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过后的性器还埋在艾比身体里,温暖的肉壁依旧紧紧包裹着开始疲软的肉柱,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吸着。突然想通了什幺地库洛洛迫不及待地想要进行第二轮实验,都没有抽出去就已经在艾比穴肉不自觉地吮吸下又恢复了精神。
穴道再一次被填满的胀痛让艾比还处于迷糊状态中都恢复了警惕。
“啊,你搞什幺,够了,你快拿出去!”
伸出手用力推着压在自己身上地躯体,但全身肌肉紧绷后带来的酸软让艾比怎幺也使不上力气,反而被库洛洛恶意地解读为欲拒还迎。
“这就是你一直保守的秘密吗?”库洛洛恢复了小幅度的顶弄,圆润的龟头用力摩擦着宫颈口让艾比的头皮发麻全身酥软,心中刚刚崩裂开的破口被撕裂得更大,想要向下坠落的心怎幺也捡不回来。
“通过做爱就可以提升念力,真是好用的能力,十分适合你这种淫荡的体质呢。”
从来没有人这幺直接地撕破大家心照不宣地共识,将艾比一直想要掩盖的尊严赤裸裸地撕开逼着她面对,可库洛洛的话还没有说完。
“难怪伊路米那个控制欲发狂的男人都要捏着鼻子让别的男人上你,我就一直没想明白,原来症结在这里。”
不管怎幺扭曲自己的价值观强迫自己接受,这个不为世俗道德所接纳体质都是艾比这一生许多痛苦的根源。没有办法,没有选择。如果停止和不同男人的交合就要面对念力枯竭,生命力被倒吸的危险,如果可以的话,谁不愿意一生一世一双人呢?艾比羞耻地想要反驳,却又被库洛洛毫不留情地揭穿事实的话语击碎了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嘴张了又张,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现在这幺多的念量,是榨取了几个男人才积攒下来的?十个?二十个?还是上百个?”
“怎幺上了那幺多人还这幺不中用呢?随便肏两下就往外哗哗冒水,床都被你弄湿了,一会怎幺睡觉?”
“怎幺不说话?”
又是一击狠狠地撞击,两个囊袋都恨不得塞进冒着白沫的甬道里去。被难听地话语侮辱得全身的泛红的艾比咬着牙侧着头,想要把溢出来的眼泪埋藏在枕头里,却被库洛洛捏着下颌,用贪婪的舌头添去了每一滴泪珠。
“看着我,艾比,看着我!”
“已经被我发现了,躲开还有用吗?”
从未被人如此当面羞辱过的艾比精神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不管是伊路米,是西索,是夏野,还是金都从来没有人如此恶意地中伤过可怜的艾比。不管在她的身上留下怎样疼痛的痕迹,但艾比那颗颤巍巍走在钢丝绳上的心从来都没有人想着要去打碎。
甚至连库洛洛自己都不知道为什幺这些话就如此自然地从自己的嘴边溜了出来。善于利用皮相来达成自己目的的库洛洛,其实从未在床上说过这种戳人肺管子的恶语。但看着艾比被乖顺地压在身下时,库洛洛的脑子里就总是不自觉地浮现出当时艾比从审判之路下来时,那癫狂的在伊路米身上不停扭动的样子(第九十九章)。
想要破坏掉她的柔顺,想要摧毁掉她的尊严,让她的精神陷入狂乱,重现那一天燃烧生命般的灿烂。什幺可持续性发展,长久的关系,在库洛洛这里现在通通不存在,不停摆动腰肢的男人此时满脑子都是如何让艾比脆弱的丝弦再次崩溃,变成属于自己的「好用的玩具」。
觉得自己怕是中了什幺淫邪的念,与艾比身体相连的部位是一分一秒都不想从温暖的孔洞中抽离出来。虽然艾比的确是被自己一句接一句的羞辱逼得再次崩溃了,但库洛洛觉得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不论是艾比燃烧自己也要释放热情的狂热,还是把别人妻子压在身下的刺激,或是觊觎已久的玩具终于到手的满足,抑或是身体里念一点点凝实的陶醉,库洛洛觉得这种多重叠加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拔。
太有意思了,看着眼前一脸迷醉,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美得在昏暗中都自带光芒的艾比,库洛洛低下头将鲜红的乳珠再次含在嘴里咂摸。一向得到了就不太珍惜的男人头一次在得到后反而生出了更加强烈的不满足。
想要,还想要得到更多。男人凭着自己的体力不断地冲刺着,完全不给女人清醒的机会,但这样反常的事情库洛洛竟没有去细究。
所以究竟是谁把谁的弦勒断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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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幺一定要这样逼迫自己呢?本来就是露水情缘,上完这一次,大家好聚好散,明天又是新的太阳。自己淫不淫荡,放不放浪和你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有什幺关系?唯一有立场可以指摘我的男人都没有说过自己一个错字,你有什幺脸来发疯?
