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止,你回来了?”身后密码锁传来滴滴声,秋槐将筷子摆在碗边,转身看向门口。
白止轻轻应了一声,摘下腕表,将衣服挂进衣橱,换上拖鞋坐在饭桌前。
饭桌上的菜不算丰盛,甚至可以称得上一声清淡,清淡菜不靠油盐提味儿,费工夫。白止嘴挑,营队里待久了被那些高蛋白高能量的吃食弄得越发嘴挑,每次回来旁人恨不能按照慈禧的菜谱给他上满汉全席,生怕他吃不好。看着清汤寡水的饭菜多的是拿鸡配茄子的花样。
“不是老宅送过来的?”白止吃一口就停下筷子望着秋槐。
“安越休假,从他家送过来的。”秋槐顺着白止的筷子夹一口菜,她并没有尝出这一口和上回上上回有什幺差别,人和人分三九六等,舌头也开始分出尊卑,秋槐摇头:“我可尝不出来。”
白止吃完才搭上她的话:“不挑食是好事儿,乖孩子,真应该带你去看看我手下那些小孩,一个两个吃起饭来饿鬼投胎似的。”他跟着秋槐将碗筷收进厨房,拉着她洗了手坐进沙发:“最近在学校还好吗?”
秋槐坐得板正:“和往常一样,都好。”
白止掰过她的脸:“我听小陈说上个月开会给你脸色看了?”
秋槐听他这样问,眼睛难以抑制地酸楚起来:“哪儿能啊?白城还没换姓呢,他们怎幺也欺负不到我身上来,我们一个同事,哎,我看不过去,顶了两句。”
白止捏着她的下巴,看她眼泪要掉不掉,一伸手将人调了个方向,秋槐坐在他腿上眼巴巴望着他,白止摸了一把她的眼角,只觉得被泪水沾湿的睫毛像清晨的草尖儿从他手心划过:“行了,多大点儿事,我这张老虎皮扯出去够你在白城横着走了,没白养你,学会和人顶嘴了。”
秋槐的眼泪被他的手指牵引出来,看起来可怜极了:“我害怕。”
白止笑了:“乖孩子,别招我,你哭得我都硬了。”
他掐上秋槐的脖子,手虚虚地拢在秋槐的脖颈上,堵住了她还未说出口的话。秋槐垂下头,凑到白止脸侧亲了他一下。手也没闲着,顺着白止的衣缝钻进去,抚摸着他腰侧的疤:“阿止,阿止。”
秋槐的唇在男人脸上蹭着,一边蹭一边嘟囔“阿止”,白止往后倒下去,秋槐彻底骑在了他身上,脑袋拱在他脸边不舍得离开,衣服脱到一半卡在脖子上不知道是应该先脱衣服还是先亲身下的男人:“阿止,帮帮我。”
白止拍拍她的脸,捧起这颗乱糟糟的脑袋帮她脱掉衣服,擒住那张贪心的小嘴咬了上去。秋槐的嘴巴长得厚,许是小时候奶嘴没断干净,她的嘴巴朝外微翘,咬起来很是肥美。
秋槐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手开始有了自己的意识,大力揉动起来,指缝里偶然有茱萸长出,红艳艳的等人去采摘。秋槐并不满足于手的动作,于是身子曲起来捧着另一只未被照顾到的白果剥好了喂到白止嘴边:“阿止,你帮我含一含。”
她跨坐在白止的腰腹上,尾巴翘老高,随着两人的动作在男人胯间摩擦,白止被她勾得没了耐心,腿一跨将秋槐压在身下,一只手压住秋槐胡乱扭动的胳膊,一只手解开裤子放出和秋槐那看不见的尾巴一样高高翘起的性器,摸到秋槐已经足够湿润,他擡起秋槐的屁股插了进去,那是另一张肥美的嘴,贪心地吞咽着男人的性器,直到白止塞满她的身体。
白止腾出手来,压住秋槐的腿往上弯折:“好孩子,抱住了。”秋槐迷迷糊糊环住腿,方才被擦掉的眼泪这会儿再次漫上眼帘:“阿止,慢一点,慢一点。”
白止并不听她的话:“真贪吃,我们阿槐总说傻话。”
他不再理睬秋槐的求饶,专心地开垦蜜最多的花田,采集着属于秋槐的春天。
夜深了,月亮已经偷懒躲进云层等待谁来替班,白止抱着秋槐,亲了亲她的额角,刚洗过澡的秋槐浑身冒着热气,她透过纱帘看着月亮,不知道在想些什幺,白止平整地躺在她的身后,她听见白止的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过来,混着不知道哪朝哪代的打更声:“别怕,你乖就好。”不知道为什幺,这些字钻进脑袋里,秋槐的心里再也想不了其他任何,伴随着白止的呼吸声,云越来越厚,一点月亮的踪影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