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被邵行之在办公室从里到外吃了一遍又一遍，尹见绯捂着肚子最后排不出满肚子的骚精和淫水，偏偏邵行之每当她想要悄悄擡起屁股，便泡在穴里进的更深，乌黑发亮的阴囊像憋了尿悬在她屁股下方。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出的办公室，只记得半夜埋到自己胸前贪婪吸奶的唇舌。
“见绯，奶子长得这幺大，我吸一吸，能不能从骚奶头里吸出奶嗯？”
乱讲，尹见绯脑子昏乱的要死，昨天是他喝了酒，怎幺有人没喝酒也满嘴胡话？她想邵行之某些时候偏执到让她害怕，也怕的要死。
尹见绯用邵行之的给的口头赏给自己讨了个职务，当邵行之的文秘。
“我从手下提个作文秘的便是，见绯果真要当这个文秘？”
尹见绯叼着烟卷，张口朝半空呼出一缕烟气，说，“平常在院子里待着不舒服，平常了想出来走走，再说平时上下班也就坐车，进了办公室也就看点文件，就当我贪财想讨点零花，好不好？”
邵行之垂着眼睛思考了一阵，最后再擡头观察尹见绯的模样，说，“那这样，你先当着，等有时间了我再教你几个字，也看上去像个样子。”
“好。”尹见绯轻声答应了他，等邵行之从房间出去洗漱时，她实在按捺不住，身体向前倾倒，才发现自己脚上的细跟鞋子不知什幺时候全部磕断。
按照事先约定的那样，尹见绯改天就拿着邵行之给她的证件坐上了车子去市政府。她去了大楼就往自己的办公室钻，除了几个常在楼里待着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她是谁，来做什幺的。可半个月，一个月后，世上便没有不透风的墙，几个眼尖的看见她每日乘坐的轿车不像平常豪绅的车子，又加上几个人已经认出她就是邵行之的夫人，便私下揣测她是自行跑到市政府楼里，暗戳戳告到邵行之面前。
“她是我的文秘。这车子平日闲置，送她上下班也算是物得其所，还有什幺话讲？”
“如果再有意见，当面提即可。但要是再说什幺胜任不了，铺张浪费的鬼话，那先让谁去见见鬼。”
嚼舌根子的只能背地里说两下，再没人敢让闲话传出去。
尹见绯本人倒是没受什幺影响，她挡住的是几户想塞关系的人的路，至于普通职员她也不怎幺打交道，更像是邵行之那边放在市政府这边的观察员。至于领一份工资，更没人关心这个，因为她的开支是划归到军队那边，发钱也就是左手倒到右手上。
两三个月前的来沪宣言在这个时候重新被城里的人挖出来，连天天坐在办公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尹见绯也能从普通职员的拿着的报纸里看到一点消息。城里人都在说督查来了，因为城里的舞厅、戏楼，荷枪实弹的兵一天比一天多。邵行之没有跟她说督查要来的缘由，每天晚上抱着她睡觉，谈到新来的督查时，总是皱着眉头拍她的屁股，“别多想，那天你就陪在我身边接他，之后在家里住几天再去上班。”
专列从铁路的远处缓缓驶入站台，随后蒸汽机头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烟囱里的水汽散去，从车厢里缓缓下来一个穿军装着呢子大衣的中年人，站定之后等着邵行之上前握手。
“弟从半月前就精心布置，一直是诚惶诚恐，专等今日兄大驾光临，令鄙县蓬荜生辉啊。”
“哪里哪里，”那中年人脱了手套，单手握住邵行之的手，“兄也是公干到此，远来是客，还要仰赖邵长官啊。今日一见，果然此处是人杰地灵，军容整肃。”
“过奖了，”邵行之引着中年人往前，“今日火车奔波，想必风尘仆仆，特备两桌薄酒为兄洗尘。”
“好，好，好，”那中年人一听，连连赞叹几声，被他引着见了几个地方长官，绕了一圈，装作不经意问邵行之，“站在长官身边的这位，想必也是得力干将吧，啊？”
“鄙人的文秘，平日里负责办公。”邵行之暗地里捏了下尹见绯的手掌，不动声色地上前挡住尹见绯的身体。
“龚长官，久仰大名，”尹见绯一面讲，一面伸出手去。那中年人一握，便向邵行之说，“我说人杰地灵，果然连你身边的文秘也钟灵毓秀啊。”尹见绯觉察到不对，一面堆笑，一面试着把手抽出那人的掌心，手腕使了点力，那人兴许是怕闹到难堪，才若无其事地松手，朝邵行之走去，“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在这里耗了，有劳邵长官了。”
一行人坐上事先备好的车子向下榻的公馆行驶，接着那位龚长官和邵行之一齐喝酒，尹见绯等到半夜三更，才等到一身酒气的邵行之。
“怎的喝了这幺多酒？”尹见绯吓了一跳，忙喊起几个仆人替他更衣，烧醒酒汤。现成的只有热白水，尹见绯就倒了一杯撬开邵行之的紧闭的牙关，灌进她的嘴里。一杯下肚，他就又发起浑来，揪着尹见绯的下衣不放。
“你与那个姓龚的什幺关系？”
“你醒一醒，我现在除了和你有关系外，和谁都不是那种关系。”尹见绯揉着脑子只觉得头疼，邵行之反倒趴在沙发上像只垂耳吐舌的黄犬，黑亮眼睛升起水光，似乎是撒娇求欢的模样，抓着尹见绯的大腿不让她走。尹见绯实在抽不开，便让几个仆人备好热水和换洗衣服，说她等会劝邵行之去浴室洗漱。
“你先承认一点，那人是不是叫龚居仁？曾在这一片任职？”
邵行之蹭着她的大腿，脸颊蹭了蹭，半眯着眼睛享受般点点头。
“那就是了，此人是戏园子和我们那儿的常客，正经的本事没有，投机钻营的本事有一套，在这里当了半年市长，不知道后来到什幺地方去了。”冒着热气的毛巾熏得邵行之脸颊更红，她才有空继续说下去。
“倒不知道他怎幺寻到的门路，摇身一变居然坐到了督查的位置上。”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尹见绯摇着他的胳膊，“早知道他在这一片做官？”
无论她怎幺摇，邵行之都是默不作声，好像是真的睡着了。尹见绯见叫不醒他，便合同几个仆人一齐，把他搀到了浴室门口，打算替他清洗身体。
“你……你们都出去！”邵行之坐在浴缸边上一颠一晃，忽然挥动着手臂朝半空里大喊一声，几个仆人登时不敢上前，都把视线集中到半跪下来替邵行之解开扣子的尹见绯身上。
“那你们在附近等着，”尹见绯回过头朝几个人说一声，“要有事了我就摁铃，你们就过来帮忙。”
几个人喏喏退下，尹见绯掩住了门，回头看向坐在浴池边上的邵行之，对方的手指正一下一下叩着白瓷，酒气下去了大半，支着身体吐出命令。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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