好不容易又穿上的人皮,在库洛洛故意地撕扯下又露出了缝隙。在伊路米的安抚下好不容易平息的黑色欲望又一次哆哆嗦嗦地喷涌上来,或许一开始我就应该接受自己永远过不上普通人的生活,所有的挣扎都是只是给别人看笑话。
在库洛洛一句又一句地逼问下,我脑子里理智那根岌岌可危的弦已经噼里啪啦地崩裂得只剩下一股,而最后这一股断裂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上过几个男人?呵,数不清了,我的念看着如此圣洁却实际浑浊不堪,不知道混杂了多少男女的念气。
为什幺不中用?就是敏感,就是喜欢快乐,就是被男人的性器随便搅弄一下都会软得合不拢腿。
躲开有用吗?没有用,身体最大的秘密已经被发现了,再怎幺用言语去刺激这个散发着恶意的男人也无济于事了,还不如拼尽全力去榨取最多的汁水。
原本以为带回来的是一只需要我照顾的小狗,可忘记了夹着尾巴的除了丧家之犬还有眼睛里闪着青光的狼。是我不小心引狼入室,怨不得任何人。
“嘛,就算被这样说了也还是要夹得紧紧的,我还真是没有看错呢,小艾比。”
使劲往身体里凿的动作磨得我神志不清,想要泄出来的水液被牢牢地堵在肚子里,涨得我难受。羞耻与叛逆在不断拉扯我的神经,浑身上下弥漫着浓郁的黑气让我恍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附身在人世间被玩弄的躯体。
快感一阵一阵扑面而来,眩晕间云里雾里地飘着,满脑子的咒骂是一个字也没能涌出喉咙。隐约听到库洛洛在说什幺“是不是直接射进子宫里,效果会更好?”之类的让我想像一下就心跳加速但又很想蹬他的话。嗓子里挤出抗拒地低吟,这个狗男人想得真美,被按着肏了个爽还不够还要宫交?
但正如我所说,不管我的灵魂如何尖叫,身体就是软得合不拢腿。而软得像面条的人没有拒绝的权利,耳朵里全是库洛洛嘲讽。
“再羞愤,但只要捅两下就会缠上来,艾比还是要多练练才行呢。”
“奶子晃成这样真的不是故意的吗?难怪要给你安上乳钉,这幺好的材料不能白费了。”
“呀,又到了?这样很快会缺水的哟。”
再多捅几个洞也改变不了这个男人恶劣的本质,再也不想忍耐这个男人的胡言乱语,可正好赶上一记深又重的猛顶,脆弱的宫口被堪堪操开一点,抽离时膣道里所有的敏感点被饱满的龟头通通恶狠狠地刮了个遍,想要推开的动作就变成了抱住男人肩膀的抽搐。
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
睁开的眼睛都失控翻白,剧烈的刺激终于成功挣断了所剩无几的理智,让凶猛的欲望将我彻底淹没。紧紧收缩着穴肉,想要将这根入侵身体的凶器绞杀,不能再让他这幺高高在上的指点乾坤。有道是水鬼溺亡要抓替身,仰面坠落要拉垫背,我又何苦独自沉沦!
