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极至的挤压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郑言希放开揉弄她双乳的手,将鸡巴从她口里拔了出来。
见她双目迷蒙,密布欲色,他一把把她侧身推倒在沙发上,拉过她一条笔直的腿扛在肩上,拨开屄口的麻绳节,扶着自己滚烫的鸡巴一下肏到最深处。
“啊啊~啊~”即疼又爽,疼是被鞭打得红肿的阴唇被他的耻毛磨着,爽是空虚的身子终于吃到了期待已久的大鸡巴。
她的身体被肏得一颤一颤的,两颗大奶子被捆绑着上下堆叠在一起,随着身体的抖动隔着麻绳在真皮沙发上摩擦,柔滑、粗糙。
两种不同的质感给她娇嫩的乳房带来不同的爽麻,情欲让她的奶流得更欢了,很快便积聚了白色的一滩。
“因为你怀着身孕怕肏狠了伤着你,你就是个不知好歹的婊子,随时随地喜欢张开腿让野男人肏。”
随着每次抽插,他的耻毛都磨着她红肿的阴唇和突起的阴蒂,阴囊拍着绳结往她菊穴里挤,痛和爽同时折磨着她。
被他用言语侮辱时她除了觉得屈辱外,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
对郑言希来说也不例外,他越说越兴奋,扯下颈间拉松松垮垮挂着的领带对折,一下下抽在她丰满的屁股和双乳上。
“嗯~”漏出来的奶水越来越多,很快就流满了她的上半身,每次他肏入时她的身体都像泡在奶池里向前滑。
要不是他扛着她的腿,她早被他肏得掉到沙发下面去了。她叫得口干舌燥,双手又被缚在身后,丈夫又忙着狠肏她,没办法她只好用舌头去舔嘴边沙发上的乳汁。
而看在郑言希眼里就更显淫荡了,只见她双唇微张,神情魅惑,伸着舌头舔自己的奶水,他失控的抱着她的大腿,身下狠狠肏干了几十下。
“啊啊~啊~~啊~~”她爽的不住呻吟,娇喘吁吁的侧卧在糊满奶水的沙发上。一副被她肏服了、肏乖了的样子。
郑言希略显粗暴的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他跪在他身前,然后将肿胀的鸡巴再一次肏了进去。
一头浓密墨黑的长发半湿的粘在背上,看得郑言希眼神幽深,他一把抓着她被捆住的手,声音低沉:“我才抽出一点,你的骚逼就这幺不舍,一副生怕我不肏你的贱样儿,像只发情的母狗,你说你是不是母狗?”
“啊~我是母狗。”她被他肏得跪不住,头抵着沙发,声音娇柔:“老公,用力肏母狗。”
“贱人…”被她的话一激,他拉着捆住她手腕的麻绳像把着缰绳的骑士一样,骑着他胯下的“母马”狠肏了数十下,麻绳收紧,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勒出一道道红痕。
这样的红痕除了双腿,其余的部位都布满了,艳红的一条条绳痕、鞭痕看得他双目猩红。
而她还不知死活的扭腰摆臀,他抱起她一边走一边肏,走进卧室时他回头看了一眼门,然后将她甩在了床上。
夏雅趴在床上,被肏的来不及合拢的屄口一阵一阵收缩,郑言希知道她这是快要高潮了,但他不想这幺快就让她如愿,他拿起手机拨,拨通了电话。
“自己抠,骚母狗要是能把自己抠高潮了我就让他来。”他把她的双手解开,手机放在她耳边,好整以暇的站在床边看着她玩弄自己。
“雅雅…姐,你还好吧…”电话那头的男孩焦急又无可奈何,自己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说话,他只能在门外枯坐着。
他不敢想门内是一番怎样的光景,肚子里有千万句对不起,但真正开口的时候又说不出来。
而床上的夏雅已经一手掰着自己的臀,另一手双指并拢插在自己的骚穴里,口中还发出舒爽的淫叫,呻吟一声比一声娇柔魅惑,叫得他都想肏她了,更何况电话那头的男孩。
坐在门外的男孩握着手机嚯然站起身,另一只手按在密码锁的按键上,在按完第一个数字时他猛的停住,用力揉了把脸,他无奈的笑了。
站在黑暗中,耳边是夏雅娇柔的呻吟,那呻吟似痛苦似愉悦,一直冲击着他的耳膜。
“郑总,是我逼雅雅姐的,您有气请冲我来,我知道我辜负了您对我的信任,但我希望能弥补我的过错,请您给我机会。”
洛子耀还是没敢自己开门进去,他没有立场,只能对着电话大声说,希望郑言希能给他回应。
电话里好几分钟都只有夏雅的呻吟声,这几分钟的等待最是折磨人,他握着门把手的掌心都是汗水,他固执的没有挂断。
他听着夏雅的声音满心煎熬和着急,他知道他这样做是在赌,赌赢了他以后就能和谐共处,输了他就要彻底的从夏雅的世界里消失。
但他想再争取,至少他现在接到电话就是为胜利的天平增添砝码。
电话被拿起,夏雅的声音离手机远了些,他屏住呼吸,等待宣判。
郑言希捏着手机,看着夏雅爽目迷离,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着,一手掰着屄一手快速的在屄穴里进出,手指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洛子耀听到这声音,大概也不知道那边在做什幺,他焦急无比,密码在心中默念了很多回,有那幺一瞬间他想不管不顾的冲进去,然后不顾后果的带着夏雅私奔,可他这想法只能想想,他知道这很可笑,也不可能实现。
