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与Omega的差距,在力量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即使郁以柳挣扎着不肯向她屈服,在Alpha强大的力量压制下,她还是被郁初澄轻松制服。她一只手便能将她的双手牢牢控制住,郁初澄用不知从哪搞来的绳子将她的双手牢牢地绑在床脚。
“这是我特意为姐姐准备的,没想到这幺快就用上了。喜欢吗?”
郁以柳忍不住开始掉眼泪,精神上被她折磨的开始崩溃。她还是没有办法像郁初澄一样,心安理得的接受这种事实。
“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你放过我……”
郁初澄抽了纸擦去她脸上的泪,她的动作轻柔,与她说出的话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好。让我变成这样的是姐姐,就算你死了,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郁以柳彻底绝望了。
如果和她一起如此堕落,是不是就不会饱受痛苦折磨?
在外面可以装出一副温和谦卑的模样,在家里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扯开姐姐的内裤,将半硬的阴茎强行插进还未润泽的娇嫩肉穴里。
她比较适合当演员,一定会是最年轻的大满贯。
剧痛从下身一路蔓延至大脑,郁以柳紧咬着唇暗自吞下这些痛苦,为自己脑子里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出现这种想法感到有些好笑。
可能她骨子里真的和郁初澄是一样的,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想到这些是不是说明她其实也很享受这些?
穴肉收缩着试图缓解强行插入带来的剧痛,却给Alpha带来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不顾郁以柳的意愿便开始了动作,她的每一次抽出插入都痛的难以忍受。穴肉又因为剧痛而收缩绞紧,如此恶性循环……
郁初澄不断做着抽插动作的肉棒上沾染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然而这并没有让郁初澄生出一点的怜惜,反而更激起了她的欲望。
Omega的身体就是为了性爱而生,即使是在这种摧残之下,Omega的身体还是渐渐地有了反应。花穴开始分泌出润滑的蜜液,滋润着饱受摧残的媚肉与横冲直撞的阴茎。
“真是淫荡啊,姐姐。”
郁初澄挺腰送跨的动作不停,朝着结合处的位置摸了一把,扯着她散落的长发将满手黏滑的水渍递到她面前。
“这幺操姐姐都会流水,她到底是有多喜欢我的肉棒啊。”
“别……别说……啊,嗯……啊……”
即使咬唇也无法再压制住呻吟,后入的姿势让她进来的更深,肉棒一次次轻松地顶上最深处的软肉。即使她不愿意承认,可事实就是她的身体很喜欢这样的操弄。会爽到她忍不住发颤发抖,然后喷水高潮。
Alpha的信息素强势的卷过来,遮盖掉那让她讨厌的原野味道,在她身上各处都抹上了自己的信息素。以此宣誓自己对所有物的主权。
床脚的位置太低,她又被捆在这里。被强迫着翘起臀,腰塌着。时间久了只感觉身体要从腰的位置断成两截。就算不愿,为着自己的身体她也还是开口向郁初澄求饶。
“啊……放开,我……啊……嗯啊……求求你……呜,好难,受……”
Alpha的操弄让她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郁初澄怜惜地抚过她塌下的纤细腰肢,大发善心地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
从让她欲罢不能地水穴中抽了出来,忽然空荡荡的花穴依旧维持着被撑开的样子,里面水润的嫩肉颤抖收缩着。
郁以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郁初澄一把提起,扔到了床上。
肉棒紧接着又插了进来。
郁初澄撑着自己的身体,抽插的快速激烈,动作难以自已。
带出的水渍染在两人腿间,在肉体的相撞中变得黏稠。圆润硬硕的顶端一次次叩向腔口软肉,想要在发情期外强行顶开腔口,进入到生殖腔里成结射精。
郁初澄的企图太明显了,郁以柳向后推搡着她的小腹哭着拒绝,却被她握紧了手腕束缚住。
“姐姐……”
下身的操弄不停,郁初澄眯起眼睛靠到了郁以柳的颈后。
舌尖暧昧地舔过她后颈的腺体,最为重要的部位受到刺激,郁以柳猛地惊醒过来。
“嗯……夹得好紧啊姐姐,这幺紧张吗?”
喉间溢出一声满意的呻吟,张嘴将Omega的腺体含进了口中,舌尖慢悠悠地舔舐着。
“不,不……”
可能被标记的恐惧感席卷而来,郁以柳哭着求她不要标记自己。直到郁初澄逗弄的满意了,她才将腺体放开,然而郁以柳紧绷的身体仍旧敢放松下来。
直到察觉到郁初澄真的再没有标记的想法后,紧绷的身体才逐渐放松下来。郁初澄却一口咬在了她肩后的位置,下口很重。
身体挣扎着想要挣脱,却又被人紧紧地压着。郁以柳咬着身下的被子,眼泪飚了出来。
铁锈般的血味在郁初澄口中弥漫,郁初澄依旧没有松口。
只有切身的让她体会到教训,她才会乖乖的听话。
郁以柳肩后痛的快没有知觉时,郁初澄才松口。
唇齿上沾着殷红的血迹,看起来有些狰狞。鲜血从伤口往外流,滴在被子上留下鲜红的印子。
“这是惩罚,姐姐。对你让别人碰了你的惩罚。”
郁以柳被她越发激进的动作操到说不出话来,眼泪大滴大滴的往外掉。
龟头蛮横强硬地操开了腔口,勃发的精液尽数射进了生殖腔内。
俯身动作温柔地将她肩上的血悉数舔干净,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底发寒。
“不想被我标记吗?姐姐?那就来取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