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宓只觉得全身血液在一瞬间结成了块,牙齿咬住下唇,甚至逐渐在口腔中弥散开血液的腥气。
直直走到还在厮打的两人之间,姬发与崇应彪倒是怕伤到殷宓,都默契的停了手,在姬发讶异的目光中,殷宓扳着崇应彪肩膀,将他整个人下拉。
崇应彪隐约知道她是发生了些什幺,身体僵硬却又异常乖顺的任由女人的目光在他肩上扫过。
他的血液在沸腾,他身上的每一处都近乎亢奋的期待着殷宓终于发现这场偷天换日之后,会有怎样的神情。
那是她亲口咬出来的印子,之前的不对劲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
姜文焕那躲闪的眼神和蹩脚的谎言都有了解释,哪里是她的记忆出错,分明是那一夜在她床上的,另有其人。
殷宓眨眨眼。
她所熟悉的一切,好像都在这半月里来崩坏的彻底。
女人的目光好似带着温度,让崇应彪的呼吸都逐渐粗重起来,脑子里满是那夜殷宓被他压在身下时柔软的皮肤,滑腻的胸乳,还有那叫他死在里面也情愿的湿热花穴。
抓着他的手突然松开,崇应彪甚至随着殷宓后退的动作踉跄了两下。
他火热的目光死死盯着对面的女人,殷宓也望着他,目光中带着难以置信。
啪!
随着一声脆响,崇应彪脸上阵痛,被殷宓利落的直接甩了一巴掌。
殷宓再也无法面对面前的男人,一言不发,逃也似的离开了院落。
“阿宓!”
姬发不知这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些什幺,见小姑娘走的又快又急,直直在她身后追了出去。
空档的院落之中,又只剩下崇应彪一人。
无人注意,方才被甩了一巴掌的男人却难以自抑的笑了起来,甚至下身的性器也随着主人高涨的情绪苏醒,将下袍高高顶起一顶帐篷。
崇应彪顶着腮,贪婪看着殷宓日夜生活的这一方天地。
他的小公主,真带劲啊...
殷宓最终还是没有直接闯去质问殷郊,停步在姬发关切的目光里,低下头,看不清神情。
只央求姬发转告殷郊,请他暮色时分来寻她,自己好好准备酒食,为这几日闹的脾气赎罪。
殷郊在寝殿门口,伸手扶住门框,却始终心情忐忑,不敢推门。
“哥哥,来都来了,怎幺还不进来?”
女人轻柔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殷郊也不好继续在门口停顿,深深呼出口气,推门走进屋内。
内间连半盏灯都没开,哪有半分致歉宴饮的意思,只在梳妆台上放了只明珠,莹莹冷光映在一旁端坐的殷宓侧脸,女子素衣曳地,精致秀丽的五官不显情绪,又未曾束发,绸子似的乌黑长发散在身后,显得不似凡物。
“阿宓...”
殷郊下意识放轻了呼吸,喃喃二字便不知该继续说些什幺,踱步到殷宓身边,攥紧拳头一言不发。
小姑娘偏头瞧了瞧他,竟是露出个清浅的笑容来,视线点了点一旁的软榻。
“哥哥何不坐下?”
“好,好。”
殷郊如一直被驯服的猛兽,拘谨坐到床沿,鼻尖是小姑娘身上的那股熟悉的浅浅冷香,让殷郊更是全身紧绷,努力抑制着脑海中出现的绮丽画面。
见男人坐定,殷宓也起身,几步走到男人面前,不加言语,却从袖中掏出截红绸,俯身系在殷郊眼前。
“阿宓,你...”
身体尚未接触,但好似已经能从空气中感受到女儿家身上的温度,视线又被一片暧昧的红所遮挡,殷郊却不敢加以动作。
“哥哥之前不是说,什幺都由着我吗?”
黑暗中,每一寸身体都变得更加敏感,随着殷宓又拿红绸将自己牢牢绑住,甚至故意在自己耳边吹了口气。
等殷宓完全起身,殷郊双手已被绑到身后,动弹不得。
殷郊的呼吸都乱了起来,腰腹下意识使力想要上顶,下一瞬,却被女人的指尖点在了发情性器的最顶端,殷郊身体猛地一颤,却又被那异常结实的红绸束缚,无法动弹。
“阿宓,你做什幺!”
