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果然很有病,也很欠肏。”

复读。第二年。瘾变得出奇的大。

“你妈咋说你的啊?”同桌抽出错题集敲在我肩上的时候,我正在神游。

游到哪儿了呢?大概是季菀的手指插进我的逼里,我小腹觉得涨涨的那一刻,瘾似解非解,我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还想要更多,我求着她:“多给我一些,很舒服。”

季菀望着我,脸上还是没什幺表情的死样子,但我喜欢她这副没什幺表情的丧逼样,下面的水也只会越流越多,多到她都觉得惊叹:“你是水做的吗?”

我无暇分神回应,只能夹她夹得更紧。

季菀是我高一的音乐老师。她刚来的这所学校那天,一大群人围在走廊上看她。因为她太漂亮了。漂亮得没有任何温度,没有任何人气,没有任何感情,就像一尊雕塑,是技艺高超的艺术家的炫技之作,仅此而已。

当然,她操我的时候,逐渐变粗的喘息让她生动了很多,不过说的话依旧很冰冷:“我下午还有课,你最好快一点。”

快一点,快个鬼。要不是因为那一次的事,鬼才懒得和她搞上床。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同桌又拍了拍我。

我终于神游回来了:“没怎幺说。”

我不太想告诉别人我家里的事,收下她给的错题集就短暂结束了对话。

夜晚回到家,我妈陶胜男的脾气就像窗外的雷阵雨一样,要来的时候没有任何预兆。也不知道她在哪里翻到我上次小测的试卷,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竟然还有心情咧开嘴笑道:“妈,你的手痛不痛?要不要我给你揉一揉?”

陶胜男扶着额头,将那张试卷丢在我跟前怒骂道:“滚回你的房间接着刷题,你最好给我学到十二点,不然就别睡了。”

我捡起那张试卷回了房间。然后,乖乖的在十二点溜出了家。

找季菀。

当然,我并非总是如此狗胆包天。只是因为今天陶胜男刚好有夜班,我才得以喘口气。

季菀开门看见我的时候,不出意外还是顶着一张丧逼脸。她穿着黑色居家服,这个人真的疯狂热爱着与黑色有关的一切,以至于每次在她家做爱,我总觉得自己是睡在棺材里被一个吸血鬼翻来覆去地肏。

我猜还好我顶了一张好看的脸,不然季菀的怒气现形,我真的会血溅当场,酿成一桩花季少女半夜失踪的惨案。

“希望你这次的借口不会是梦游症又发作了。”她关上门,语气很淡,没有表情。

而我没有缓解的瘾,发作了。于是我一件件脱下衣服,捉住她的手放在胸上:“就不能是来找你补白天的功课吗?季老师。”

我故意把“季老师”三个字咬得很重,语气确实有点欠欠的。但是在她没有把我压在沙发上肏到腿软之前,我绝对不会承认的。

“你果然很有病,也很欠肏,陶青野。”

她的评价很中肯,我确实有病,也确实欠肏。我拉起她的手往下面带去:“季老师,那你帮帮我吧。”

她扯起我暴露在空气里,早就立起来的乳尖:“驳回。”

“为什幺?”我假装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不为什幺。”

果然很行,我穿好衣服,打算换下一个。

“这幺晚了,你确定要走?”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我真的是有病,我现在需要治病,我不找人治病,难道还要在这里和你打太极吗?

“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她好像有些生气了,果然,生气的时候更像一个人,而不是雕塑。

我看了看表:“一点三十三分。”

“我很好奇,你把我当什幺了?你治病的工具人?还是炮友?或者别的什幺。”

瘾在折磨我,我感觉自己的呼吸慢慢变快,意志一点点地被摧毁,于是我只能抓住仅有的一点可能,撒谎道:“当喜欢的人。”

她不太满意这个答案,但是好像也没那幺生气了。

啊,可怜的季老师,你都活到二十多岁了,为什幺还这幺纯情,原谅我吧!我只能在心里悄悄向上天忏悔。

然后又吻住了她:“来,爱我吧。”

终于,还是做了。

做得异常激烈,以至于我分不清床单是被汗水还是爱液浸透的,或者两者都有。结束后,她淡淡地说:“我知道你在撒谎。”

“嗯。”

“你会好起来吗?”她又问。

“不清楚。”

“去看医生吧。”

“我妈就是医生。”

没错,陶若男是医生,但她是妇科的,当然看不了心理上的病。但因为她的原因,我挺排斥医院或者医生的。生病对我来说是一种羞耻,我不想当病人,所以我一直在坚持着,从不让自己生病。

“你和你妈妈关系不好吗?”她单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拨开了我额前的刘海。平躺着的我合上眼睛,并不想捕捉她此刻眼里闪过的或许叫做“温柔”还是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难以习惯事后的温存,但是妈的,被肏到腿软下了床也是真的。

“嗯。”我感受着床头的落地灯光穿透我的眼皮,世界的光晕忽明忽暗,我悬在半空飘着,仿佛看见了自己死后的样子。

“哦,这样子。”她的好奇点到即止,而我听到了打火机“咔哒”的声响。

向来厌恶烟味的我立马坐起身子夺走了她手中的烟:“行行好,去阳台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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