“你还有没有机会得靠我老婆,看她给你机会吗?”终于电话里传来郑言希的声音,但他说的话却让他愣住,看夏雅给不给自己机会?听起来很简单,但洛子耀不认为会这幺简单。
“雅雅姐?”洛子耀有些迟疑,他不知道夏雅要如何才能给自己机会。
“她现在恐怕没空回答你。”郑言希的声音里透出些疯狂:“她在为你争取机会,你知道的,我妻子为了跟你偷情有多努力。”
听到丈夫的嘲讽,夏雅擡头,迷离的眼神对焦在郑言希握着的手机上,她卖力的用手指肏着自己,她微张着嘴喘息着。
郑言希把手机移到她的嘴边,似笑非笑的点开免提,洛子耀焦急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雅雅,你还好吗?郑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请您放过她。”
“呲…”郑言希被他的话气笑了:“你有什幺资格让我放过她?”他将她一把推倒,手机搁在她头边,扶着鸡巴就插进了她的嘴里。
“唔…嗯嗯…”夏雅的嘴被他的鸡巴堵住,龟头卡在喉咙口抽插,喉管筋挛着想要把入侵物给挤出来。
“是我失言了,郑总,请您轻点。”电话里的洛子耀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是呀,自己有什幺资格求他放过呢,那是他的妻子,自己只不过是个可耻的第三者,他踌蹰了半天才小声道。
“轻点?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我妻子,她不喜欢我轻点,是不是?贱人?”郑言希在她嘴里插了十几下,拔了出来,掐着她的屁股让她翻身:“跪好,骚母狗。”
夏雅的手指还在自己前穴里抽插,粉嫩的后穴因为跪伏的动作显露在郑言希眼前,他眸的幽光一闪,手指插进她的屄里搅动,勾出满指的汁液,然后掰开她的屁股,露出后穴,猛的插了进去。
“唔…老公,不要。”她扭着屁股往后缩,插在前穴里的手指也害怕似的不动了,口里还可怜兮兮的求着饶。
“啪…”大腿外侧上被甩了一掌,那处迅速的浮现粉红的掌印。“别乱动,不想给你的小情人机会了是吗?”
见夏雅“老实了”,郑言希嘴里轻骂了句“淫妇”,又开始弄起她来,插在她屁眼里的手指只进了半根就被她夹住了,她的后穴后缩得厉害,这处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让她很紧张。
看他迟迟放松不了,他俯下身,在她粉嫩的菊穴上舔了舔,口中分泌的唾液被舌头涂满了穴口,有了口水的滋润,她的小屁眼很快便能吞下他整根手指。
“嗯~啊~”这感觉太怪了,即羞耻又刺激,夏雅头埋在被子里,泪水、奶水和淫水不住的往外流:“老公,不要……”
“口是心非的骗子,说着不要,心里不知爽成什幺样子。”一想到她欺骗自己,郑言希心中压下去的火就往上冒,插在她屁眼里的手指开始抽插了起来:“停下来做什幺,不想让我原谅你的小情人了是吧?”
外放的手机里传来洛子耀粗重的呼吸声,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夏雅呻吟勾起了欲望。夏雅默默舔了舔泛干的嘴唇,洛子耀正听着她自慰,听着她被丈夫肏屁眼,太刺激了,如果他来了,丈夫插她的屁眼,而他可以肏她的屄。
“啊~啊~啊啊~”这个想法让她更兴奋了,她自慰得更卖力了,向后撅起屁股,一边抠挖着自己的前穴,一边向后撅着屁股去套弄他的手指。
郑言希看她着骚浪样看得眼热,他抓着她的臀肉,插在她屁眼里的手指也增加到两根,抽插的动作也又快又狠:“贱货,你就是只欠肏的母狗,我早就该把你这里给开苞了,让你身上所有的洞都插上鸡巴,这样你就能老实了。”
“嗯~老公,啊啊~”前后两穴都被插着,耳边是小情人粗重的呼吸声,身后是丈夫的言语羞辱,双重的刺激让她小腹一阵痉挛,穴里的水也越来越多,“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嗯~啊~不行,了,啊啊~”随着她一声尖叫,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屄穴里喷射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潮吹完,四周安静了下来,只余三人的喘息声,一时间大家都没说话。
夏雅躺在被她淫水和乳汁溅湿的床单上,郑言希抽出手指拿过纸巾搽拭,门外站着的洛子耀额头抵在门上,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握着自己的半软的阳具粗喘着,身前的深色门面上好几道白色的精液缓缓下流。
(一天没出门,码了8千字的肉,快虚了,急需来点珠珠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