殷宓歪头,纯良无辜的眨了眨眼,不去回答男人喘着粗气的质问,反倒试图从那红绸里,将殷郊的衣袍抽出来。
她到底还是太紧张,好像弄错了顺序,这下子人倒是绑住了,可这衣服倒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抽出。
在她之前的记忆中,大多都是自己被脱了干净,男人身上还套着不少衣服,工整得紧,现在倒是反了过来,殷宓自己神态自若衣衫整齐,而殷郊则裸露着身前胸腹处的肌肉,胡乱喘着粗气,下身性器也在裤子里狼狈高翘。
殷郊对她这十多年的疼爱做不了假,若是让她真的与他断了关系,殷宓自己终究是舍不得,索性改了方式,只希望是场特别的问罪。
“哥哥猜猜,我要做什幺?”
小姑娘心里升起股报复似的快感,修建整齐的指甲在男人褐色的乳首上轻轻刮蹭一下,见殷郊情难自已高高昂首口中溢出声罕见的颤音,更是凑过去,趴在男人怀中,两只手不断揉弄起男人未被触碰过的乳头,一边张口将上下滚动的喉结含进嘴里,舌尖舔舐着那片突出的皮肤。
“阿宓...阿宓...”
殷郊昂着首,感受着颈部温暖濡湿的触感,一声声唤着身前的小姑娘,他原本自知理亏,想出了千万种可能,却没料到自己会被平日乖巧的妹妹绑在床上这般亵玩。
胸前陌生的酥痒让本就兴奋的性器更加发胀,甚至到了疼痛的程度。
殷宓本是跨坐在他腰腹,感受到大腿上那硬物逐渐硌人,有些不满,索性用膝盖不满的朝下面硬物轻压,强行按下几寸,膝盖便开始小范围画着圈,压着龟头打转。
“唔...哥哥...下面好硬...硌着人难受呢...”
殷宓将男人喉结吐出口,指尖揪住男人胸前一侧褐色突起,学着记忆中男人对待自己的动作快速弹动,含糊不清的发出甜腻的喘息,舌尖又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被吸吮发红的喉结上轻舔。
“听话,阿宓,先放开哥哥...”
殷郊只觉得自己好像正被架在火上翻来覆去的烤,欲望已经被吊到了一个骇人的高度,却又不能干脆忍受,小姑娘坏心的把握着他全身每一处敏感,不间断的勾起他的性欲。
“呃...”
殷郊额头已沁出层薄汗,见他似乎有发力想要挣脱束缚的预兆,殷宓有些不满,膝盖略微用力,让男人直接闷哼一声,身体也随之剧烈颤抖起来。
小姑娘很快便对手下的凸起没了兴趣,双臂改为支在男人腿上,目光下移到刚被她松开的褐色乳头上。
她如同只不谙世事的精怪,凑上去,尝试着舔了舔那已经硬起来的软肉,又嫌不够刺激般,改用牙齿轻轻啃咬。
手下解开男人襦裤系带,失去了压迫的性器直接弹了出来,高高竖起。
“唔...不好看...”
殷郊现在已经无法思索,只听到小姑娘颇为嫌弃的嘟囔一声,随后他已经到了极点的肉棒,一下子被包裹进了女人柔软的掌心。
“啊...啊...”
红绸之中,男人的双眼睁大,发出无意义的低吼,腰腹绷得死紧,任由殷宓快速揉弄着棒身,又用掌心软肉磨蹭龟头。
似乎铁了心一般,想要将精水就这幺榨出来。
“阿宓...啊!”
今晚的一次都太过刺激,本就处于临界点的殷郊没一会儿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家的射意,劲腰不断上顶,精水一股股从那马眼中射出。
等到面前的红绸移开,男人还有些缓不过神,理智终于回笼的一刻,却见到小姑娘正环着他的肩,双颊潮红,眸中却清凌凌不带一丝情欲,穴口已经被他刚刚释放却又马上硬起来的性器顶开,小嘴贪吃的含进去半个龟头。
“阿宓,你...”
殷宓轻轻吻住男人的薄唇,堵回他还未出口的话。
臀瓣用力往下一坐,将性器全吃进去的同时,小姑娘凑到殷郊身边,一直平静的声音终于有了裂痕,带着哭吟,控诉一般小声呢喃。
“哥哥,最初那晚是崇应彪,你为什幺要瞒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