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肆趴在沙发上,看着外面愈演愈烈的暴雨。
明明上午还好好的,现在就开始下雨了。
路上没有带伞的行人匆匆忙忙地赶回家,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的玻璃上,再滑出一道道的水痕沿着玻璃滚落下来。
外界的景色都模糊在了雨幕之下。
“程甜甜!滚过来把你的狗窝收拾了!”
这个声音如同暴雨中的炸雷,给程肆吓的哆嗦了一下。不满地回头喊道:“不许再叫我程甜甜了!”
“呀!给你厉害的。我就叫了,你能怎幺样?”看着比程肆大几岁的女孩倚着门框,阴阳怪气她,“改个名还真以为自己能肆意妄为了是吧程甜甜。”
程肆气的牙痒痒,张牙舞爪地扑过去。
“奶奶!我姐又欺负我!”
雨滴随着风飘进阳台,落在身上有一些凉。
郁初澄就贴在郁以柳身后,一直插在她身体里。轻缓悠闲地小幅度摆动着腰。
“嗯~让我猜猜看她住在哪儿?你的青梅竹马。”
她被强迫着压在阳台,眼睛哭的通红,只要有人看过来她就会被看个彻底。而那个罪魁祸首,正思索着将目光落在她们对面的那栋楼。
“是哪儿吗?嗯?”
猛地用力操进来,郁以柳死死咬住唇,才勉强将浮上来的呻吟声压了下去。
程肆的身影从客厅的侧玻璃一闪而过,郁以柳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郁初澄则有些失落地叹了一口气。
“真可惜。”
垂首贴在郁以柳的耳畔,身下操弄的力道不减,“只差一点,她就可以看到姐姐赤裸着身体在阳台被我操到高潮失神的样子了……是她没这个福气了。”
“姐姐、姐姐,你说她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被自己的妹妹操的样子,她会怎幺想?”
郁以柳被她顶的说不出话,一直在摇头,眼泪也一直没有停过。
她撑不住了,真的有些撑不住了……
“求、求求你……”郁以柳在被她操弄的间隙,眼底泛起泪,努力地挤出这几个字,“我答应你……”
郁以柳听到了她在自己耳畔轻笑。
“姐姐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
重新回到房间里,安全感瞬间包围过来。
室内的空调开的足,郁初澄害怕她着凉,贴心地拿来浴巾替她擦干身体。
依靠着沙发坐着,双腿分开。粗长的肉棒在腿间挺立着,白皙的柱身此时微微有些泛红,顶端圆润硬硕。
郁以柳就跪在她腿间,心里为自己的软弱而悲凉,却也不得不应着她的话来取悦她。
她不敢想郁初澄还会做出什幺事情来。
将圆润的顶端纳入口中,口腔里充斥的都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
“嗯……”
郁初澄快慰地喘息,她能感觉到姐姐柔软的舌头生涩地贴着顶端的棱边扫过,舔过顶端的小孔。她会将自己含的再深一些,舌头贴着柱身扫弄。时不时地吸吮,卖力地讨好自己。
即使因为太过于生涩牙齿会不小心磕碰到肉棒,那也只是增添了更多的愉悦感。
郁初澄按住她的头,眯起眼,喘息着仰起头。肩颈延伸出漂亮的弧度。
没有什幺不愿意,所谓的不愿意就是没有被逼到绝境罢了。
性器挺进至舌根处,郁以柳被呛的忍不住呜咽。如瀑长发被郁初澄抓在手里,压着她的头,挺腰抽动。
郁以柳努力地张嘴尽力容纳她,两颊有些发酸。被Alpha调教到敏感的身体正滴着水,媚肉空虚地收缩蠕动着,想要将Alpha的肉物整根吃下,被Alpha狠狠地操弄。
心里酸涩,为自己欲望难平而感到难过。
她会深入到喉咙口,敏感的龟头享受着被喉口包裹的紧致感。感觉到郁以柳受不了了,就退出一点,然后再一次这样。
最后射出的时候,也是插在她喉咙口射出来的。
郁以柳被呛的咳嗽起来,慌忙伸手推开她。性器顶端的小孔依旧在不停的射出粘稠的液体,郁初澄握着性器撸动着,剩余的液体尽数射到了郁以柳身上。
充满了Alpha气息的黏滑液体有几股射到了郁以柳的脸上,满意地看着她被自己摧残凌辱的样子,装模做样地抽了纸替她擦拭。
“对不起,姐姐,我没忍住。”
对她的反应郁以柳心里波澜不惊,只直勾勾地看着她,“满意了吗?”
郁初澄也抛弃了那副假装的模样,嘴角勾起扬起了一抹笑容。
“姐姐想让我满意,就要更加卖力的讨好我。”
郁初澄暗示的明显,郁以柳垂下眼,握着她的阴茎,跨坐在了她身上……
外面的豪雨没有减弱的趋势,雨滴打在玻璃上的声音与室内的暧昧声响莫名地有些相合。
双腿被她勾在臂弯,身体悬空着,她的性器是唯一的支撑。
她不知道这场性爱持续了多久,大脑浑浑噩噩地。她的身体因为过度使用而乏累,娇嫩的水穴被撞到红肿开始没有知觉。
郁以柳的手指抓在她的背上,报复性地抓出泛血丝的红痕。
“嗯……”
郁初澄在一次深重的插入中低喘。
“你觉得我趁着你发情期强迫你与我在一起这件事很无耻,没有羞耻心?”
“你看看,你为了不被我标记,不被别人发现,跪在地上取悦我不也是一样?”
穴肉缩紧,郁以柳的声音颤抖沙哑,“你闭嘴,啊……不一样……嗯啊……”
感受到她的夹紧,郁初澄愉悦地哼出声。动作越发的激进,捣碎她的呻吟。
“有什幺不一样的?你在享受我带给你的快感的时候,不觉得自己也很无耻吗?”
“不愿意,却又在享受……”
“某种意义上,你和我都是一样的。”
“没有廉耻。”
郁以柳清瘦的脊背撞在冰凉的墙壁上,郁初澄侵犯抽插的动作激烈,她的脑子里回响着郁初澄刚刚说过的话。
没有廉耻……她们都是一样的……
她被郁初澄压在了沙发上,她被她咬住了后颈脆弱的腺体。
Alpha的信息素瞬间涌进,霸道地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在她意识清醒的最后,席卷而来的潮水将她淹没吞噬,溺死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