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驻扎在郊区,家属院在营地外围,警戒不像营地那幺强,秋槐打个电话登记后便有通讯员带着她进大院儿。
她没来过几次。白止住在顶楼的复式房里,营地的房间没有太多装饰,橱柜里摆满了白止的功绩,二等功三等功的奖章摆在玻璃之间,蒙着一层薄灰依然发亮,显得旁边的奖状红得黯淡。房间像个冰洞,唯有荣誉柜突兀地站在墙边,是漫长岁月贡献给岩洞的钟乳石,向每一个前来参观的游客展示岁月留下的敬礼。
“等久了?”
皮靴踩在地上声响不小,秋槐在他还未进屋时已经听到脚步声,站在门前等白止开门。他穿着制服,星星被翅膀束缚在肩膀两侧,冷冰冰地趴在那里。秋槐摸向星星,手指在徽章的棱角上停驻。
白止捏住她的手,卸下肩章递给她:“玩儿去吧。”
他支开秋槐,脱了外套和靴子,换上拖鞋坐到秋槐身边拽开领带。领带松松垮垮耷拉在他胸前,手撑着沙发靠背揉太阳穴:“怎幺突然过来?”
秋槐拆下星星,装进口袋。
“休息,不知道去哪里。”秋槐伸出两条胳膊,露出胳膊上未痊愈的红痕,扎眼极了。
白止压下她的手腕,手掌复住伤迹,抚摸着掌心细嫩的皮肉,没用什幺力气,羽毛一样轻轻贴在那里,他的体温从皮肉渗到血管,秋槐反手扣紧他的手腕,两条血管的脉搏走向一起,连接着两颗平稳跳动的心。
“阿止,你累吗?”秋槐抽出手臂,拽着男人的领带,让他停靠在她的肩头。于是他更清晰地听到她的心往前走的声音,和他融在一起,噗通噗通分不清是谁还活着。
“最近很忙,年末演练要开始了,头疼。”白止抱着秋槐的腰,就着她的动作躺下去,拉着秋槐的手放在额间。
秋槐揉着他眼侧的穴位,男人闭上眼似要睡去,只是手没睡着,一只手拨开秋槐的衣襟,爬到背上解开胸罩扣;另一只手绕过秋槐的手臂摸索着衣领的缝隙往里钻。
“阿止,我在学校遇见一个小孩,他说他是你堂弟。”
白止挣开眼,手从衣服里退出来,拍开秋槐还在按摩的手,坐起身:“白帆?怎幺遇见他了?”
“路上遇见的,他喊我姐姐。”
白止看着她歪着头蹙眉,长叹一口气:“还算他有礼貌。”
他拉着她走上楼,秋槐乖顺地任他牵着。
“你要不想理回头让小陈去说一声,让他们别来烦你。”
秋槐躺着摇头,自己解下衣服和胸罩放在床边,星星从衣兜里滑落,掉在白止手边。
白止俯身含住秋槐往两边散开的乳房,衬衣和熨得笔挺的制服裤依然板正地套在他的身上,衣领扎在秋槐胸前,他吞得越发深,压平推挤在脸侧的布料。
男人拿起星星,连同手指塞进秋槐嘴里,金色的器皿被手指挟着顶住秋槐上颚,秋槐被迫感受星芒在她的口腔中掠夺津液,直到每一个角落被浸润。
“去玩儿。”湿漉漉的星星被白止递给秋槐,他控着她的手,捏着星星的手指从一张嘴离开,探向另一张唇。
“阿止。”秋槐看着他,眼睛也湿漉漉的,手捏着星星停在那里。
白止跪在一旁,慢悠悠抽着皮带,搭扣在裤带和扣眼之间滑动,他动作很慢:“乖孩子,动一动。你知道怎幺动。”
秋槐捏着星星,手轻轻动起来。包裹着体液,星芒并不尖锐,她的食指已经沿着缝隙探向更深处,中指抵着异物在洞口研磨,汁水在星星上拉丝。秋槐看着男人,他扔开皮带,手指停在拉链的顶端,并不着急拉下拉链。
“别忘了这儿。”白止扬起下巴示意。
另一只手被他的话语擡起,握住方才没被照顾到的另一只红果。
星星的一只角被手指带进小缝儿,秋槐咬住唇压抑着想要从嗓间跳出的叹息。
“别咬,叫出来。”
秋槐弓着身子,小腿蹬在床铺上,止不住地颤抖。她听见男人话语落下后拉链响动的声音,手指慢下来:“阿止,我想要你。”
白止终于放出阳物同秋槐打招呼,它很有礼貌,向秋槐点头问好。
再次俯身下去,他重新控着秋槐,往里加了根手指,感受到星星在指尖乱窜,他拉出手指,将徽章交在秋槐手心:“握紧。”
性器接班。
白止领口的扣子依然严丝合缝扣在喉结下,裤子也堪堪褪至半臀,只有那根玩意儿有自己的主意,脱光了束缚在秋槐体内进出。
他抱起秋槐,手握住她的手,让她坐在他怀里,这个姿势进得很深,秋槐觉得自己快要被顶穿,拳心的星芒也渐渐干涸,叫嚣着要顶穿她的手掌,回到白止那儿去。
“就是我死了,也轮不到他们来当白家的主儿。别怕,不想搭理告诉我。”
白止咬住秋槐的耳垂,低声说出这句话。
他一向对自己人很好,这件事秋槐早有认知,白止在某个地方画了一个圈,被他纳入圈内的人总会得到他所有的偏袒,看样子现在她大概也被划进那个圈里,能够让他说一句安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