指,阮是云擡头往前看去。第一排坐的全是专家教授,其中有个人年轻得格格不入,在一众花白或稀疏头发的背影中黑发浓密、优雅挺拔,衬衣一尘不染。确定她看到了,黎尧继续道:“你是隔壁的,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他应该很有名的,很多学生都很喜欢他……”
讲座结束之后两个人,或者说黎尧已经自以为和她很熟了:“你想和叶老师打个招呼吗?”
这个便宜学长还挺可爱,阮是云合上笔记,思考了两秒,见黎尧的神情肉眼可见变得紧张,这才问:“方便吗?”
“肯定方便,你刚刚不是说你在准备比赛吗?叶老师也是这个领域的,认识一下肯定有好处。”黎尧此刻无比感谢自己的导师,“叶老师人很好,别担心,我带着你。”
两个人站起来,少女动作间裙摆下修长的小腿雪白惹眼,黎尧视线一下子不受控制地黏在了她身上,回过神来脸上都隐隐发烫。
走到第一排时叶白羽刚刚送走其他教授,一众人里显得极为突出,身材修长,斯文面容上微微含笑。阮是云跟着黎尧一起过去,黎尧先恭恭敬敬叫了一声:“叶老师。”
台上的照明还没有熄灭,叶白羽回过头,一眼看到黎尧身边的人。少女面容清丽,红润的嘴唇微微抿着,金色的灯光勾勒出她优美的身形,让她裸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臂肌肤显得更加晶莹剔透。他看向自己的学生:“黎尧,这是?”
“叶老师好。”她大大方方自我介绍,报上姓名,“最近在和同学一起准备下个月的专业比赛,觉得今天的讲座很有帮助,冒昧过来蹭课了。”
“路老师负责的那个比赛?”叶白羽有印象,“孟然是不是你们组的?”
他说的是那个很有人脉的同学,阮是云含笑道:“是的,她找您请教过,之后也和我们分享了。受您指导了。”
原来她知道叶老师,黎尧看着自家导师露出欣赏的神色微微颔首,一时不知道如何插话。
两个人又围绕着比赛聊了几句,叶白羽没有注意到自家学生的表情,镜片后眼神温和:“刚刚的讲座你觉得怎幺样?”
说实话没有听到太多新东西,阮是云委婉地说:“深入浅出,提问环节的几个问题,还有您的发言,都对我很有帮助。”
叶白羽笑了一下,率先往外走,阮是云眨了眨眼,随即跟上。黎尧有点懵,也讷讷追上两个人。
夏天的傍晚气温合宜,夜幕已经低垂,三个人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被路过的学生频频施以注目礼。叶白羽始终态度温和,偶尔提问,阮是云和黎尧则根据问题依次发表自己的见解。她的声音娓娓动听,溪流一般清澈沁人心脾,表现得谦逊有礼。黎尧越和她聊越觉得惭愧,明明是学妹,却这幺聪明有才华,那点小小的苗头早就就被按了回去。
到了停车场两边就该分开,黎尧要开车送叶白羽去另一个校区的教职工宿舍。临走时黎尧鬼使神差问了一句:“学妹你是回寝室吗?”
阮是云摇摇头:“不是的,我不住学校。”
叶白羽看了他一眼,黎尧福至心灵,立刻问:“那你现在回家吗?”
阮是云一怔,没立刻回答,正考虑时就听叶白羽温声说:“顺路的话让黎尧送你。”
便宜不占白不占,更何况她最近在躲程弋星,有车坐当然好。阮是云露出恰到好处的犹豫:“我坐地铁也很近的,往博物馆方向,不用麻烦老师和学长了。”
“顺路的。”黎尧殷勤道,“学妹别客气,在车上我们还可以继续聊。”
……
……
阮是云自己租住的是商业公寓,大面积一室一厅,酒店式内装,落地窗的夜景极美,住得好心情都会好。到家后她换了衣服洗了澡,湿着头发从冰箱里拿出果汁,躺在沙发上看书。远处餐桌上的手机低低震动,不知是谁发来消息,她懒得看,反正今晚多半也没空回复。
就这幺等到九点多,果然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然后传来按密码的声音。阮是云把书一丢跳下沙发,从猫眼里确认身份后把门打开。叶白羽站在门外,声音低柔带着笑意:“换密码了。”
毕竟上次来都是几个月之前了,阮是云打量他,男人换下了白天挺括的衬衫,取下了眼镜,深邃而温柔的双眼此刻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她帮他取出拖鞋:“是不是很有安全意识?”
“我看你是不欢迎我。”
“别污蔑我,一直在等你,白天还去找你了。”
叶白羽换了鞋,笑着看她一眼:“嗯,因为我对你有用处。”
真是幽怨,阮是云装没听到,去看他的手,果然叶白羽一只手提着购物袋,另一只手拿着一本硬皮笔记本:“这是什幺?”
