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烟羞耻得不得了。
自己作为主人,被干得失禁就算了,还得客人来收拾残局。
姜敛无论是在做爱,还是其他时间,都是那副温和礼貌的模样——除了最后发泄似的咬她一口,留下了一个红色的齿痕。
他问了她空气清新剂的位置,接着就转身出了浴室,留她泡在温热的浴缸里,害羞地把精液和淫汁都洗掉。
等余烟踏出浴室,男人已经把一切都收拾好了,衣帽间恢复了原状,镜面闪闪发光,让人完全看不出女主人才在里面偷过情,还把淫汁尿水都浇在了上面。
“谢谢夫人陪了我一天。”姜敛穿回他来时的衣服,风度翩翩,笑容文雅礼貌得仿佛是精确计算过的,“我知道该怎幺布置衣帽间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三个字像是被他咬过一次才滑出来的,听得余烟满脸通红:“不……不客气,你要是以后有需要的话,还可以找我……”
这话充满了暗示的意味,可明明她没有那个意思,听起来倒像是在邀请这位“各取所需”的情夫。
“我是说,如果想买衣服,或者有其他的需要……”
越是解释,就越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她揪紧了睡衣的衣角,浑身都似乎冒出了暧昧的蒸汽,而对面的姜敛只是轻轻一笑。
“夫人别嫌我烦就好。”
他突然牵起了余烟的右手,白皙纤细的手指让人想起雨后才从地里抽出来的嫩笋。
男人弯腰,将干燥温暖的唇印在了她的手背上,余烟只觉得有一道电流从那处划过,沿着手臂一直流到了耳边,痒得她颤了颤。
“晚安,夫人。”
姜敛擡起白得过人的脸,上面泛着淡淡的红晕,不会再让人觉得病态,反而英俊得像是某位还未出名的电影明星,趁着夜色前来幽会。
“晚安……”
余烟呆呆地目送他离去,左手握住了右手按在胸口,感受着自己加速的心跳。
真是危险的男人……既能带来那样极致的让她快要发疯的体验,又能如此绅士温柔地道别。如果她没有结婚的话,大概会狠狠地动心。
可余烟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现实就摆在眼前,她不会浮想联翩,做那种为了姜敛而冲动离婚的白日梦。
“不会的……”她喃喃地摇着头,将门关好上锁,在触及挂在门把手上的小木牌时微微一笑。
那是黎思白某次出差带来的礼物,一面刻着“欢迎”两个字,另一面则是一只猫爪,可爱得不得了。
不管对方抱着怎样的目的,她都不会动摇。
给出差的黎思白打了个电话,对方一听她的声音就知道发生了什幺,还轻笑着调侃:“烟烟这会儿真的趁我不在偷吃了。”
“什幺偷吃,我不是在告诉你嘛……”
余烟都能想象到男人脸上的笑容了,带着点宠溺,全无责备的意思:“很舒服吗?”
“嗯……姜先生,有点厉害。”
自己简直像是在向上司报告工作成果的下属,可越是回想就越是脸红,她连忙甩开脑子里情色的回忆,悄声说着姜敛的过往,而黎思白有耐心地听着,末了才道:“那他还真不容易。”
“唔……老公也不知道吗?”
“毕竟这是隐私,我只知道他确实不是原定的继承人,但很优秀聪明,不然也不会在几个人选中脱颖而出。”透过电波的声音仿佛隔了一层绒布,愈发温柔,“他生活的细节倒是不太清楚。”
“这样呀……”
余烟回想起姜敛用平静的声音说着自己的过去的模样,仿佛他是在看完电影复述情节,甚至懒得为这部电影打分。
“不过他愿意说的话——也许他挺喜欢你的。”
余烟站在落地镜前,打量着自己,目光又不由自主落到了被擦得一尘不染的白色镜框,身子不由得轻轻哆嗦了一下,镜中的女人同样在颤抖,像是被雨滴击中而摇曳的玫瑰花:“他会喜欢我吗?”
黎思白轻叹了口气,听起来仿佛为是自家孩子考了满分、没有进步空间而感到遗憾:“烟烟,谁会不喜欢你呢?”
“你就知道夸我。”余烟拉开睡衣,对着镜子照了照肩头姜敛咬的地方——消去了一些,却仍能见到浅浅的齿痕,“不过喜欢也没有办法,我只喜欢老公你。”
黎思白笑了笑,对着手机亲了一口:“我也是,宝贝儿。”
吻从万里之外乘风飘来,落在了自己的耳朵上,余烟只觉得耳根一酥,肩上的疼就消失了。
两人久违地玩起了电话做爱,余烟打开视频、对着镜子拍,黎思白没有计较她身上的痕迹,反而沉了声调动她去亵玩已经满足过的身子,镜子再一次被溅上了淫水,只不过这次是更为甜蜜缠绵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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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坏男人姜敛┓( ´∀` )┏
烟烟:太坏了!所以只做爱就够了……
亲妈:不管黑猫白猫,能提供唧唧的都是好猫(?
猜猜下一个吃谁~提示!是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