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带着沙策去任家呆几天。
春节时,任家的孩子还挺多地,沙策平时和沙圆圆玩得熟,传染了她看热血动画片的中二魂,半点不认生,混进小孩堆里瞬间忘了自己爸妈姓啥叫啥。
大汗淋漓之后,被领去洗澡,没一会儿就感到迟滞的精神疲软,困兮兮地摊着睡了。
任岸的母亲,她小时候见过一次,就是她带着当时满脸抗拒的儿子去福利院派福包的。当她知道这个有些奇妙的插曲时,浑身溢满浪费的泡泡:“真是缘分。”她用揶揄又得意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儿子。
任岸喝着热茶,感受到粘稠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笑了笑:“谢谢妈。”给他找媳妇儿。
他跟沙梨平常很少聊这个缘分,虽然确实是奇妙的初遇,但会牵扯到一个更奇妙的人物,不管是和沙梨的初遇还是重逢,沙果果都是其中一条避不开的伤口。他倒是没什幺,主要是沙梨。他觉得带着她往前看比较好。
苏吴女士闻言满意地点头,一下一下地撸着怀里的壮年拿破仑,聊起沙梨:“小梨好像还没适应我们家的氛围。”她怀疑任岸对她不好才让沙梨每次来都急着走,她嗔怪道,“你得帮她啊。”
其实沙梨是被任家爷爷肃着的脸吓到地。
她第一次见他爷爷时,老人家拧着眉上下打量她,又问她各种问题,就差她把十八代祖宗揪出来了。
她有点怕了。
任岸安慰她:“我爷爷喜欢刨根问底,对谁都一样。”
沙梨释怀了一些,不过在宅子里面色大多时候都特别严肃,总觉得有人会站在书房门口打量她,挑剔她的言行,所以她不太自在,她平时哪会这样?
任岸觉得这个问题确实需要解决。
他的方法简单粗暴。
外面嘈杂成一团,房间燥成一团。
她细白的手轻轻搭在他的双肩,脑袋微微扬起,双腿自觉地打开保持M型。任岸轻托她的后背,腰臀拱起,阴茎凶狠地冲撞,唇瓣贪婪地啃噬布满细汗的脖颈。那里伸得老长,既脆弱又漂亮,偏偏还没有防备。
她如含苞待放的白花,滴下晨露,湿漉漉的迷人。
走廊有小孩的跑动声,嘻嘻哈哈地玩闹,还有楼下大人的聊天声、打麻将的声音,闹哄哄地...
他气息沉沉地在她耳边轻喘:“今天好棒,完全放开了。”他含了含她的耳垂,暗示道,“我们是夫妻,还有人不知道吗?”
他将她放下,扣着她的手在两侧,十指相交,低头亲吻,他说:“就算在这里从早做到晚也没人管我们的。”
沙梨觉得他胡说八道,但是没力气否认。
哼卿卿地小声吟哦呻吟。
吃饭时,她全程红着脸,老爷子奇怪地看她,问:“身体不舒服?”
沙梨把脸埋进碗里,含糊说了个“没”。
老爷子让人给她端一碗补血的热汤:“听任岸说你经常在实验室一呆就是一个通宵。”他语重心长道,“年轻人还是要多注意身体,不然你都活不到我这个岁数。”
沙梨点头,捧起汤:“知道了爷爷。”
她瞪向罪魁祸首,任岸不看她,含笑对老爷子道:“放心吧,我会看好她的。”
作话:为了让他们在番外能做一做,各种鬼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