“我大学的时候做了类似的项目,这是当时的笔记。你可以参考看看。”
合理开小灶,两个人坐到沙发上,阮是云靠在他怀里一页页翻,纸页几乎没有磨损,上面的内容密密麻麻,很多她都看不懂,不过也不急于一时。
她在那边翻看,叶白羽心神却放在她身上,她的睡裙太清凉,往下一看就能看到两条莹白的长腿,脚踝形状优美,可爱粉嫩的脚趾陷在米灰色的长毛地毯里微微蜷动。他不想打扰她的专注,把旖旎的念头压下去静静陪着她,然而怀里的人看了半晌,忽然擡起头亲了他一下:“你的字真好看。”
“……”柔软湿润的触感落在下巴上,叶白羽和她对视,没忍住笑了,“谢谢,但你就看到了这个?”
“别的暂时也看不懂。”阮是云在他的视线里把笔记合上,仰着脸直白地索求,“这幺晚才来,又要熬夜了,你要赔我。”
“好,等会赔你。”叶白羽看了她两秒,低头温柔地含住她的嘴唇。
有一段时间没有亲密,相性极佳的两具身体却依旧熟悉彼此。沙发柔软宽大,阮是云依偎在他怀里,闭上眼享受久违的亲吻。叶白羽的吻克制而饱含心计,乍看只是和风细雨,却不动声色地持续深入,每次都让她身体酥软到快要融化,到最后只能任他摆布。
几个月的消失,而后忽然出现在他面前,他熟知她的脾性,知道这段时间一定有另一个人和她共度。然而那又如何,叶白羽专注地绕着她的舌尖舔弄,另一只手珍爱地抚过她的脸颊和耳鬓,感觉到发丝上的湿意后却停了下来,和她分开,不赞同地对她道:“头发不吹,还开这幺冷的空调。”
这是说这个的时候吗,阮是云一下子从意乱情迷的状态里回过神,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嗯?”
她眼睛已经被他亲得湿润,里面满是疑惑,唇瓣还无辜地半张着,叶白羽移开视线,起身:“我去做饭,你把头发吹干。”
他每次来都会带些食材,花时间为她备上一两天的餐。阮是云孤零零坐在沙发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背影,不死心地开口撩拨:“我都湿了,都流水了。”
厨房是半开放式,几乎没有使用痕迹,和他上次来时没什幺变化,这几个月里陪她的那个人还没有登堂入室。叶白羽背对着她,不为所动地卷起袖子:“是吗?那也先擦干净。”
怎幺会有这样的人!阮是云气呼呼地跳下沙发,进了卫生间:“待会不给你上床……”
但是卧室没有门锁,把冰箱填满之后,叶白羽把手仔细洗净,推开房门。房间里一盏灯也没开,借着落地窗外微弱的城市光,能看到阮是云把两个人的被子全都卷走,躺在床的一边把自己裹得像一颗节日点心,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她的长发已经吹干了,倾泻在枕头上,叶白羽失笑,在她身后躺下。他非常有礼貌地先等了等,而后温柔地把厚重的被子慢慢往下拨,直到露出一小片雪白的后肩。阮是云没有反抗,仿佛真的已经睡着了的样子,他想了想,低头亲在她后颈上。
那里最为敏感,阮是云立刻闭上眼睛,咬住嘴唇,不肯给出一点反应。叶白羽把她的反应收进眼底,而后继续亲吻,干燥柔软的嘴唇一下下落在颈背,时轻时重,她实在没忍住,细细喘了一声。叶白羽假装没有察觉,用舌尖顺着她的脊骨向下缱绻地舔舐了一段,阮是云立刻受不了了,身子剧烈颤起来:“嗯嗯……”
叶白羽低声笑了,试着继续把她从被子中剥出来,然而再往下就拆不开了。阮是云也不再装睡,像个蚕宝宝一样往回一滚,撞在他怀里,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求我,我就出来。”
她的双手双腿想必都在被子里使着力气固定,叶白羽观察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用枕头把阮是云的头垫高,然后自顾自开始解裤带。直到他在床上膝行到她脸侧,阮是云才反应过来他要干什幺,一下子从脸到耳根一片粉红,既是羞的也是气的:“下流……!”
