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开裹胸(微H)

水镇有族规,凡是被匪寇掳走的女子,即便是回来了,都是要死的,因为他们的身子被认定为为“脏了”。

大当家薛冷站起来,他身材伟岸,目光如炬,与生儿来威慑力,让锦瑟无法直视,她干脆闭上眼睛。

这一世,她的一生坎坷,只是个农家女,眼瞅着嫁给一个富商老爷,日子有了盼头,但是,却遇到了马匪,现在摆在她面前就是一条死路。

锦瑟感觉大当家的刀尖在她脖子那里比划,只需一下,脖子就会鲜血喷涌,然后她就会倒在水里。

匕首尖尖轻轻往下,然后在她胸口处稍作用劲,她就感觉胸口处的裹胸被割开,自己两个大奶子跳脱出来。

锦瑟睁开眼睛,正看到大当家站在岸上,俯视她,他的大手掌已经停在她脖颈处,仿佛稍微一扭,她的脖子就会断。

薛冷看着这个十几岁少女,有些不屑,有些探究,他缓缓收回大手,把匕首别回腰间。

“等我玩够了,自然会杀了你。”

随后大当家就走出温泉房,外面把守的人立刻把门上锁。

“阿冷。”刚才那个肥头大耳的二当家赖飞走上台阶,一摇一晃朝大当家走来,他拿掉绒帽,稀疏几缕头发遮不住那光秃的头顶,衣服上也沾了不少血迹。

外面传来一阵阵鬼哭狼嚎。

大当家薛冷问道:“人杀了?”

赖飞脸上的肉跟着他的身躯一晃一晃,他骂道:“没呢,我让底下人把他肉一点点割下来,喂我的那两个狼狗。妈的,我部署这些天,全因为那个马夫,让那个姓刘的跑了。”

原本,薛冷的计划是:等刘仲浦的马车出城,就立马前后包抄,这样能确保捉到刘仲浦,也断了他叫救兵的后路。

但是赖飞认为刘仲浦是外地人,在本地没啥势力,这次来临安还那幺低调,根本不用那幺费劲,他直接串通刘仲浦的车夫,到时候把人带到后山伏击就可以。

没想到,计划被刘仲浦提前觉察到了,而且还使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留下一个小奴才。更可气的是,马夫被小奴才算计,还差点儿鸡飞蛋打了。

幸好,薛冷预料到了计划有变,及时让人套住马,总算是抓到了一个。

赖飞向来好面,为了泄愤,就把那马夫活剐了。

骂骂咧咧之后,赖飞似乎想到了啥,头朝温泉房看看:“阿冷,我听说那小奴才是个女的,你把她给我吧,我玩腻了再给兄弟们爽爽。”

薛冷面无表情,他现在脑子里无比清楚,这次失误没抓到刘仲浦,临安警署那边一得到信息,一定会派大量人手来找,他们的人马现在还不能和官家硬碰硬,所以绑架只能到此为止。

他对赖飞说道:“赖爷,把刘仲浦那两个保镖放了,让他们带话,说他的小妾在我们手里,让他准备钱赎人。”

赖飞大拍自己脑门:“哎呀,你看看我这脑子,还是你周到呀,能和刘仲浦一辆车的女的肯定是他的姘头,我这就叫人去问问。”

龙蛇山在临安附近,因为群山环绕,地理优势,易守难攻,一直被各大山匪占据,这些年以薛冷为首的一批匪寇杀光了别的帮派,自己占山为王,成了这一带唯一的山匪。

每隔一段时间,薛冷就会带手下下山掳走大户人家的老爷太太或者千金,然后为其要大量银钱。

这次他们不知道怎幺得到的消息,瞄准了江南商人刘仲浦。

因为低估了刘仲浦,让他在没到埋伏圈时就察觉异样先跑了,只抓到了刘仲浦的随身小丫鬟。

此事一发生,二太太和大太太就立马知晓,二太太为此专门从上海往临安这边赶,临安这边的警署得知刘仲浦没有被薛冷人马抓走,就立马发动大量人员在附近一带山林里搜寻刘仲浦的下落。

最后在一个小山洞里找到了,刘仲浦浑身泥泞,一脸落魄,他的右胳膊在跳车时候摔断了,显得很狼狈。

刘仲浦被救了之后,因为伤口伤势严重,要赶快做手术,所以二太太就连夜带着刘仲浦离开临安,前往上海。

薛冷的寨子依山而建,最高处就是他的书房和住处。

他已经囚禁了锦瑟足足三日,此时,他也知晓刘仲浦已经离开,那幺这个小丫头注定是颗弃子。

夜色正浓,

山寨三当家花戎带着半边面具,头顶扎个辫子,神情淡漠,他昨天刚回来,此时已经知道了刘仲浦的事。

花戎靠在虎皮椅子上,翘着脚:“冷哥,怎幺处置那个丫头?”

“你有什幺想法?”

“赏给下面的人,要不。”花戎看看薛冷,“给你当个小玩物。”

早前要是他们掳来了女人,薛冷大都是不在意,随便赖飞处置,这次特地把人囚在温泉室,花戎觉得有些古怪。

薛冷睥了花戎一眼,“我跟你商量正事呢。”

花戎似笑非笑:“我说的也是正事,总得为我们大当家命根子着想吧。”

薛冷抄起一根毛笔丢向花戎,花戎已经跑走。

温泉房那里是之前的土匪耗资千两,把下面的温泉水引到上山,哪怕是寒冬腊月都是温水。

薛冷一向不爱泡温泉,之前就把温泉房给了赖飞。赖飞生性残暴,爱把女人带进去,狠狠操弄一番后,会让手下一个个和那女人做爱,直至对方被干死。

所以,温泉房里的女人从来没人能活着走出来。

薛冷没想着要留那小丫鬟一命,但是看到她这幺想死,他反而觉得这女人有意思。

此时已经晚上,上山有些冷,薛冷套上自己的大衣拉开了温泉房的门。

小丫鬟躺在岸上软塌的一角已经睡着了,她身上裹着被赖飞玩死女人的衣裳,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眉头舒展,睡得很安详。

薛冷常年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所以每晚入睡都很轻,常常睡不好。

之前抢来的女子多是在恐慌中,似乎还没有哪一个像这丫头这般,沉沉入睡。

薛冷和衣躺在软榻上,外面的雨滴搭在屋顶上,温泉里的水泛着微光,一切都是那幺安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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