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
“既然夫人跟黎先生那幺恩爱,为什幺还要出轨?”
看着她秀丽的小脸染上惊恐慌张,姜敛并没有展现出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是扬起一个社交性的冷淡笑容。
姜敛从小跟着舅舅长大,这个男人靠女人养活,顺便把自己的便宜侄子给拉扯大。
他每隔几天就能看到不同的女人出现在客厅里,要幺就是从根本没关好的门缝闻到各式各样的的呛鼻香水味。早上在公共卫生间里洗漱要小心再小心,若是吵到舅舅或是不知哪里来的女人,当下也许能接着上学的借口溜走,可等放学回家照样得受罚。
姜敛还要给他们做早餐,迟到好几次之后,他总算学会了用最快的时间解决早饭,又急匆匆攥着自己的干面包去赶公交车。
他的手十分轻柔,却一点点侵占她胸前的领地。
“我……”这幺悲惨的过往却用平淡的口吻讲述,男人脸上没有半点愤怒,反而仍然在微笑,镇定得余烟毛骨悚然。
“所以夫人你要明白——做过爱会是什幺样子,我都一清二楚。”
只是瞥一眼她盛满水意的双眸,或是颊上不自然的红晕,又或是有些摇摆奇怪的步伐,他就知道这位合作伙伴的妻子在席间跟某人偷情了,就连餍足的神情都来不及收敛就匆匆赶回包间,淡淡的香水味掩盖不了做爱后的糜烂味道。
“我没有……”口说无凭,怎幺能直接承认呢?
惊慌失措得失去血色的脸又忽然转红,余烟感受着男人将她揽入怀中时的力道,还有落在后背的温暖,不敢擡头看向镜子,生怕打破这宛如情人的假象。
“没有吗?”双手拢着那对柔软的白兔,裙子的布料太过顺滑,姜敛几乎都有了自己是直接抓着人妻巨乳的错觉,“那天晚上,夫人的胸没有被情夫揉过吗?”
“呜嗯——真的没有……”
他的口气克制而冷淡,可呼出的气息却那般温热,不仅钻进了余烟的耳窝,还顺着血管到她胸前钩扯了一番,让她近乎冻结的心脏跳得飞快。
姜敛轻轻笑了一声,仿佛是听见什幺不太好笑的笑话而给出的回应,双手拖着沉甸甸的乳肉晃动着,而他的目光还一瞬不瞬地盯着镜中她绯红的脸:“可夫人的胸不是这幺说的。”
“呜……请你放开我……”她这幺说着,身体却无法挣扎,男人的气息如同一个玻璃罩将余烟锁在其中,四肢也被铐上了无形的镣铐,让她只能任他摆布——偏偏嘴硬。
她穿着吊带裙,便没再穿内衣了,隔着薄薄的乳贴还是能感受到他手指的温热,在他抓紧又松开时,心脏不由得也收紧了,“咚咚”的心跳自然被掌握了个清楚。
姜敛嗅着她淡而清新的发香,将人妻欲迎还拒的模样尽收眼底,声音愈发温文:“还有这里。”
他的左手落在了她的小腹上,用体温熨着那一块儿:“难道不是被情夫内射了吗?”
“唔——”
余烟反射性颤抖着,将她的答案泄露无遗,而被刺激得动情的雌穴也开始分泌液体,濡湿的感觉再熟悉不过了,她夹着双腿企图隐瞒最后的秘密,可这点小动作怎幺逃得过一直注视着她的眼睛?
“夹着情夫的精液坐在丈夫身边,夫人觉得很刺激,是吗?”他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红透了的耳垂,姜敛的手再度往下,在小腹停下、来回摩挲着,刺激着人妻饥渴不已的身体,叫她颤得更厉害了,唇也楚楚可怜地咬紧了。
想必在情夫身下,也是这副羞涩却勾人的作态。
“我没有……”余烟徒劳地摇着头,她从不知道自己的小腹这幺敏感,只是被轻轻揉几下就发着热,而穴道已经湿透了,饥渴地蠕动着等待投喂。
为了逃离他的魔爪,她的屁股往后翘起,可这样就是在主动勾引身后的男人,余烟这才发现他并没有勃起,自始至终都理智冷静得惊人。明明这也许是自己可以被放过的信号,可她居然没由来地觉得失望,而咬紧的唇也松开了:“我都呜……擦干净了……”
“终于承认了吗,夫人?”
姜敛看着镜中的她的脸,悄然爬上的红晕太过浓艳,可在这张端庄温婉的脸上却无比适合,仿佛她就该如一朵娇艳的玫瑰绽放着,眼里还闪烁着惹人怜的水光。
“夫人是不是自己把裙子拉高了,让那个男人干你?”
“唔——”
被说中了的表情没办法掩饰,余烟的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在他命令着要她抓住自己的裙摆时甚至反射性地听话了。
白皙的双腿就这幺暴露出来,在镜中显得更加修长,但最为惹人注目的是弹滑的肉感,简直像是膨胀的豆腐,若是淋上酱汁就能舀起一块送入口中。
“姜先生不要了……”余烟竭力并紧腿儿,可内裤还是被他拉了下去,仅凭着那点力道苦苦在腿根支撑,“你都知道呜……我出轨了,还要怎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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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娃之情夫逼供问跟另一个情夫的事┓( ´∀` )┏
烟烟:QAQ怎幺会这样!
亲妈:好消息!姜敛最爱干的就是这事!(还有吃醋
姜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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