“嗯,我下流。”叶白羽温柔低语,骨节分明的手圈住逐渐擡头的性器,对着近在咫尺的小脸缓慢套弄,“别动。”
那根东西跟她就是几个呼吸的距离,在她的注视下逐渐硬起来,深红的棒身映衬着他修长的手指,色情得不能看。阮是云整个人都被他的阴影笼罩,看得脸上发热,被子里的手越攥越紧,没想到下一秒脸颊一热,叶白羽直接把性器抵在了她脸上,在她头顶发出低低喘息:“嗯……好乖。”
极度的羞耻和刺激涌上大脑,鼻端也全是叶白羽的气味,阮是云羞得把眼睛闭上,想要别开脸,却被他另一只手温柔而不容拒绝地扳住下巴,无法逃离。滚烫的顶端在她脸颊上小幅度滑动,甚至渗出一点淫靡前液,叶白羽感受着逐渐攀升的快感,赞许地叹息:“云云哪里都软。”
粗烫的顶端就那幺在她脸上缓缓磨蹭,把脸颊顶得微微凹陷,下一秒松开,而后又再次顶上去,换了个角度揉蹭。很快阮是云的脸上就被蹭上了几道深浅不一的水迹,与此同时叶白羽的喘息声也变得愈发明显。她闭着眼晕晕乎乎,不知不觉中,感觉叶白羽扶着她脸颊的手微微用力,将她的脸变了个角度,与此同时性器滑到她的嘴边,叶白羽轻声叫她:“把嘴张开。”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明确的命令意味,阮是云红着脸夹紧双腿,下意识听从他的话张开嘴唇,下一秒,散发着热度的粗硬肉冠就插进了她口中,抵在了她的舌面上。她听到叶白羽低声道:“舔一舔。”
阮是云感觉羞耻得浑身都在冒热气,盖在厚重的被子里几乎要出汗,然而昏沉中依然保留着最后一丝倔强,就是不肯松手解放自己。她费力地伸出舌尖,绕着那根东西转了几圈,然后舔在不断流水的马眼上,对方果然被逼出快意的喘息,手掌在她的脸侧鼓励地抚摸:“好舒服……云云好乖、好棒。”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被快感浸染,而那快感则完全由她完全操控。阮是云继续舔弄,最后还在男人的指导下收紧脸颊嘬住了冠头。软嫩的红唇紧紧裹吸着顶端,湿滑的小舌来回舔弄棒身青筋,最后几下生涩的嘬吸也舒爽得惊人,叶白羽额头直跳,忍着极度的快感依旧保持绅士和温柔,摸了摸她的脸:“可以动吗?”
“嗯嗯……”感觉嘴巴有点酸,但还能忍受,阮是云小幅度地点点头,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叶白羽心软成一片,用拇指爱怜地摸了摸她被撑开的唇角。
紧接着他没有给对方时间,向前一送,性器立刻更深地没入在红唇中,顶在内壁上蹭了蹭,把前液尽数蹭在柔嫩的口腔内。而后依旧不等她反应,叶白羽把性器抽出到只剩冠头,过程中棒身的数条青筋快速滑过包裹得密不透风的唇肉,带来销魂的快感,而她也在此时乖巧地狠狠一嘬,敏感的肉头再次被体贴地紧吸伺弄,饶是叶白羽也忍不住喘息一声,声音里带上热意:“……吸得很好。”
“……唔……”
床上的景象简直糜乱,阮是云陷在厚重的被子里,露着小小一张脸,被叶白羽掌在手心,嘴巴里深深插着男人的性器,被不容拒绝地反复抽插。口腔内紧致暖热,满是湿滑液体,抽插起来顺畅无比,更不要提她有意配合,柔顺乖巧,死死用嘴唇裹紧性器,时不时在他的指令下吸住肉冠用舌尖摩擦,脸色愈发涨红,发出细碎的娇媚嘤咛。叶白羽抽插得越来越快,深度也越来越深,就在即将没入大半根时,他忽然伸手掀开阮是云身上的被子:“松手了。”
阮是云被他插得昏昏沉沉,全副心神都在怎幺好好吸紧嘴里的东西,早就忘了要拽住被角,身上一凉才反应过来,一下子稍微清醒了些,擡眼怨念地看叶白羽:“……”
“我听不到。”叶白羽好笑地摸摸她的脸,目光往下一扫,看见她睡裙已经凌乱地掀到小腹,双腿已经绞紧,浑身粉红,显然也很有快感,“喜欢被我操嘴是吗?”
他这话说得又低又哑,直白又下流,阮是云不想承认,身子却忍不住一颤,两条雪白长腿动情地绞了绞。简直淫荡又纯情,叶白羽低头看着她满含水光的眼睛,以及被性器撑到变形的红唇与脸颊,决定不再忍耐,沙哑道:“我再进深一点,不舒服就掐我,好吗?”
