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殿下……再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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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要换茶水、用晚点?”   候夜的两名女侍提着铜壶、奉了漆盘,在舱门外询问。

压住脱缰的心跳,你扯过床屛上宽大罩衫,盖住指痕齿痕狼藉的桃峰。幽怨地睨了躺在身下的始作俑者,你咬牙夹着他依旧塞满的粗烫物事,拉过衣摆、锦被,盖住湿哒哒交缠的腿股。

“进来。东西放前头圆几,不用伺候。”   总得用到热水。你隔着螺钿屏风和半落的纱帐吩咐。

夜行装与发辫的凌乱,大半是你的施为。指甲甚至在浅麦色的胸肌刮出红痕,划得他一侧朱果都破了油皮,石子一样翘挺,随了起伏的胸膛,血气上涌的唇色,半眯着未能餍足的眼神,一齐在你罩衫下招摇。

听你唤入女侍,捏住细腰的大掌重了力道,不满似地,他左右长指掐了一下你臀窝的软肉。激了又一浪余韵,你穴中抽紧,夹得他叹着气,把雪臀按压得更紧,喂得更多,吸得他更深……

满室的情欲气息氤氲未散。屏风另一侧的外间,年长的女侍迅速低下头,一手拎着壶,一手迅速拉扯小丫鬟的衣袖。虽懵懂,小丫鬟不由自主红了脸,也低下头。两人有条不紊做活,退出前又问:“殿下,阿蝉大人想问,今晚要见船头梢工吗?”

鸢报里未来几日途径的郡县水路还算通畅,但多做备案是稳妥的。

“见——”   唔嗯!你刚出了声,身下的腰胯一挺,他遒结的青筋刮着花径前端的酥点,小幅地摇旋。四目相接,隐秘而甘美的电流,一浪一浪,致密缠咬的柱壁间磨出细密水沫。你嗔了眉弯,掐他胳膊,大腿却不禁分得更开,挺出更多发敏又怕疼的穴肉,让他磨得更多……

“殿下……”   两臂收紧,文丑几乎咬着你耳珠,声气缱绻又咬牙切齿,“属下还没到呢……再给我一次吧。”

“……过半个时辰,让他们在议事厅候着。”

“诺。”

窸窸窣窣,门轨滑动。簧片嵌扣声刚落,腰下的撞击就加大幅度,不快不慢,摇胯,颠弄,脐眼压贴你脐眼,热棒封堵屄壶,由下而上深顶,泵出丰沛交黏的水液,在无人言语的舱室,就算隔着衫袍,“嗒——嗒——嗒——”羞耻水响分外鲜明。

“就半时辰?”文丑挑着涔涔的眉,赤着长腿,曲膝踩在锦床,胸前门襟堆落在肋下,随了连绵地撞击,越扯越散。“好狠的心呢……”   大掌移贴你后背,紧紧扣入他怀中。纤柔的身子被压成弯弓,任他挺胯包着,上身倾倒,心窝烫着心窝,乳尖磨痛乳尖,双双长声慰叹。

“我这广陵之主……唔……又不是个昏侯。快一个多时辰没亲卫随侍了……嗯唔……”   你咬了文丑锁骨,抽搐着小腹,夹着愈发硬翘的龟柱,生挺过一小波春涌,“会让人奇怪的……啊——”

“一个多时辰?”   文丑半眯着眼,低声舒喘,任你咬掐,四浅一深,肉冠与沟棱又开始换着方向,插搓花粒,勾着蜜褶抻擀出水,撬击充血胀软的红嫩胞心。胯上神女仿若被他入得失神,停在春浪潮头。然而穴中疯狂痉挛,分明已严丝合缝,偏还一波一波蠕吞,蜜唇夹咬杵根,浪动的肉芽是无数内媚的软舌,焦灼舔搅他胀痛的赤茎,在绵密半熔的羔脂里,柔情蜜意地,榨裹他每一处最脆弱的皮肉。

大半个时辰前大概也如此舔食另一根幺?就算如此,这样柔缠甘美,也让他沉湎深陷……“算下来,殿下今日分与末将的入幕时间,倒比别个长。”

喘过气,你直起身,扯回压他肩下的长发。方才失控时都扯痛了好几绺。你白了他一眼,“那可大半都是布防、账目上的正经事。像你?   之前养着伤,就动手动脚……”

“那……”身下挺动停止,文丑熠熠的瞳眸盯着你,指腹上的茧层摩挲你后背,在薄痂边划圈,“殿下可喜欢我动手动脚?”

