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次在电梯里,
一个狭小密闭的盒子。
一前一后装进两个人,
开口慢慢封闭。
十楼到一楼,
不短也不长的距离。
她温顺地低下头,
双手攥紧手机僵直着站着。
猎人就在身后,很近,
可能只间隔着一个书包的距离。
身后传来野兽的呼吸,
皮鞋鞋跟的轻微踢踏,
荷尔蒙分子被挤得到处窜动。
以及依旧安静的盒子,
像被妈妈哄睡的婴儿,
散发出香甜的梦。
“叮”,
声音搅醒了这次小酣,
他的楼层到了。
裸露的右臂撞过她的肩膀,
人微微一倾,
心房也随之慢慢打开,流进了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