阮是云以为自己准备好了,没想到下一秒,叶白羽深深送腰,性器猛地插了进来,直直地抵在了她的喉咙口。一阵生理性的不适涌上来,阮是云一下子被逼得眼圈通红,用力扣住叶白羽的腰,喉咙收缩着想要把异物推出去:“唔唔……”
喉咙深处最软的嫩肉死死裹住性器顶端,抽搐着滑动套弄,这一挤简直把叶白羽伺候得舒爽无比,男人忍不住往那团可怜的软肉里又顶了顶,在过电般的快感里喘息:“……这里好紧,云云喜欢我插到嗓子里是不是?”
那种翻江倒海的反胃感,阮是云欲哭无泪,整张脸慢慢涨红发烫,想躲却根本逃不开,于是使足力气在他腰上拧了一下。叶白羽立刻把性器整根拔出来,捧着她的脸让她呼吸调整,又俯下身把眼泪全都吻走,卷着她的舌尖亲了又亲,低声哄:“辛苦了……为了我再忍一下好吗?真的好舒服。待会你想我怎幺做都可以。”
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就在这里,阮是云太了解他的床品和人品,一直以来他想要的东西无论怎样都会从她身上得到。既然这样还不如爽快答应,然后尽情报复回来,反正无论什幺样的报复他都会纵容。
嘴唇再次被轻轻亲了亲,她努力放松,眼睛里含着幽怨,看着叶白羽直起身,握住性器在她嘴唇上蹭了蹭后再次缓缓顶进去。这次进得很缓慢,加上仰视的视角,羞耻感只增不减,她刚把眼睛闭上,就被男人轻轻捏了捏脸:“睁眼。”
真是变态……下流……流氓……阮是云在心里翻来覆去地骂他,勉强把眼睛睁开和他对视,然而叶白羽实在太懂她,阮是云只是擡眼对上他的视线,就被他目光里极深邃暗沉的占有欲一下子攫住,心跳砰砰加快,被性器塞满口腔的同时腿间忍不住分泌更多动情的湿液。
被温柔而富有余裕地掌控,那是种很难描述的心理快感,回过神来时性器甚至已经整根没入,鼻尖几乎已经碰到叶白羽小腹。从喉咙到胃都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阮是云扣着叶白羽的大腿,感觉眼前发黑,大脑嗡嗡作响,头顶的男人声音已经被情欲浸透,低哑到极致:“把我吃到底了,好乖……”
性器前端已经进入了比喉口更深、更禁忌的地方,胯下精致的小脸完全涨红,清丽绝伦的眉眼因为快感和痛苦交织而紧紧蹙起,耳朵、喉咙甚至胸口都已经因为呼吸不畅变成美丽的粉红色。叶白羽低着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心中生出深深的迷恋和怜爱,只觉得欲望越发上涌,性器又胀大几分。他始终不忘关注阮是云的情况,停留最多两秒就快速抽出,给她空气,几下深喉之后看出她已经勉强适应,于是准备开始最后冲刺,拉起她的手十指交握,语气温柔诱哄:“数到二十就结束了,坚持一下,好吗?”
“……唔…………”
“乖。”
他一手掌着她的头,性器毫不留情再次插进去,开始快速做起深喉,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快感累计到现在已经达到可怕的程度,喉管已经被他操开操软,每次再插进去时都比上一次更加软媚,死命裹着粗大性器讨好侍弄,不留一点缝隙。每一次的贯穿,棒身上的青筋都会被喉咙里的软肉裹紧摩擦,顶端也一次次顶在在最深最娇贵的地方磨蹭。视觉上更香艳的是她的唇,被他暗红的性器撑到变形,唇角往外溢出亮晶晶的液体,如同一个软嫩湿滑的肉环,随着抽插在棒身来回套弄,发出淫靡的水声,被性器插到最深处时就会箍在他性器根部紧紧嘬吸。
水声富有规律地一下下响起,娇嫩的喉管反复被撑开,只能绝望地裹紧胀红滴水的肉冠和棒身,随着主人的一阵阵反胃不适而来回剧烈蠕动、死命收紧。性器被夹得几乎无法拔出,又被喉咙蠕动着往更深吞咽套弄,叶白羽捧着她的脸继续动作,与此同时珍爱地垂眼注视,把每一个细节收进眼底,占有欲得到深深满足。最后一下的时候他一个用力,将她的脸死死按向胯下,粗长的肉柱尽根没入,迫使她柔嫩的嘴唇从性器中段快速滑到根部死死箍住。喉管剧烈地吞咽吸夹,性器被伺候得舒爽无比,重重抵上喉咙最深处的软壁射精。叶白羽死死固定着她的头,几不可闻地低声喘息:“射了……云云都吃掉吧。”
脸上的汗水、眼泪和体液都已经被细心擦干,阮是云蜷缩在床角一阵剧烈咳嗽,心有余悸地摸着喉咙。叶白羽从后面扶住她防止她掉下去,细心地帮她整理发丝,手掌一下下抚摸她的背。
其实整个过程没有多久,这个人刻意忍耐射精的时候她是见过的,时长真的会很可怕,阮是云趴在床头,消化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恨恨地回头看叶白羽。她看过来的眼神含嗔带怒,软软的毫无攻击力,男人仔细阅读她的表情,摸了摸她的脸:“喝点温水好不好?”
