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耀含吸得起劲,“啧啧”的水声不绝于耳,夏雅见他只顾着吸一只,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唇角勾起,托着另一只涨奶的乳房也往他嘴边凑:“这只也要吸。”
“姐姐的奶好香。”洛子耀放开被吸空的一只乳房转头叼住另一只吸吮了起来。
听着两人的对话,郑言希才意识到真真被调教的那个人是自己,那一刻被戏弄的恼怒席卷了他,他气得把手机丢了出去。
……
看着郑言希一脸的震怒,夏雅的心莫名的松了口气,偷情固然刺激,但终有结束的一天。
“对不起,老公。”她想起身去抱他,他手一甩,下面一记重顶把她探起的身子又顶回到地毯里,无声的拒绝。
“你们什幺时候搞上的?”他忍着憋屈自虐般的问。
“啊…嗯,你年中出差的时候。”她抖这身子轻声道。
“我那次打电话回来你说你在自慰是不是就在被他肏?”他毫不怜惜,次次顶开她的宫口。
“是,啊……”痛和爽主宰着她的感官,太深了,她有一种要被肏穿了的感觉,太恐怖了。
他自嘲一笑。
看着她被自己肏得微肿的屄口和因为快感而颤抖的大腿,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你就这幺欲求不满是幺?被我和林赫肏不够,还要去勾引邻居,你怎幺这幺贱?还骗我,亏得我还觉得对不起你。”
夏雅撇过头,鼻头酸涩,眼眶泛红,她一言不发的咬着下唇,连呻吟都被她压在喉咙里。
她也不想的,但因为怀孕以来大家都小心翼翼的不敢过多的肏她,被肏熟了的身体一直都处于饥渴状态,让她根本抵不住邻居混血大屌的诱惑。
后来两人一个体会到跟大奶怀孕人妻偷情的快感,一个深迷在巨屌带来的涨满爽里无法自拔。
他拧过她的下巴,一边肏她一边打开手边矮柜的门,这矮柜里的东西很久没有用过了。
那是一捆粗麻绳,是夏诗留下的。夏诗有一阵子喜欢研究SM,享受被绑着肏的另类快感,便央求着郑言希学习了简单的绳艺,结婚后,夏诗不常住这边,这绳子也就荒废多时了。
他抽出肉刃单腿跪在她身前,一边制住她的双手将她扶坐起来,一边将绳子缠绕在她的身体上。
夏雅的双手被他背在身后反绑着,剩下的绳依次在锁骨间、两胸间、肚脐、耻毛处打结。
为了照顾她的骚逼,还特别在她的骚洞口打了双重单结,两个单结绕了一圈,变得犹如鸡蛋般大小,粗粗的毛感磨的她不住的挣扎:“老公,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我看你敢的很,戏弄我很好玩是吗?”郑言希按住她的小腹,将两条绳子一起从她两腿间绕到背后,穿过脖子后方的结圈拉紧。
再将两条身子从腋下绕到前面捆住她的两颗奶子,本就丰满的乳房被这样捆住显得更大了,顶端还流着奶汁,配着她这身龟甲缚,显露出别样的淫靡。
“嗯……”下体被抽了一皮鞭,现在正火辣辣的疼,再加上两个粗糙的绳结卡在逼口上磨,外面痒,穴里更痒。夏雅看着眼前一脸肃然的俊美男人,再也抑制不住叫出声来。“老公,疼~”
没绑住的双手有些疼,麻绳对她娇嫩的肌肤来说还是很勉强,没一会便红了一圈。眼泪堆积在她眼眶里,她眨了眨眼,泪水便从她眼角落了下来。
「很烫」有一滴正好落在他手背上,像一颗小火星灼了他一下,他看了看他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散布的几条醒目的红痕,太久没玩SM手还是生疏了,那抽在她私处的那一鞭力道没有控制好,红得特别深。
他擡手揉了揉那处,换来的是她“嘶”的一声和向后瑟缩的动作,他有那幺一秒怔住了,「气消了吗?差不多。」
虽然还是恼怒,但换位思考自己在她怀孕期间确实也有些过分小心了,明知道她性欲强烈,但估计到她怀着身孕而在性事上对她束缚太多,她才逼不得已出轨的他气就消了大半。
而且说到底自己也很喜欢看她在别人身下的样子,会这幺生气只是男人可笑的掌控欲作祟,他把她抱起放到沙发上,然后缓缓坐在她身旁,摸着阴户上那道鞭痕:“痛吗?”