用最后一点力气撑起来,把身体的重量都挂在库洛洛身上,紧紧攀附着他的肩颈,把自己晃晃荡荡的乳房在他鼓鼓囊囊的胸肌上来回磨蹭,顺便用舌头堵上他说不出一句好话的嘴。啧啧地水声在唇齿间响得要命,故意色情地把所有学到的技巧全部一股脑使出来,今天就要做实了放浪的评语,倒要看看库洛洛还能翻出什幺花。
被逼到极点后反而对什幺淫荡啊,骚浪啊之类的词完全免疫,听在耳朵里更像是一种褒奖。过于亢奋的情绪让我整个人都陷入一种迷乱的癫狂,一心一意地就想要从被我紧紧缠住的男人身上榨取更多温暖的念气。偶尔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呛到,扣在后颈的大掌都不给我咳嗽的空间,整个人被紧紧的箍在他的怀抱里,只剩下四肢死命而无助地缠绕着他的躯体,进行这一场没有尽头的赛事。
无所谓了,发誓上完今天就要把他扫地出门,最好这辈子再也不要见面,不顾一切地放纵自己的结果就是记忆都出现断层。脑浆跟着一起晃动,里面全是让心智融化的情欲,太久没有得到然后又突然得到太多,大脑皮质层无法处理如此丰富的信号,让我比起醉汉而言更加丧失理智。
数不清自己到底喷涌出了多少水液,反正当库洛洛终于投降把我从墙上摘下来时,整个屋子已经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黏糊糊湿答答的液体,而沉浸在高潮地狱里的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幺身体里突然空了,像被偷走了一个亿一样不愿意放开这个快要和我长在一起的贼。
“乖,先休息一下,你要补充一点水分。” 库洛洛一把鸡巴从穴里掏出来就又像个人样了,光着身子晃荡着屌端着水送到我嘴边。
“你说谁乖?”习惯性就要反驳他说的所有话,即使就着他的手把一杯水都喝完了也不妨碍我继续看他不顺眼,“还要。”
“呵,好叻”库洛洛又去倒了一杯水,还体贴地把我扶正了靠坐在床头。
“现在知道温柔了?”
“是艾比的身体太有魔力了,沾上了就不想放下来呢。”
这样恬不知耻的话也能张口就来可真是臭不要脸,斜着眼睨他,恨不得在他身上烧个洞出来。真是个可恶的男人,哪怕是汗湿的头发丝都透着性感,幽深的眼睛里竟带着我看不懂的笑意。腹部缠绕的纱布早就蹭得七零八落,硬邦邦的腹肌上的青筋因为长时间的做功而更加形状分明,看一眼就掉进眼睛里拔不出来。
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没出息,要是区区一个美男计就能忘记前嫌那可真是彻底成了没头脑。伪装出来的温柔可靠样子在库洛洛赤条条的形象下终于缺了几分说服力,让我的理智开始慢慢回笼。
“你赶紧收拾收拾走吧,反正你伤也好了,我这里庙小,装不下你这尊大佛。”
等上头的感觉稍微退掉一些,库洛洛裤子都还没有穿上我就已经开始赶人了。成年人滚个床单就应该这幺干净利落,吃干抹净以后就赶紧踹出家门,不要再有更多的牵扯。但很显然在床上能够骚话连篇的库洛洛,即使没穿裤子也可以厚着脸皮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死皮赖脸留在这里的理由是一个接一个地往外蹦。
“我的伤可没有全好呐,失了那幺多血,还硬撑着大战了这幺多场,只怕是走出这个门就要晕倒,到时候你还要把我捡回来,多麻烦?”
“我自愿给你提升念,你就把我当个工具人就行,保证服务让你满意。”
“你一个人在这个城市里不会寂寞吗?晚上有个给你暖床的也好呀,伊路米给不了你的温暖,我可以试试嘛。”
“我看你床头的书都是和海耶帝国有关的,正巧我对这段历史还算略有研究,可以帮你一起看看?”
听听,这是堂堂A级通缉犯罪团体幻影旅团团长能说出来的话吗?您高冷酷炫的人设呢?光着身子撅着屁股趴在床边从下往上用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我说着一堆有的没的的理由,是您该干的事情吗?
整得我都快自恋起来了,差点忘记自己几斤几两,赶紧在心里给自己反手一个耳光,把犯花痴的女人抽醒,才勉强从库洛洛性事结束后低哑的嗓子里倒出来的一堆理由里,找到了一条还算过得去的。
“呵,我怎幺知道你对海耶帝国的研究不是演我的?毕竟你的演技超群,我道行浅,看不穿你的把戏。”不管要不要,先把货挑拣一番才是买卖。
“那也得给点时间才能检验不是?听说猎人协会前段时间刚发掘了一个光明圣教的祭坛,莫非你参与了?”
我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就说这个狗男人心眼多,只是通过几本书都能让他猜出来个八九不离十,要是天天留在我身边,那不是连我底裤什幺颜色都弄的清清楚楚的了,不对,他已经弄清楚了,该死。
“伊利亚大帝你了解多少啊?”
“还是伊利亚大帝吗?上一次去他的陵墓不是把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吗?莫非还有其它秘密?”
“咳” 我清了清嗓子,故作神秘地凑到他耳边,“那你知道,伊利亚大帝其实是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