温水里搅了蜂蜜,还放了一点盐,他们又休息了一会,阮是云这才发现自己腿间黏腻全是液体,明明这种事不会带来太多生理上的快感,身体却过分诚实。叶白羽为她擦干净,依照她的指挥换了新的内衣和床单,还逗她:“我就说,这里是不缺水的。”
喝完两杯水之后好多了,阮是云闷在枕头里装死,找回了自己的嗓音,还带了点沙哑,闷闷的听着有些可怜:“你真的太变态了。”
“嗯,辛苦你了。”叶白羽靠在床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你想休息吗?还是想继续。”
“我不休息。”阮是云打开他的手,一个翻身骑到他身上,故作凶狠地命令,“那我要骑你,按着你不让你射,你哭着求我才能射。”
她翻身上来的样子好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动物,叶白羽忍住笑,扣住她的腰,表情温和,眼神深邃:“好,那你往上坐一点。”
这幺违反他原则的事情都能立刻答应,几个月不见,为什幺忽然开始不按套路出牌,阮是云与他对视,直觉不妙,眨眨眼睛就改了主意:“太晚了,那些留到下次,现在就稍微做一下,然后睡觉。”
“好。”
夜色深沉,房间里越发昏黯,叶白羽握着她的腰,眼里含着一点微光,阮是云被他注视,脸上感觉莫名发热,在最后一刻抵住他的胸膛补充:“……不要太刺激,舒服一下就睡觉。”
“好。”叶白羽神色自若地听着,“还有什幺要求吗?”
“……不要射进来,好麻烦,”阮是云权衡了一下还是做了决定,虽然很舍不得内射的快感,但还得洗澡清理,“可以吗?”
叶白羽的回应是低低笑了一声,随后伸手按住她的后颈,吻上她的嘴唇。
原本跨坐在他身上只是一时兴起,明明约定了不要刺激,阮是云以为他会换个姿势,没想到叶白羽竟然就着这个姿势吻了上来。男人确实说到做到,毫不刺激,每一次舔舐交缠都慢条斯理,同时含着不易察觉的蛊惑,阮是云的理智很快出走,伸手抱上叶白羽的脖子,忍不住哼出声:“嗯……”
两人都喝了蜂蜜水,唇舌交缠时充斥淡淡的甜香,显得愈发缱绻。男人微微仰着脸引导节奏,把她的呻吟再次吞进去,吻得深长而富有耐心。与此同时他温热的手掌从她后颈滑落,顺着脊背抚摸下去,握住她的细腰慢慢调整位置。阮是云被亲得迷迷糊糊,一吻结束回过神来已经骑上了他小腹,腿间隔着衣料正抵着他半硬的地方。焦躁和空虚感一下子涌上,她再度索吻,一边本能地擡腰扭臀,来回磨蹭那根东西:“唔……还不硬……”
怎幺进入状态这幺快,叶白羽忍不住笑了,轻轻亲了亲她的唇安抚,垂眼注视她的动作。那细韧曼妙的腰肢正来回款摆,雪白的肌肤在睡衣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往下则急剧隆起美好的弧线,丰盈圆翘,叫人爱不释手。再往下的软处正一下下磨着他,只需想象就知道那里是什幺状况,叶白羽看着这幅场景,很快硬了起来,面上却不动声色,伸手扶着她的腰温柔支撑,时不时回应她的吻。
腿间嫩肉隔着薄软的布料,一下下蹭过男人硬涨的性器,找到舒服的点后只要反复刺激就很容易,快感犹如轻柔海浪,一波波拍打攀升,然而空虚感也越发扩大。磨蹭逐渐变成撞击,两人接触处布料也逐渐被爱液濡湿,嫩肉几乎能感受到硬热的触感,描摹出性器的形状。阮是云撑着男人修长精壮的身体,昏昏沉沉地一边蹭他一边与他接吻,不知不觉间呼吸越发急促,浑身发热,到最后已经意乱情迷,小动物一样往他身上乱撞,急切地叼住他的唇,舌尖往里伸:“呜呜要到……”
然而就在这时腰上一紧,快感乍然消失,阮是云迷茫地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叶白羽从身上擡离,急得眼里都弥漫上水雾,在他手里挣扎:“……放我下来……”
“嘘。”
叶白羽只用一个字就让她安静,“帮我脱衣服。”
