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盛夏夜,春梦

徐维桢所住的公寓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离他工作的医院很近,现在刚好避开了上下班高峰期,虽然车流量依旧很多,但好在畅通无阻。

桑宁从卫生间洗好出来,顶着潮湿凌乱的头发,上身粉色短袖衬衫,下身米色短裤,方才淋浴时的热气氤氲在她脸上,两个脸蛋儿红扑扑的。

徐维桢翻箱倒柜半天,总算是找到他妹妹之前留下来的吹风机,正要给她吹头发,桑宁怯怯摇头:“不麻烦了,一会儿就干了。

徐医生,我就先回去了。”

洗了个热水澡,她晕乎乎的脑袋清醒不少。

徐维桢将她拉到镜子前,试了下吹风机的温度后,开始给她吹头发,道:“湿头发容易头痛,待会儿我会送你回去,先吹干。”

吹风机在耳边嗡嗡嗡,桑宁却不觉得吵,被热气包裹,她觉得很舒服,于是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像个乖孩子一样,由着长辈摆弄。

徐维桢撩起她的头发,眼神从她的耳垂一路游移,不经意一瞟,借着身高的优势,他看见衬衫下那隆起的部分是被果绿色胸衣包裹着,那道乳沟越往下越幽深,无法深入窥探。

桑宁很白,从脸和胳膊就可以看出来,她很白,但这两处或许是经过了太多的风吹日晒,在今日与她极少布料吊带泳衣所露出的肩膀和大腿比较,显得就黝黑粗糙了些。

她的肩膀……

徐维桢情不自禁滚动了喉结。

少女的白不是苍白,不是冷白,而是一种健康的,如暖玉般带有光泽的,肌理细腻,肌肤娇嫩。

徐维桢那时候不敢细想,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他在她的身后替她吹着头发,闻着她身上散发着自己熟悉的沐浴露的气味,感受着她身上温度隔空传递到自己身上。

他硬了。

视线再往下,粉色衬衫下包裹的细腰,他现在只需要放下吹风机,两只手就能掐上去,将她压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红着眼在她体内抽送。

她的衣服会被自己撕成碎片,她娇嫩的后脖颈与后背会留下自己的吻痕,她的手腕、腰间,全都是自己的指痕。

她唇角的破损,她乳尖的牙印,她下体的撕裂,都会由自己造成。

他发了疯得弄疼她,弄坏她,用各种姿势顶弄她,他会看着她上下两张嘴挨个吞下他的炙热,舔舐着、吮吸着,将他因她凝聚出的滚烫精液尽数吞咽,他听着她在高潮时的尖叫,感受着她粉嫩圆润的指甲在自己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等到激情褪去,她身上每一处都是斑驳干涸的精斑,她里里外外都充斥着自己的味道。

镜子里的徐维桢,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他退后半步,调整着呼吸,生怕被前面的女孩察觉到异样,快速关掉吹风机转身,徐维桢道:“我先洗个澡,你去坐会儿,很快。”

声音是沙哑的,带着浓浓的压抑。

桑宁以为他是碰了凉水生病了,一句话也不敢反驳,乖乖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这一等便等了半小时,若不是卫生间淋漓的水声混杂着其他声音,桑宁都觉得徐维桢晕过去了。

男生洗澡也会很久吗,桑宁打了个哈欠,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半倚在沙发上。

徐医生看起来就是井井有条一丝不苟的男人,洗的时间长点也正常。

桑宁这样想,眼皮渐渐沉重,呼吸平缓绵长。

她昨晚胸胀了一夜没睡着,又晕乎劳累了半天,再加上生理期嗜睡,没几分钟,便没了意识。

二十分钟后,徐维桢从浴室出来,身上散着寒气,冷水澡让他整个人清醒不少。

沙发上没看到熟悉的背影,徐维桢绕过去,看见的就是已然熟睡的桑宁。

他愣了下,确实,他在浴室待了很久,他还构思了一下出来后该怎幺解释。

从衣柜里找了条毯子盖在桑宁身上,徐维桢看着桑宁双腿蜷着,两只脚踩着拖鞋还在地上,这姿势睡觉应该很难受。

他尝试着擡起桑宁双腿,没反应,脱了鞋,依旧没反应,将她双腿放在沙发上,桑宁总算是有了反应,她倏地嘤咛一声,半张脸埋在沙发里,双腿夹紧,脸颊潮红。

梦里,她因为生理期胸胀难忍,被徐维桢搂在怀里,她的背靠在徐维桢温暖宽厚的胸膛,他的双手解开她的衬衫,扯下她的内衣,替她按摩着。

——更痛了。

她昂着头看着天花板的吊灯,小嘴微张,明明说着不要,却没有任何组织的动作,反而淫水连连,打湿了徐维桢的长裤,心里还想着,他要是进来就好了。

他要是进来就好了,他不进来,他只揉着她的胸,于是她哭,她哭得越来越大声,然后主动转了个身,整张脸埋在徐维桢的肩头,双腿打开跪坐在徐维桢身上,用自己的私处蹭着他的大腿,企图让他可怜自己,结果连他的一根手指都没换来,他只亲吻她,浅浅的吻,太克制了,她希望他不要那幺礼貌,她希望他用那个地方贯穿她。

梦醒了,又是一股暖流直冲而下。

桑宁睁开眼,四周昏暗,她喘着粗气,脑子里在想那股暖流是经血还是……

她睁大眼睛,突然起身环顾四周。

这里还是徐医生的家,她还在徐医生的沙发上!

“醒了?”那边,徐医生端着散着香气的排骨玉米汤,“洗洗手,先吃饭。”

桑宁觉得自己脑子“轰”的一声,像是被炮轰了一般。

她哆哆嗦嗦,抓着自己的衣摆:“徐、徐医生,我没说梦话吧?我、我睡觉不是很老实。”

“梦话吗?”徐维桢解开围裙挂好,挑眉看着桑宁,那衣衫底下的白皙皮肤,或许已经因为羞涩由里到外泛着淡淡粉色。

他想着桑宁夹着毯子,眉头紧皱的样子,想着她紧闭着双眼,最后喘着粗气娇声喊着徐医生。

她说:“徐医生……不要……”

她又说:“求你了,求求你了。”

他的手顺着她大腿进去,宽松短裤的阻碍实在不够看,他想摸摸她那里是否流出滑腻的液体打湿她的内裤,在触碰到厚实的卫生棉后缩回了手。

嗯,卫生棉的吸水性。

真讨厌。

“桑宁,”梦里的她不管听不听得见,徐维桢的声音都是蛊惑的,难得用了肮脏的字眼儿,“你在求我肏你吗?”

没期待有回应,徐维桢不过是卑劣下流的想用语言凌辱她,享受dirty   talk给他带来的刺激。

他指腹轻柔划过桑宁的发际线,停留在她粉唇上的时候,眼神暗了暗,额角手背的青筋凸显起来,他废了很大的毅力压下冲动,最后起身,居高临下看着熟睡的桑宁,带着胜券在握、道貌岸然、衣冠禽兽的笑容:“桑宁,再等等。”

再等等,你会完完全全属于我。

任意的时间地点,都会有我对你爱液的浇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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