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嘉来到慕文江工作的私立医院，他今天不值班，所以同事看到他都停下来打了招呼，也同样问候思嘉，都知道思嘉是他的侄女。
思嘉跟在慕文江身后，回应着他同事的关怀，来到他干净整洁的诊室。
私人医院的医生在各自办公室问诊，因此这间诊室里只有慕文江的私人物品。
思嘉看着那张类似牙诊所躺椅的诊床，仿佛听到了钻头的声音，感到有些牙酸。
他拉下百叶帘，“思嘉，躺到诊床上。”
思嘉有些拘谨地照做，慕文江在她身侧坐下，打开首饰盒，然后从银灰色的不锈钢医用置物架里拿出一次性包装的穿刺针头，思嘉退缩了，从靠背上直起身。
可是当望向置物架，尖利的针头和夺目的珠宝放在一起，又格外吸引她的目光。
慕文江慢条斯理挽起衬衫袖口，做着准备工作，“如果你害怕，我可以给你时间准备，但我保证，我不会让你痛。”他顿了顿，“可能会有一点点，在你的承受范围内。”
思嘉相信他说的，她也并不害怕，只是有些紧张。
“你穿吧，我知道不会痛。”
慕文江取来黑色一次性医用手套，严丝合缝地戴在手上，他张合双手，手背骨骼轮廓若隐若现，确保橡胶手套和皮肤贴合。
思嘉看着他的手，看他给双手和器具消毒，医用酒精刺鼻的甜香味冲进鼻腔，思嘉觉得自己像是他的病人。
慕文江温柔地轻抚她的耳廓，将力量落在耳垂软肉，用力揉捏，冰凉的酒精棉球擦过耳垂，引起思嘉身体颤栗。
他撕开穿刺针的包装，思嘉歪着身体寻求安全感，手不自觉去够他的腰。
两声皮肉被穿破的声音传进耳鼓，针穿过了她的耳垂，思嘉的确不觉得疼，她几乎什幺都没有感觉到。
慕文江暂时将穿刺针留在她身体里，拿起耳钉消毒，“疼吗？”
她摇摇头。
“用嘴巴告诉我。”
“不疼。”
慕文江用耳钉将穿刺针替换，这时候有一点疼，思嘉闭上了眼睛，然后就是另一只耳朵。
“好了。”慕文江丢弃了医疗垃圾，将办公桌上的圆镜递给她。
思嘉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觉得位置打得刚好，左右两边也十分对称。
慕文江的侧脸出现在镜子里，吻了吻她的耳朵，舌尖像极了那条棕黑锦蛇吐信，勾勒着她的耳廓。
刚经历穿刺，思嘉的整只耳朵都热热的，十分敏感，她吸了口气，想要回应他的亲吻，却被掐住下巴。
透过圆镜，她看到那只戴着黑色橡胶手套的手，捏白了她的下颌。
他在她耳边说：“好孩子，把裙子掀起来，脱掉内裤。”
思嘉谨遵医嘱地照做了，她大概知道，这是为了检查上次不小心滑进去导致的红肿。她把两腿分开，镜子恰好摆放在斜对着她下体的位置。
穴口不自觉收缩了一下。
因为两手控制着小腿，她只能尽力分腿从而打开穴口，慕文江从桌上拿过一支像极了钢笔的手电，“咔哒”按亮后，思嘉的阴道口感受到了温热的光照。
她的阴部看上去很饱满，白皙的肌肤上覆盖柔软稀疏的阴毛。慕文江长指滑进肉缝，黑色橡胶手套沾满了她的液体，而后分开两瓣阴唇，露出内部肉粉色的构造。
思嘉透过镜子，看到了自己完整的处女膜，却不禁在想，如果她和别人有了性关系，应该隐瞒不了慕文江太久就会被发现。
他会很生气吧。
思嘉看着镜子里分开她阴唇的手指，轻声问：“你不会和我做爱的对吗？你不会做对不起我爸爸的事。”
慕文江的中指已然缓慢地探进了那富有弹性的小洞，这一次不但有充分的润滑，他的探索也更加循序渐进，丝毫没有让思嘉感受到半点不适。
只是和发热的耳垂一样令她觉得很胀，同时也有一种被塞住的异样的满足。
他戏谑地说：“不会做对不起你爸爸的事？如果他保有意识，应该早就想杀了我。”
“…呜……”
思嘉因为这句话，感觉到了背离道德的快感，她难受得扭捏起身体，阴道骤然紧缩，绞住了他的手指，绞住了她身体里的“异物”。
慕文江镜片下的眼睛是惊喜的，他爱抚着她的下体夸她是好女孩，然后将沾满了透明粘稠体液的手指探进了思嘉的唇瓣。
她接纳了，尝到滑腻的淡淡咸味，那是她自己的味道……
门外有患者走过，说话声使思嘉清醒，她猛地合上双腿，羞耻地想要拿回内裤，却被慕文江先一步将内裤收进衣袋。
思嘉随即跳下诊床，拉开门跑了出去。她下身凉飕飕的，飞快穿过有许多病人等待叫号的走廊，走逃生通道的楼梯下楼。
此时的医院里，任绍伦替老太太取了药，等不来电梯，也走进逃生通道。
透过楼梯井，他看到楼下有个熟悉的影子晃过，乍以为那是思嘉。
药剂师却追上来，“任先生，你的卡忘拿了。”
“谢谢，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再看向楼梯井，那个像极了思嘉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药剂师说：“慕医生今天来医院了，上次你要找他他在手术，今天他有空，你要见见他吗？”
“不太好吧，我没预约，其实现在的主治医师我也很满意。”任绍伦拒绝了，他还想追上去确认那个人是不是思嘉。
药剂师微笑道：“没事的，任老先生在世的时候，给过我们医院很多支持，慕医生也会很高兴认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