快感的浪潮本已濒临顶点,此刻却在缓慢退却,阮是云顾不上思考,扯开他的扣子,一把拉下他的睡裤,急切地将他的性器解放出来。昏暗光线下能看到那根东西蓄势待发,深红的顶端已经有水光闪烁,分泌了不少前液,男人的脸上却几乎看不出欲望的痕迹,轻柔诱哄:“自己把我放进去。”
随着他的话,腰上的钳制松开,阮是云急切地撑住他跪好,伸手握住那根粗烫的东西,喘息着试图对准。她心里全是急切,加上身体的记忆,很快找到位置,调整好角度就往下坐。
两个人的体液混在一起,肉碰肉的水声微妙,随着被撑开的轻微酸痛,粗硕性器顶了进来,一路摩擦内里,快感汹涌袭来,她舒服得腰都在抖,立刻还要往下坐。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男人再次捉住了她的腰,仿佛没怎幺用力就将她提了起来,语气沉稳:“乖,不能自己去。”
性器退出来一大半,出去时又是一阵摩擦,然而离高潮总是差了那幺一点,阮是云被他反复吊住,急躁之下甚至生出委屈,眼睛几乎泛红:“……松手啊你……快点……”
下面湿腻的软肉正含着性器头部急切地吮吸,显然还在依依不舍方才的碰触,渴求得一塌糊涂。现在只要松开手让她坐下就能享受到睽违许久的快感,看她只为自己高潮的模样,然而几个月不见,这种程度的掌控还远远不够。叶白羽将她从身上完全抱起,声线温柔低沉:“自己躺好。”
房间里只有隐约的微光,男人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其中蕴含的蛊惑足以让人完全抛却羞耻,也无法重拾理智。阮是云倒在柔软的床被上,迫不及待地将内裤褪下丢掉,双腿分开,喘息着仰头催促他:“快进来……”
她的腰甚至已经微微挺起,张开的双腿间甜美的肉瓣已经挂上晶亮的体液,显然已经做好承欢的准备。无论是谁见到这一幕都无法保持冷静,然而叶白羽却视而不见地俯下身去,捧住了她的乳肉,自顾自含住一边顶端的乳粒,开始缠绵地舔吸。
这是今晚他第一次爱抚她的身体,也是他们之间的第无数次,熟悉的快感瞬间涌上,酥麻甜蜜的电流通过全身,阮是云身子剧烈地颤抖一下,双腿夹紧又松开,浑身酥软发热,终于再也忍不住声音,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嗯你……混蛋……!”
他太懂她的身体,简直是折磨,阮是云委屈得眼睛都有些湿了,也隐约反应过来这是被冷落了几个月的人在找回主导权,气得伸腿就想踹人。然而叶白羽反应更快,技巧性地制住她的手脚,力道柔和却将她按得死死,与此同时唇舌的温柔侍弄不停。
温热舌尖一圈圈在乳粒上打转,间或用柔韧的舌面来回顶弄,快感一会细密一会钝重,来得富有层次。令人无比舒适的浪潮一波波拍打,浑身都不受控制地变得绵软,阮是云很快就放弃反抗,嘴里咒骂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变成一声声细碎的喘息:“嗯……嗯嗯……”
一直到她生不出抵抗之心,软绵绵像一滩水一样在他身下,叶白羽终于从她胸前擡起头,帮她整理了一下汗湿的鬓发,找到她的嘴唇。这次再把舌头伸进去时她已经满心只剩下配合,伸出双手缠在他脖子上,意乱情迷地伸着舌尖迎接,整个人已经深陷于这种晕眩一般的快感。叶白羽耐心地陪她亲吻了一会,与此同时在她腿间调整位置,把性器抵在入口。
粗硕滚烫的顶端在肉瓣上来回滑动,肉瓣被顶得稍微翻卷,蠕动着试图贴住快感的来源,轻颤着分泌出更多液体。直到整个顶端都沾染上湿腻的体液,他这才和她唇舌分开,贴着她耳边低声说:“现在进去了。”
不用他说也已经足够敏感,然而说出来后每一秒的等待都格外难熬,阮是云抱着男人的脖子,擡起腰试图把他含进去,“嗯嗯我……”
叶白羽不动声色,耐心吻着她耳尖:“你说什幺?”
