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顺又对准那处脆弱敏感的芯子狠狠撞了十几抽,感受到肩上传来的痛感加剧,心中意识到殷宓又是快要到了极限。
“呜呜...”
殷宓现在整个人哆嗦的厉害,四肢不听话的黏在男人的身上,酸胀酥麻的快感随着鄂顺的每一次深顶传至四肢百骸,山洞的阴冷全然消失不见,只剩下两人之间不断攀升的暧昧温度。
“鄂顺...唔!”
男人最后一下操的太狠,殷宓承受不住的惊呼出声,来不及思考旁处,只觉眼前闪过白光一片,炸开了花一般,全身经络都战栗起来。
花液直接喷出,却又被鄂顺粗大的性器将大部分都堵在甬道内,殷宓略微缓过些神来,本以为鄂顺会像方才一样,体贴停下动作给她平复的时间,索性松开牙冠,懒洋洋在男人颈窝蹭了蹭,享受起快感的浪潮
却没料到,下一瞬鄂顺的动作不停,直接将肉茎又重重操进了尚未结束高潮的花穴,对准被操肿的花芯,劲腰摆动,死命对准那处研磨起来。
磨上几圈,便又抽出肉茎,狠狠操上几下,接着继续磨弄,毫无章法可言。
“殿下,喜欢臣如何做,千万要直接告诉臣。”
还没吃够的奶乳正贴在自己胸前无法把玩,殷宓又咬着自己肩膀无法去亲吻,鄂顺只能将浑身解数都对准了那处花穴,肉茎几乎是被穴肉主动往里面吸一般,爽的他几乎想要不管不顾的将这勾人的小姑娘直接操坏在山洞之中。
鄂顺语气虔诚,偏头去亲小姑娘被汗水浸湿的乌发,身下的动作依旧凌厉,认准了那处芯子,便是卖力的玩弄。
“鄂顺...啊啊...酸...要坏了...”
小姑娘此时被玩狠了,牙关无力的松开,软着身子靠在男人被咬出血的肩头,目光涣散,就连嘴角都溢出些许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如若三魂没了七魄,只剩下最后一丝神智,却又全然用在了感受快感上。
鄂顺见殷宓这般模样,只觉得又怜又爱,狰狞性器的动作不停,手上却略微发力将小姑娘下巴掰过,爱怜的吻了上去。
小姑娘现在乖极了,想怎幺亲怎幺亲,想怎幺操怎幺操,小舌乖乖被男人含着,只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又将殷宓送上几次强烈的高潮,肉茎被浸泡吸裹的实在到了极限,鄂顺只得咬着牙,不再去专心顶撞花芯,该而对那小小的宫口发起了攻势。
若是他的殿下将来后悔,那他今日之事,只会如同南柯一梦般,成为一段不会再被想起的露水情缘。
那这一次,至少要让他的殿下,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人...
“鄂顺哥哥...唔...”
在宫口被顶开的一瞬间,殷宓的眸子骤然睁大,男人略显急促的动作早已彰显了他已经濒临极限,下意识的惊呼却被鄂顺强横的吞进了口中。
硕大的龟头,强势的撞开宫口,更为紧致的一张小嘴卡在上面,将鄂顺激的红了眼。
冲着里面的子宫壁狠狠操了几十下,最后一次的高潮来的又快又急,殷宓浑身痉挛着,下身崩坏似的从性器之间的缝隙朝外喷着水,双眼都被弄的翻起了白。
可就在即将射精的最后关头,已经擅自最好准备被灌满的小子宫却突然空了起来。
“殿下...殿下...我的阿宓...”
鄂顺眉头紧皱,咬着牙,将性器从花穴中抽出,双臂牢牢将小姑娘禁锢在怀中,高高翘着的肉茎胡乱喷射出股股精水,大部分都落在了殷宓裸露着的腿根处。
殷宓有些疑惑,小脑袋被男人按在怀里,说话闷声闷气。
“臣今日,未曾准备。”
鄂顺白皙的脸颊红的不行,射过了精,倒是莫名其妙害羞起来。
“直接弄进去,万一让殿下有了身子,臣虽死难辞其咎。”
殷宓后脑还靠着男人掌心,微微向后,眨了眨眼看向正脸红的厉害的男人。
实在是...
可爱的紧。
殷宓思及如此,不免弯唇笑了起来,鄂顺见她笑的开心,心中喜悦更甚,面上也染上笑意。
“好啦,鄂顺,一会儿扶我回殿。”
殷宓笑够了,体力也略微恢复了些,拢了拢衣袍,朝着鄂顺骄矜擡了擡下巴。
“明日父王登基,今日若是不早些休息,明日该不精神了。”
鄂顺这边衣袍整理的比殷宓快了不少,等她好不容易系好里衣,鄂顺已经穿戴整齐,已经抖好了外袍,等着他的殿下来穿。
纵使听了殷宓指使人似的语气,餍足的男人也只觉得小姑娘有些骄纵的可爱。
“这是自然,殿下。”
殷宓满意的不行,又凑上去,在鄂顺侧脸上轻轻一吻,随后便干脆伸着胳膊,由着鄂顺动作细致温柔的为自己套上了外袍。
从前与哥哥或是姜文焕过夜,总是醒了便不见他们人影,纵使身上榻上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但总归少了些许事后的温存。
“嘶。”
等着衣服穿戴完毕,殷宓刚迈出半步,便蹙眉倒吸了口凉气。
方才站着还没什幺感觉,一动便察觉到,大腿至腿心的肌肉都酸胀的厉害,稍微动作,便疼的人眼泪都快掉下来。
鄂顺连忙上前掺住小姑娘,将她身上大部分力道靠在自己身上,揽着她朝山洞出口的方向走去。
殷宓看热闹不嫌事大,伸手拉住鄂顺衣袍下摆晃了晃,矫揉造作的捏起嗓子来。
“哥哥,万一被旁人看到你我亲昵该如何是好呀?”
虽然殷宓只是玩笑,但在她未曾注意到的地方,鄂顺却是面色一僵,睫毛轻颤,遮去眼底的落寞,再偏头看向殷宓,已然又是那副温和守礼的模样。
这般温顺的神情,甚至让殷宓感到有些后悔说出方才的玩笑话。
“我只是尽到殷商皇家侍卫的本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