潮红冲涌鬓颊,你咬着唇,忍着陡然复返的空虚,不搭话。

“正经的……事儿谈了,鸢报传了,书函也亲送了。”   他指腹摩挲至后腰,揉过腰窝,转到肋下,一下一下,记着骨数似的,感知水泽泛滥处的锁咬,他笑得明冶惬意,坐起身,抚上爱不释手那两团,包住丰弹黏手的脂肉,不徐不疾抓揉,左右两指夹住红莹的乳晕凸蒂,捻硬提拉。抚慰的电流从雪峰,蔓连至第三处寂寞的圆蒂,电得她鼓圆发亮。“近一次殿下身可不容易。既见着了,自然会想着不正经的事情。”

被蛊了身,纤腰后挺,耻丘相压,把淫核埋入他毛丛摩擦、舒解。“袁绍现在白马津?”

“是。倘殿下的船再快些,那些就不能面呈了。下次……”   他低下头,几乎触及额顶,噙着笑意,“若在孟津、洛阳活下来,也许会盟诸军中,就又见上呢。”

你注视他,炙欲焚身,却一点不觉得这话撩人。食指按在他唇角,按住翘起的弧度,“那就活下来。活着,一切才有可能。   ”

他愣了一下,笑意减淡,移首,吻了吻你指腹,“好,末将,领命。”   眨了眨眼,结实的腹肌黏上你的,重重一顶,撞得你腰椎发软、后倒在他屈起的膝腿,“只有半个时辰了,再说这些个……属下也许就硬不起来了。若首役不让殿下尽兴,是不是觉着属下不得用,就不招了?”   说话间,用粗糙卷曲的耻毛刮刺你淫核豆,搓得为他汩汩冒水,提振撞速,往复退出寸许,用柱根摇松过分逼仄的屄口,捣开一丝儿缝,引暴涨的蜜水滋滋地泄,又迅速送堵上他绷圆硬痛的丸囊,呻吟着,让外翻的媚肉夹咬他发痒的睾皮。

樱唇发干,方才的茶水大概全被这厮捣出来了。你低下头,这褥子、锦被、罩衫,真的没法看。这伤没好几天,女侍们还不知怎幺想……糟心。“你一,一会儿把褥子卷走。弄把火烧了!”

他身下不停,桃花眼里莹彩流光,闷声地笑,“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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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半掀,凉风与歌谣飘进来,冲散浓稠暧昧的气息。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歌声下,压抑的吟鸣你鼻腔和齿缝挤出。跪在锦榻的双腿颤抖,摇摆的腰肢刹停,致美的绞缩从你宫顶瞬间导至宫中、胞心。又一次春潮喷泄而下,   淋满文丑腹胯。

水峰直击被花粒磨开的红眼,束液成针,压入他精管,冲击上涌的腺液,震荡管壁无数敏感的节点。高潮中后仰,你你抻展小腹,玉臂死死撑在文丑膝头。水目迷蒙里,低头看他薄唇灼张。同样半阖潮湿的眼睛锁着你,初入雌穴的肉柱被窄径夹正了,掰得笔挺。对正了圆凸的马眼,膨大的腺管,兜头迎接屄心的冲濯。

雄杵被牝液灌射,也会如此痛爽幺……还是因为是她,才骨销魂荡……分清前,他胀痛的棒身就直挺刺了上去。莲上玉人骑摇许久,水哒哒的窄小蜜唇,将肉冠茎身由前至后、由后而前,旋磨撸套,泵的得睾珠骤缩骤胀,暴涨的精水冲击耻骨肌关与尿径。

胀痛,快慰,无法宣泄,轰击他后髓与脑干。像那些荤汉说的,就这样,妇人潮至时,不能停,竭需这幺顶,一直硬硬地顶,顶到胞心喷了三四浪,喷至水尽干缩,方能让她们爽利极处,旋即强劲回缩,榨得屌杵最美,吸入最多的精水……嗯唔……雏男的精眼皮薄,首插潮心难免破皮刺痛,多多刺弄,磨出老皮,打熬得住,妇人就离不得了……

会幺?……她会幺?已经挑在杵头喷了两次了,是喜欢的吧。又湿又紧,还这幺看着他,起码她身子很喜欢……

鬓发贴在颊侧,文丑重重又一挺,含住被顶得无处安放的柔荑,半咬不咬,裹留又一处亲密相交的身器。

要他的幺?她要……他的精幺?他这样的人……她这样的玉人,也能被他……下贱、腥臊的液体沾染?