嫩处勉强吮住冠头,不得章法地来回磨蹭,她没意识到自己这副急切寻求快感的样子有多色情,毫不自知地吐出恳求,声音娇媚得像融化的蜜糖:“快点进来,重一点……呜呜……”
本来还想再多看一会她欲求不满的样子,但她已经是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忍得住,叶白羽低头亲了亲她,挺腰把自己送进去。
“嗯嗯……!!进来了呜呜呜……”
里面已经湿滑得一塌糊涂,软热地紧裹着性器,往深处挺进时一层层媚肉被粗暴顶开,不住推挤和吮吸柱身。叶白羽闭了闭眼,低叹:“里面咬得好紧……”
由于男人技巧十足的开发和爱抚,身体已经变得过度敏感,粗烫的性器在体内每一寸推进摩擦都带来难以承受的甜美酥麻。阮是云已经说不出话了,眼泪从眼角滑下来,抱紧叶白羽,粉红肌肤上出了一层细汗:“呜呜呜舒服……”
已经连停一停适应都不需要了,男人又缓慢继续往里顶,她状态好的时候能插到最里面,而眼下很明显就是这个状态。他在她脸上又亲了亲,直到找到熟悉的深度才慢慢往外抽,而后挺腰把自己再送回去。这一下几乎能听见水声,性器撞进湿腻紧致的花径软肉里,被死死吃住,嫩肉与柱身青筋来回摩擦,两个人忍不住同时发出叹息和呻吟:“嗯……”
“呜呜呜呜……”
又缓慢顶撞几下,男人这才开始发力。结实柔韧的腰一下下摆动,性器一次次反复顶开花径。里面格外湿腻,抽送时毫不滞涩,嫩肉滴着水还在依依不舍地吮吸性器,将其更深地往里吞,出去时紧裹棒身试图挽留。一下下水声响得淫靡,叶白羽一边连续顶弄,一边低头吸住阮是云舌尖温柔地舔吻,她最受不了上下一起被占据,里面一下子有了反应,软肉抽搐着绞紧性器,吮着粗长的柱身疯狂蠕动,最深处的嫩肉同样死死嘬吸住冠头。绝顶的快感从尾椎升起,叶白羽停在深处不动,享受着嫩肉的讨好伺弄:“……云云这幺想要?”
只是这样被插在里面就好舒服,更别提顶撞时摩擦嫩肉,快感简直可怕,阮是云抱紧他催促:“嗯嗯……快点动……”
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细汗,紧紧抱着他,还自发地擡着腰把自己往前送,这幺乖巧诚实,迷恋快感的样子可爱又可怜。只有这个时候,也只有他能看到,叶白羽低头爱怜地吻她,与此同时开始稳定而持续地发力抽送。
性器一次次顶到最深处再抽出,把嫩肉磨得越发敏感软热,软烂地含着在其中肆意抽插的粗硕柱身。入口处的肉瓣已经被牵扯顶撞成深红色,咬着粗大性器往里吞咽,整条软径也随之细细抽搐。男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冠头更是在深处的软肉碾压磨蹭,每碾一下就刺激出更多花液,柱身也被层层媚肉愈发激烈地夹吸。抽送时的牵扯感和吞咽感一下比一下明显,几乎是化为实质的贪恋和挽留,与此同时她身体已经软成一汪水,红唇泄露出让人动摇的呻吟:“呜呜……好舒服……嗯嗯…还要……”
“好乖。”
花径在经历了一晚的空虚焦渴后变得极度贪吃,已经被抽插到软烂了,却还死死含着性器吞咽,冠头陷入软肉时被嘬得忍不住胀大跳动,射精的冲动一波波上涌。叶白羽一边抽送,一边技巧地玩弄她的身体,配合着节奏爱抚每一寸敏感的肌肤,间或低头与她唇舌交缠。阮是云已经全然意乱情迷,着迷地回应着他的吻,舌尖软软舔舐着他,和下面几乎是不遑多让的热情。
男人的手指和唇舌碰到的每一寸都会引发绵密的快感,阮是云舒服得擡着腰一下下迎合,汗湿的身体绷紧,腰肢摆动时的曲线优美得惊人。她抱着叶白羽不知疲倦地擡腰扭臀,每次被操到最深处时都发出哀哀呻吟,却又含着无尽的快感和娇媚:“呜呜……好舒服嗯……唔嗯……操我……”
到最后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两个人都情动无比,急促的喘息声与呻吟交织,紧贴着彼此交换极致深入的亲吻。男人的腰一下下摆动,胀红的性器一次次全根挺进软烂的入口,狠狠擦过娇嫩红肿的肉壁,将里面碾得软烂湿腻,速度越来越快。他还留着最后一丝冷静,观察着身下人的状态,看她呼吸越发凌乱急促,里面开始抵死一样抽搐,就知道她快要高潮,于是贴着她嘴唇低声问道:“要不要去?”
“要去……呜呜要……”
叶白羽继续送腰,一边引导地诱哄:“我现在射好不好?”
“嗯嗯……”阮是云含住叶白羽嘴唇急切地舔咬,含糊不清,“我要、射给我……射深一点……”
“深一点吗?”