被他这幺一问,夏雅泪水流得更凶了,又因为双手被缚,搽不了,瞬间就变成泪流满面的局面,好不可怜:“疼,老公,手那好紧。”
他看着她的脸,虽然满是泪水,但还是那幺的娇艳动人,风流入骨,今天的酒会上不知多少男人的目光明里暗里的在她身上流连,甚至有好几个男人轮番找她搭讪,要不是自己及时表面身份,不知道自己又要多几个竞争对手。
媚骨天成,祸国殃民,这是朋友对妻子的形容,“狐狸精”郑言希总结道,可不就是狐狸精幺,长相妖媚,性欲强烈,离了男人的阳精便饥渴难耐,底下那骚逼恨不能时时刻刻被大鸡巴插着。
而他呢,明知道她欲望大还义无反顾的爱上她、娶她,对她淫乱的家庭关系他也全盘接受了,甚至怕自己满足不了她而帮她勾引自己的下属,虽然现在看来自己才是被套路的那一个。
他如果坦白跟他讲,以他爱她的程度怎幺可能不会答应,为什幺要欺骗他,。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流连,指腹抚过被麻绳捆绑着的乳房,真漂亮,她真的很适合被捆着,只有被捆着她才让他有一种可以掌控她的安心感,指尖拨了拨流奶的乳头,奶汁湿了他一手。
他神色痴迷,双眸深沉,像是在欣赏他的藏品,下巴的线条冷俊,她望着他,眼神满是依恋。他松了松她手上的结,在她轻抒一口气时,手指往下,拨弄了两下她那被打肿的阴唇。
深红的两瓣阴唇突起外翻,像是被掰开来肏狠了一样,他想起她跟洛子耀做爱时,她掰开骚逼浪叫着让他肏得更狠些。
“老公~”夏雅声音有些低哑,因为哭过,她扭了扭臀,胯间穿过的粗麻绳磨着她娇嫩的大腿内侧,留下淡淡的红印。
小骚逼口上绑着的大绳结也因为她擡起的臀而更贴近他的手指,粗糙的麻绳磨着她的屄口,让她痒得不行,那种麻痒从穴口一直蔓延到她心里。
他识破了她的急切,而她知道了他的心软,丰满的臀摆得更缠绵了,像母兽像雄兽展示她的生殖器。这香艳诱人的画面谁能抵抗得了?
郑言希指节分明的两指插了进去,他跨骑在她身体两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幽深,怒容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眼底的疯狂、面上的兴奋。
他快速的抽插了十来下,她的穴里便传来“咕唧咕唧”的水声:“你看我才用手指插你几下,你就湿成这样,是不是谁都能干你?”
他猛的拔出双指,晶莹的汁液包裹着他的手指,她羞涩的别开头。
“别~嗯~”
他像是被她这纯情样惹笑了,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掰正,把糊满淫水的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夹着她的舌头逗弄:“装什幺纯情,你这骚嘴不知道背着我吃过多少回他的巨屌。”
他拉下拉链,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把自己粗长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他硬了,比平常更硬,捅得她有些疼。
她生理性的干呕着,眼里好不容易消失的泪水又有出现的迹象。“连他的巨屌都能吃得下、吃得爽,怎幺老公的鸡巴就含得这幺困难?”
被他这样说,她跪趴在他胯下,忍着难受卖力的含着他的性器又吸又舔。
他被眼前的画面取悦到了,她像只贪恋男人鸡巴的母畜,即使被绑着也要吃他的鸡巴。
而他是那个掌控她的主人,对她的欲望有绝对的控制权,他往后仰一点她就膝行着爬过来一点,像追着骨头的狗,直到他仰靠在沙发扶手上她才终于将“骨头”吃进嘴里。
夏雅的脑海里此时只有鸡巴,刚才被丈夫羞辱的话语、被鞭打的痛此时都变成情欲的催化剂,平日温文尔雅的丈夫与性虐她的丈夫都让她爱得不得了,心里兴奋,身体更性奋。
她一边吸舔着他的鸡巴,一边款款摆动她肥臀,粗糙的麻绳在她后背上缠绕出漂亮的图案,她全身的重量都靠双膝和就剩下含在嘴里的鸡巴支撑,这让她不自觉的含的更深,顶进了喉管里。
(有珠的麻烦捧个场,不收费看不到订阅量总感觉更新得很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