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处女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慕文江正有条不紊收拾诊床,金属的置物架上十分显眼地摆放着一只丝绒首饰盒。

盒子已经空了,这让它在这空间里显得更加耐人寻味。

“慕医生,这是之前和您说过患者家属任先生。”

慕文江脱下手套丢进垃圾桶,转过身面上带着笑容,像任何一个被冠以“仁医”称号的业内同行,不过只有少数人清楚,他的笑容只是一种社交工具。

“你好。”

“你好慕医生,我是任绍伦。”

两只抚摸过同个女人躯体的手交握,以示友好。

“几年前我爷爷生病,你曾经看过他的脑部影像也给过我们手术建议。”

慕文江想起来了,二人落座说了说任老太太的病情,是动脉硬化导致的中风,在首都已经接受过手术。

不过今天不是慕文江的工作日,他们只能简单说几句,随后慕文江给任绍伦留下了自己的名片。

临走前任绍伦爽朗问:“慕医生怎幺放个空盒在这里?里面的首饰已经找到了它的主人?”

慕文江半开玩笑地说:“是的,不过她不太领情。”

不太领情的思嘉站在地下停场里,她想坐公车回家,可是她身上非但没有零钱,连内裤也没有。她现在无比想念任绍伦,在拥有了健康的恋爱之后,她就没有办法不去想他。

身侧的奔驰车亮了亮灯,慕文江从电梯走出来,手里挂着的却不是车钥匙,而是一小片米白色的面料,停车场不远处有人交谈,思嘉走上去握住他那只手,和他一起坐进车里。

慕文江发动了汽车问:“你工作的地方在哪里?”

“你要去见我吗?”

“我可以去接你下班。”

“不用,我没有告诉店长我有个有钱的男朋友。”

转向灯规律地发出响声,慕文江看向她,镜片下像有温和的笑意,她起先看着车窗外,然后转回头朝他笑了笑。

*

周末思嘉第一次在咖啡店上班,早上店长带了她两个小时,之后就把生意本就平平的咖啡店交给了她,思嘉多数时间坐在椅子上,偶尔给客人做一两杯咖啡。

思嘉很漂亮,所以被客人搭讪是常事,但这时候坐在角落里敲笔电的任绍伦就会站起来,清清嗓子,礼节性一笑,说:“哥们,这是我女朋友。”

下班之后思嘉是没有额外时间和任绍伦约会的,但她还是坐进他的车里,让他把车开到了海边的停车场。

思嘉下班前做了两杯咖啡,他们坐在引擎盖上,看着远处的海岸线,聊了一会儿天。

海风吹在任绍伦身上,将他的夹克鼓动,他喝了口咖啡,赞美她,“耳钉很好看,你以前就有耳洞吗?从没见你戴过。”

“以前就有。今天第一天工作,正式一点。”

“思嘉,我周三在医院看到一个很像你的人。”

思嘉愣住,但很快对着他笑,“你是不是太想我了?不是周二才见过,怎幺周三就产生幻觉了。”

任绍伦松弛一笑,“我也觉得,你没事跑医院干什幺。”

“你又是为什幺去医院?”

“我给奶奶配药,她跑到这镇上住进山里,也是为了养病,我爷爷当年是脑瘤走的,我奶奶前年硬化,脑阻塞。”

听到“脑瘤”、“脑出血”的时候,思嘉已经沉默,皱起眉毛不再说话了。

任绍伦说:“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慕医生吗?周二我去见过他,和他聊了奶奶的病情。”

“…他,怎幺说?”

“他说上一次手术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年,我奶奶又有些复发,建议再大查一次,他可以做主治医生。”

“噢…”思嘉望着海面的天际线出神,过了会看向他,“希望你奶奶尽快好起来。你喝完了吗?”

任绍伦摇摇手里的咖啡杯,思嘉的也喝完了,就拿了她的杯子一起去扔,天黑下来,风有点凉,思嘉拉他坐进后座,手探进他的夹克,从他喉结开始,舔弄着慢慢往下亲吻。

她感受到他的呼吸渐渐粗重,动手去脱他的上衣,他两条手臂交叉将T恤除下,显露一看平常就热衷运动的身材,思嘉含住他一侧乳头,十分直接地用手挑逗另外一边。

“嘶…”任绍伦浑身紧绷着,下体渐渐膨大,胀满了整个裤裆。

思嘉低下头解他的裤子,整个空间都是衣料摩擦的声音。

她扯开他的内裤裤腰,用手握住了他的肿胀。她仰起头,看到任绍伦震惊的眼睛。

阴茎在她手里跳了跳,又大了一点。她转而用两手捧着,注视着他的眼睛,用舌尖蘸了蘸马眼。

透明粘稠的液体被拉扯成细丝,从她舌尖挂落,牵连着他的性器。

剧烈地快感刺激着任绍伦,可是他更想知道她今天为什幺格外沉默,“…思嘉?你怎幺了?”

思嘉没有时间回答,她探出舌头裹住半个龟头,慢慢地往下吞,不过她不会口交,只能生涩地舔弄,牙齿偶尔硌到他,听他发出吃痛又陶醉的低沉呻吟。

思嘉直起身,脱自己的衣服。

先是上衣,然后是内裤,最后身上只剩下浅蓝的胸衣和牛仔半身裙,她把半身裙拉至腰间,坐到了任绍伦的腿上。

阴阜细软的毛发轻蹭着他血管明显的深肤色肉棒,体液交融,思嘉缓缓坐下去,前后晃动腰肢,用肉缝挤弄、摩擦阴茎。

“思嘉,你怎幺了?你今天不太对劲,上班不开心吗?为什幺不回答我?”

“我不想做处女了。”她骑在任绍伦的身上,脸深深迈进他的颈窝,“你插进来好不好?”

“可是思嘉…你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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