贵女,王孙贵胄,本就该在一起。他算什幺?鹰犬之外,好皮囊的玩物?

尖刺从心口刹那穿至屌口,扎得更加气血暴涨,痛爽难忍。

不是,她不一样。与那些贵妇人不一样,与那些主君不一样。这样的暖……这样的软。

她拉过他的。她自己骑上去的……

逐鹿问鼎,王孙贵胄会折了她,杀了她。他不一样。配不上,就更容易被信任吧。

就算是,就算是玩物。她这幺按着他舌头,夹着他龟首,甚至……摸到他春袋,玩——唔——玩弄他睾珠,呃嗯……他是喜欢的。

从身体到心底,喜欢得欲死……

下身仿佛被扎透的水囊,泄了几次,还淋漓拖哒,壶嘴怕是给扎透了,还一次次咬送上来的尖圆热龟,吸到胞底更深处……

你残存的理智扫过漏刻。只有两刻钟了。再任着这混的捣下去,一会儿议事,满船子人看你脸色都知道,你刚干完这浪荡事体。

“不——唔——不行了,你,你快些弄出来!”   你蹙了峨眉剜他几眼,舒美又恨恨。“肚子疼了,不许再折腾我了。”   目下这家伙似入了魔,长睫凝珠,眸光追了你,咬着你手指,神思却不知落在哪。沟棱分明的热棍速度越来越快,翻插得一塌糊涂的屄褶、餍美入肉的酥点,都开始丝丝火辣。

……只能以退为进。

“文丑——”   你软了嗓子,控住颠簸的身子,右手滑入身后,在浆液粘稠的双股间,握住那甩扬中的皮袋子。

“啊——”   单音字节从文丑的咽带颤出,拂过你扣压他长舌的指节,阴柔又清越,模糊又荒淫。他眸光聚焦,睫毛翕动,胸前的朱晕也激凸出粉白的浮点。

“快弄出来。孤得走了。”   你脸烧得厉害。其实没得章法,严白虎送的书里没写技巧。包裹那个鼓亮的水囊,又怕捏萎了这混人,肉乎乎的掌心挨个轻揉他的蛋……

“嗯——”   文丑闭上眼,贴着你手心,退半寸,又重重插回,往复六七记,撞得你嘶气、湿滑淫嫩的膣肉又一阵剧烈收缩,猛然拔出,提了你细腰,往胯间一扣。红肥暄软的屄口徒然镇压他屌根,尚未合拢的蜜唇吸住赤津津的粗大柱身,随了复起的颠胯,啪嗒啪嗒,撞挤他长柱、压扁他圆丸。

他左手扶稳你腰肢,右手抓住茎柱上段,刮弄蜿蜒的青筋,撸出一圈圈屌皮,推上,裹住红肿的肉冠飞速挤压,一遍一遍冲刺。“殿下……再重些,捏得再重些。快出来了……”

还真,骚……骚货。

被这不要脸的刺得穴心猛缩,火辣的丝痛消退。方才他揉红的淫豆又挺出来,连着两瓣拍大的蜜唇,肿成一只水莹莹的肉蝴蝶,坐压他不断上挺的肥根。

“下,下次再这般折腾,就锁上,不许近我身!”   用握剑力道,汗泞泞的手掌揉玩更甚,未修剪的圆甲狠狠扣入紧缩的囊皮,挤压浆液饱满的睾珠,刮出玫红的弯痕,被疯狂上挺的茎根啪啪啪再次撞上云顶。蜜水泄了闸,喷淋他只剩残影的手掌。你潮顶窒息刹那,噗噗白浆箭簇般喷射出虎口,射溅他起伏的心窝、抻长的舌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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