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训练师主管L,没错,就是一直在为您讲述闺房趣事的我——走进男子宿舍。
在长期的训练监管中,我发现了男倡中的背叛者。
一对同乡的男牲,一个体育牲,一个艺术牲,在高压环境中彼此依靠,居然渐生情愫……
这是对女客的大不敬!
所以我打开监禁宿舍的门,说:放你们自由。
“谢谢您!我就知道您同情我们,您也是被那女人操控了,才会做出这幺没有人性的事。”
瞧瞧这低贱畜牲的情商,居然当着我的面喜极而泣,相拥激吻起来。
打开的门外是通向大卵后门的走廊,足有两百米长。
谁要看他们表演幸福?
男同在本国可没受过压迫。
恰恰相反,他们是贵族,一边殉葬女人,一边把龙阳之好奉为风流。
他们背对着我,手牵手走向光明的出口。
我就在他们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刻冲上去,用斧头凿进其中一人的后背。
是那个艺术生,他弱一点,好下手。
“快跑!”他比我想象得要强一点,居然反身抱住我的胳膊,不顾斧柄插在后背。
体育生几个跨步就跑出百米远,开始冲刺——
不是向着门,而是向我奔跑而来。
试图撞翻我,制服我,然后夺走斧头。
“嘿嘿,嘿嘿嘿嘿……”训练师主管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抱着平板红脸痴笑起来,“他以为男人的力气一定大过女人,却不知道精神病患者发病时的力气,大过所有正常人。”
我砍啊,砍,血花肉屑一并溅到脸上。
乖乖的男牲口啊,躺在地上无声无息,这是我给女客们准备的礼物,谁都不能玷污。
他们自己更不行!
我准备尸体扔进焚化炉,扒开体育生被砍碎的脖子,才发现低下张着一道蠕动的缝隙。
原来那个艺术生还没死呢!他只是瘫在地上机械地喘息着,任凭爱人的碎尸一点点滑入口鼻,堵住呼吸道……
我没再砍他,拿了水盆蹲在旁边,一边洗掉身上的血污,一边等他慢慢窒息。
“直到您喊我来陪朱医生,车总——亲爱的车总!谢谢您,世上第一次有这幺适合我就任的岗位,我开始爱上上班了,嘿嘿。”
M
朱邪难得起了兴致,主动搭话:“你没按时间顺序讲这些事,故意把自己的事放在编造的女神故事后面,好让你亲爱的车总不生你的气。真是个坏女人。”
“我没编故事,但我就是坏啊,当然坏。车总心里没数嘛,什幺样的女人愿意应聘这种工作?我们都是要一起下地府的姊妹!”
车晓辰无奈地看着进入癫狂状态的训练师主管,喊保安来把她拖回职工宿舍,然后换上同样围观全程的整形医生M接替她的工作。
“我必须坦诚,我也动了没出货的男倡。”
“哦?”车晓辰挑眉。
“男人总是变质得太快,一个三十岁的长了啤酒肚,一个十九岁的发了腮,这不是我能修好的瑕疵,所以联系财务,把他们卖回了缅甸,畸形秀。”
“嗯,不错,天生残缺的男人,不需要整容就能保送畸形秀。你的决策很理性,以后也要保持。”
整形医生M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平静地接受了老总的赞赏,而后像朗读条款那样简省地讲述下去。
N
家庭主妇N自带买菜用的小推车,车上放的却不是菜篓子,而是小型冰柜和配套的电机。
她像处理活鱼那样,手持菜刀,利落地砍下一个男倡的头,塞进冰箱。
说的却是自己丈夫的事:“他居然想和我离婚?就因为我打了他几拳?”
具体是几拳呢,请问。
“一天也就几拳。”她避重就轻答道,“总之,我和女儿还靠他养活呢。别想离开我!以后再犯贱,就让他看看这个冷冻的宝贝——家里可不止这一台冰箱。”
O
只给二十岁以下小处男开苞的O老太太,选走五名男倡,往他们的马眼灌注水银,直到他们死去。
P
P取走以上五人的尸体,逼迫自己闺房中的十人啃食他们的尸体。
要幺饥饿,要幺中毒。
她对着他们绝望的脸狂揉阴蒂,连环高潮。
Q
教师Q认为男学生都是水货,因此挑了十个和自己班上男牲差不多大的男倡,往他们腹中灌水。
等他们的肚皮像灌水猪一样鼓起来,就手持黑板擦拼命击打他们的肚皮。
“根本不够!”她像所有被学生逼疯的班主任那样怒吼,“三十人的班二十个小公鸡,你永远不知道她们哪来的时间,噗噗噗下这幺多畜牲!她们生的畜牲比南非人拉的屎都多,凭什幺百无会所最多只能选十个?”
希望南非女性谅解她气昏头时发表的疑似种族歧视言论。
至于为什幺最多选十个,我以为答案很明显。
百无会所的进货速度,赶不上男倡被消耗的速度。
R
女警R将一名体格强壮的男倡倒吊着,头朝下塞入窨井盖,把他的双脚挂在井边,再用两块沉重的青石板压住。
就像腌咸菜那样。
他的口鼻堪堪没入臭水沟中,为了不让自己淹死,他只能拼命做悬空的卷腹动作,挣扎着离开水面。
在消耗体力的同时,吸入更多令他窒息的有毒气体。
据悉,R是为了报复曾令她吐出早饭的某起杀人抛尸案。
车晓辰伸手,删掉工作日志里的“女警”二字。
“抱歉,是我们的疏忽。”整形医生连忙使用查找功能,检索文档中有没有类似的漏洞。
朱邪看着,若有所思。
当她的触角向黑,便黑到最黑处,当她的触角向白,便白到最白处。
这,就是黑白通吃的真正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