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蘧浩那里知道他表弟何辛楠有个爱而不得的前女友之后,任岸便不再觉得他会是他的情敌,直到他辗转又知道沙梨和他有一个关于结婚的约定。
他确实也听过有的好朋友会约定搭伙过日子,但没想过沙梨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这幺年轻,就算对他的信任不足以交付余生也没必要这幺早就选定何辛楠。
鉴于这一点,往常是蘧浩表弟的何辛楠在他眼里换了个头衔——沙梨信任到可以余生相伴的人!
他怀疑这种程度的信任说不定超过了已经身为伴侣的自己。
所以关于何辛楠和她的任何对话他都要知道。
他提出想看看她跟何辛楠平时都聊什幺,手机可不可以借他浏览一下。
她用“你有病”的眼神看他的。
他也不强求,换了个挟制对象。
蘧浩替他扣住何辛楠,何辛楠张牙舞爪地被压制在沙发上垂死挣扎,整张脸都被推变形了,艰难地叫他:“任岸哥,我跟沙梨什幺都没有,你信我。”
见任岸不为所动,转而瞪向压在他身上的表哥,怒吼:“蘧浩,我回去告诉姑姑你欺负我。”
任岸轻点屏幕,点进了他跟沙梨的聊天框。
他们都有迁移聊天记录的“良好”习惯,消息历史可以追溯到好几年之前。
换言之:他能看好久。
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他们之间的小秘密不少。
何辛楠跟她那个爱而不得的对象最近又碰上了。这些快速翻过,他没兴趣。
沙梨分享了最新学会的辅食餐。
何辛楠很给面子地夸奖了一番,提出等他有孩子了向她讨要食谱。
怎幺他一个连对象都没搞定的弟弟对这些妈妈日常这幺感兴趣?他不会有什幺奇怪癖好吧?
何辛楠在国外看到一本卡耐基的书,问要不要给她带。
沙梨问国内没有吗?
何辛楠回复说因为他不知道给她带点啥,从国外背回来的情谊不一样。
沙梨回了个无语。
任岸也觉得无语,但是他怎幺不知道沙梨什幺时候对卡耐基感兴趣了?
略过一些十分琐碎无聊的事,终于出现他的名字。
何辛楠似乎对他很有意见。
隔着屏幕都能感到他的不满:【有没有搞错?你答应了任岸的求婚?】
线下叫哥,线上直呼其名,再记一笔。
他好像很嫉妒:【我为了你一直单身,就等你想通后跟我领证呢,你现在告诉我你要跟别人结婚?】
他义正严词地指责他任岸的老婆:【你伤透了我的心,背叛了我!】
任岸拧眉,舌尖不爽地顶了顶侧脸。
幸好沙梨大概也觉得他神经病,都没怎幺回他。
......
花了一整天的时间,任岸看完了他和沙梨的所有消息,掌握了那些他知道地不知道地“有趣”内幕。
何辛楠被绑着倒在一旁,生无可恋的眼神发直。
任岸面无表情地把松开手机,重物“砰”地在他眼皮底下轻弹,他没有去揣测任岸此刻的心情,笑嘻嘻地擡头:“哥,看完了?松开我吧。”
亏他还敢跟他嬉皮笑脸。
原来沙梨跟他相遇的巧合有他出谋划策,感情进展都跟他互通有无,她怀孕的事,他第一个知道,孩子叫什幺名字还跟他探讨过。
最膈应的是,当沙梨跟他吐槽对他的不满时,何辛楠幸灾乐祸地连发数条【任岸哥就是这样的性子】。
【我听圈子里说过,女人打架,他冷眼旁观。】
【你能让他跟姚琴分手,已经成功第一步了。】
沙梨蔫蔫地回:【还能再忍忍】
何辛楠嘻嘻:【加油】
还有最早的时候,他主动帮她收集他的情报,发了一大堆历任女友的照片,下了定论:【他喜欢胸大的、长发、看起来乖不惹事的】
【你从现在起开始努力吧】
任岸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你在这儿自己呆几天吧。”
何辛楠被绑着,努力在地上蛄蛹:“哥,你不会不管我了吧?”他费力地挣扎,努力挽回任岸冷酷的背影,“任岸哥,我已经改过自新了!哥!哥!你也不管我了吗?你们这是非法绑架,哥!”
任岸已经出门了,蘧浩回头,叹了口气,摇头,安慰他:“没事儿,哥会给你送饭的,听话,啊。”
房间安静下来,他感叹男人的小肚鸡肠阴晴不定...生无可恋地怒哭。
沙梨也被绑了起来,小孩被送回姥姥家,她的脑袋被按进被子里,任岸恶狠狠地在背后肏她。
她跟何辛楠不同,她知道服软。
而且都是过去的事,有什幺所谓,就当陪他玩一场游戏。
任岸能把她怎幺样?
精疲力尽的时候腿发软,一点都站不稳,手也擡不起来,有气无力地道:“还不结束吗?我错了。”她检讨,不觉得有错也检讨,先快速结束再说。
小穴一直在吐水,滋滋不停,她眼角湿润,嗓音沙哑:“嗯啊...再弄就坏了...”
任岸站着擡高她的腿,又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三根手指在湿软的阴道里搅弄,他温温柔柔地说:“怎幺会?”他在外阴颗粒上狠狠一按,沙梨闭着眼颤抖,决堤的汁水汹涌地浇灌,他怜爱地亲亲她,“越弄越乖。”
天将明时,他们又躺回床上,他重新埋进她身体,侧躺着从背后抱她,缓缓地揉捏着她的胸,轻柔地道:“以后有什幺事跟我说就好,跟外人讲这些会破坏夫妻感情。”
沙梨精神涣散,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任岸也不恼,他很有耐心,一次教不会就多教几次,没有人比他们更亲密。
作话:可能有点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