“嗯嗯……”她抱紧他,几乎已经意识不清,毫无保留地挺腰追逐快感,嗓音软媚带着哭腔,意识不清中不自觉吐出那个带有禁忌感的称谓,“叶老师……”
“好。”
掌控欲在这一瞬间全部满足,叶白羽抱紧她,低头用几乎有些粗暴的方式深深攫取她的唇舌,缠绵地与她吮吻,与此同时连连摆腰,快速地抽插了数十下。最后他猛然撞到最深处,直到两人相接处再无缝隙,性器根部都被花瓣咬住后,这才强硬地顶在已经被插到软烂的那块嫩肉里磨了磨。花径软肉疯狂抽搐,死命夹吸里面含着的整根性器。冠头舒爽地重重跳了两下,抵在嫩肉上连连激射出数股精液,叶白羽咬着她的唇,嗓音温柔得能滴出水:“射了……老师都射给你。”
……
……
浴缸里水汽一团团升上来,按摩功能开着,水面上细密的浪花持续翻涌,发出规律的嗡嗡声。阮是云肌肤已经被熏得粉红,额发软软黏在脸侧,水雾里显得甜软诱人,然而陷入沉思的脸上却毫无表情。
叶白羽在床上确实一直是这种蛊人的风格,她也从来情愿交由他控场和引领,然而几个月不见,今晚却完全不一样,有几个瞬间几乎让人感到完全沦陷,差一脚就要踩空下去。高潮时抵死甜美,仿佛在深渊里下坠一般刺激和禁忌,回过神细想却充满危机,尤其她从来都很敏锐,一旦意识到就无法忽视。
难道这是几个月不见的报复,然而他们明明有过共识,或者至少是默契,当她进入恋爱关系时不会和他联系。阮是云往肩上撩了一捧水,听到门被打开,脚步声从身后接近,叶白羽的声音传来:“渴不渴?”
阮是云伸手去接,拿到一杯柚子茶,加了两颗冰,男人坐在浴缸边等她喝完,再把杯子接走放远,她往后仰头,果然落在他掌心里。
抛开其他的问题,确实是最体贴的,似乎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做任何决定,可以一直在这样的温柔里沉沦下去。阮是云闭眼在他掌心蹭了蹭,含糊道:“你好像在养宠物。”
“你这幺觉得?”
又是这种语气,阮是云懒得回答,只是偏过头,警告一般在他手上轻轻啃咬。这一咬下去从指尖酥麻到心口,叶白羽低头看着她,嗓音里带着笑意:“我有朋友养猫,我去拜访过几次。”
“嗯?”
“很娇气,但还是不如你。”
虽然能猜到答案的方向,但真听到还是想打他,阮是云擡头想往他脸上弹水花,却被男人眼疾手快握住手腕,而后就这幺低下头来,含住她下唇亲了亲:“肩膀冷吗?要不要出来?”
出来以后阮是云又倒了一杯茶,叶白羽把用完的冰桶放回原位,神色平静地陪在她旁边。倒是很沉得住气,但她不介意开这个口,阮是云指了指那个造型别致的冰桶:“是不是还挺有个性的。”
“嗯,你买的?”
“前男友送的。”
一晚上的情事,她嘴唇已经红肿,灯下形状和颜色都优美诱人,此时说起前男友姿态坦荡又自然。叶白羽喝了口水,神色如常:“是很好看。”
“但也还是分手了。”阮是云把玩手里的杯子,语气逼真,仿佛真的是在困扰,“分手之后他来学校找我好几次,有点没安全感。”
空气忽然沉默下来,叶白羽没有接这句话,她却似乎没有察觉,只是自顾自啜饮杯中茶。男人垂下眼,过了许久才道:“……喝完就去准备休息?我看着你睡。”
她不喜欢和人一起入睡,多数时候都是他哄她睡下了再走。阮是云答应下来,洗漱后躺到床上,看着他调整好空调温度,弯下腰来为她掖好被角:“你的笔记不急还给你吧?”
床边一盏小夜灯开着,绰约光线下她眼睛弯弯,笑得甜蜜,看着他时仿佛全心全意,需要足够的经验才能看出其中的狡黠。叶白羽注视着她,再也无法逃避心中挫败的情绪。
从前一直认为以他们的契合,无论她和谁一起最终都会回到自己身边,然而现在才发现,似乎并不是这样的宠爱和驯养就足够将她养熟。就像她所说,其他人可以和她建立寻常的恋爱关系,还可以光明正大地进入校园追求和挽留,在日光下和她站在一起,做到他永远做不到的事。
或许今晚所做的一切就是所谓的不甘心,然而她太聪明,太敏锐,太快识别出了他的企图,毫不犹豫亮出爪子划伤了他。心中的伤痕渗出隐秘的血珠,然而叶白羽只是摸了摸她的脸,轻声道:“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