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得没有错,甚至说得过于保守了些,周日时,叶失已经不用拖着腿走路了。
虽然自行车依然骑不了,两人仍然是打车上的学。估计打车的日子还需要几日。
不过周日中午放学,叶失软磨硬泡,以自己的腿作要挟,拽着叶沫往一起搭乘上环城公交。
公交上很挤,尤其是到了某一站,挤得过分。人间百态也似乎朝夕可见。
两人又都习惯把位置让给老人家,便只能相互倚靠在门边的扶手上。更确切一点,是叶失一手抓着扶手,一手搂着自己姐姐。
两个人不是没有一起坐过公交,可这样搂着的方式,是第一次。
“想去哪家吃?”他把自己手机递到叶沫往面前,“拿着挑。”
有几个不做低头族的乘客听到声音看过来——接住手机的叶沫往意识到,两人还穿着校服。
不知落在这几人眼里,他们会如何想。
早恋?或者偏一点儿,重温青春的情侣?
任谁会想到这是一对姐弟呢。
笑容浮现在叶失嘴角,姐姐的不抵抗,无疑很是被他受用。他也喜欢姐姐跟自己不分彼此地使用自己的东西。
司机开车又猛又稳,待到某一路口红灯刹车,叶沫往整个人扑到了叶失身上,贴合得过分紧密。
直至两人喝着果酒微醺时,叶沫往脑海里仍旧在回顾乘车时那一幕。
习惯敞开棉袄的叶沫往,又像那一晚似的,柔软的胸压到了叶失身上。
“失失,这里。”脸色布上醉酒的红晕,叶失手腕使力将剥好的一碟子麻小递到姐姐面前。
隔壁几桌从两人进来起,目光便好事地时不时瞥过来。
尤其叶失伺候姐姐剥虾肉这一类行为动作时,那些看客目光便尤为明显,明目张胆。
叶沫往不害怕这样的目光,她只是恶心。
“你别喝了,晚上还要晚自习呢,你要带着这模样去见老师同学吗?”
叶沫往刻意提醒的声音落在较为安静的餐厅里,不轻不重却尤为清晰。
于是看客们都知道了,这是俩还在上初高中的孩子。
议论声阵阵,愈发嘈杂。
“今天晚上不想去学校了。腿疼。”
“腿疼?!”叶沫往摘掉几乎没怎幺用到的剥虾手套,一面起身往叶失的角度走。
“给我看看!”
叶沫往心急,只担心好不容易恢复了的伤口又给扯裂,焦急里她直接推开弟弟靠外边的那条腿,跻身而入蹲下查看另一条腿。
叶失穿着一条宽松的冬季校裤,任由姐姐撸起裤腿,修长笔直且白皙的小腿便袒露进她的视线。
与女性完全不同的,男人才会有的筋脉纹路,望着,不由得咽下一口口水。慌张横生。
那一晚他就这样,与自己腿贴着腿,胯间的炙热胡乱地在自己大腿上寻安慰。
擡起素净的脸,唇上染着吃过麻辣的鲜红,且有些许肿胀,望着格外可亲。
而她似乎毫无意识,慌乱中睫毛微颤,眼神里是小兔般的无辜,面庞上与自己一样,喝酒上脸的体质呈现出潮红。
他不免想入非非,呼吸与心跳都在怂恿他。
而他也得偿所愿,弯腰,面庞便隐没在桌下,再没有人知道两个人躲在桌下做些什幺。
叶沫往猛然睁眸,再度咽口水又咬唇,而叶失自视难以退后,歪首,目光落在女孩儿唇瓣上,想代替她的牙齿咬上那柔软的心思昭然若揭。
他在赌。赌什幺,说不完全,可能是姐姐的允许,不论怎样都要赌。
时间流逝得缓慢,推推搡搡愣是不愿意前进一步。
“失失……”梦魇一般的呓语最后堵在双唇的纠葛之间。
女孩儿抵不过那力道,犹如被饱胀麦穗压弯的麦秆,随风摇晃,岌岌可危。
力道出乎意料的大,舌头肆无忌惮闯进留有果酒味道的口腔,来回搜刮她的味道。
她的舌头退后,他便阖上齿,施压于她的唇瓣,吃痛便会伸出舌头,这般时而退时而进的姿态,恍若在与他配合一般。
他知道这是自欺欺人的私欲满足。却从双唇触及那一刻起,无法再挽回分毫。
闭上双眸,让自己入侵她。
叶沫往再度想到那晚。坦诚相对时没有出现吻,蜻蜓点水也没有,所以她没有那幺害怕。
而现在,一切都在向她叫嚣,回不去了。
她仰起脸,他俯身,于是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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