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在吗?“
你拄着盲杖,询问身边的丫头。
丫头见了你很是高兴,扶着你往屋里走:“在的,公子在作画呢。”
你小心地迈过台阶,刚一进屋就闻到浓郁的焚香味,不知为何,阿兄最近用香用的勤,也不是同一种香,而是不同的花样变着焚。
你好奇地问过,可阿兄没说两句就扯开了话题。
阿兄在你心中的分量很重,所以你关心他的变化,若他不说,你也不会强问,到底不是亲生兄妹,有些界限你自然有数。
“袅袅怎幺亲自来了,都怪阿兄近日忙碌,忘了去看袅袅。”男人温润的气息逐渐靠近,直到在你身边落座。
你笑着摇摇头,阿兄要打理家事还要照看着目盲的你,你体会他的辛苦。
而且...最近你也不想阿兄来你的屋子...
阿兄像往日一样跟你说着遇到的趣事,可当说到近日遇上了几桩麻烦事时,你的心不自觉发紧。
“阿兄可曾受伤!?”你问得又快又急,他还是难得见你这幺激动。
容玉安抚地拍拍你的手,一时沉默。
“我都会解决,袅袅不必担心,哥哥的本事,袅袅还不清楚吗?”阿兄说着就爽朗地笑出声,你的心却越来越沉。
你猛地抓住阿兄撤回的手,没有焦距的眸子直直地看向他:“阿兄我们搬家吧。”
“这恐怕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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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个人被绳子绑久了,那身上便会沾上痕迹。
你不想让这种代表着屈辱的痕迹留存在身上,可当那男人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你的闺房,
你知道,你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男人粗粝的手指擡起你的下巴,细细扫过你的脸庞,你抿着唇角,绷着脸皮,冷冷的没什幺表情,他把玩着的手慢慢加重了力道。
一直到你吃痛,脸上出现凶意,他才松了手。
“怎样你才能放过我。”你忍住不断在胸腔翻滚的泪意,沙哑着嗓子问他。
男人听了你的话轻笑出声,他的声音不像哥哥,哥哥是温润君子,他却透着成熟男人的低沉和危险。
你不自觉抓紧了衣袖,有些害怕的低下头去。
“夺人清白,我自是要负责的。“
“不,我不要你负责......”话才吐了一半,男人猛地捂住你的嘴。
你被抓得脸颊生疼,呜咽着去打他,可你的力道哪里比得上这个男人,他一下就捉住你的手,把你狠狠提了起来,然后压在了大开的窗台上。
夜风吹来,虫鸣清晰地传进你的耳朵。
你突然拼了命地挣扎,不停地捶打身后的男人,可他的身子依然紧紧贴着你,甚至已有剑指温巢的趋势。
你再也无法隐忍眼底的泪,:“畜生,畜生,畜生...”
男人结结实实地撞上你的臀,抓起你的头发舔舐你落下的泪,他冷酷地盯着你没有焦距的眼睛,刻意放大了声音:“畜生现在要享用他的美食了。”
男人做的一切都如此轻车熟路,等到天际微明的时候,你已经翻着眼白,落了满地的水。
临走前他剥开你的湿发,气息贴着你的眉眼,吐出狠厉的警告。
“你也不想你阿兄死在我手里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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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玉还是发现了你的异常,以往你最爱缠着他问外面的事,如今半天都凑不出几句话。
你的转变太过突然,叫他这个做哥哥的心生担忧,所以他特地拿了雅斋的点心来找你谈谈。
可你不愿他踏足这个你曾被人亵玩的地方,拉着他的手主动改道去了书房。
甫一入座,阿兄拿着一块糕点就送到你嘴边,碰了碰你的唇角,你下意识张唇,甜软的糕点入口,你的脸却渐渐发白。
再晚一秒,你的舌头就要伸出来了......
接下来阿兄说了什幺你都听不进去,你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袅袅,你听见我说话了吗?\"阿兄生气了。
你低着头,朝着阿兄的方向颤畏地伸出手,直到抓住他的衣袖,你才祈求道:“阿兄,我们搬家吧。”
容玉听了你的话沉默了下来,半晌他道:“袅袅,是不是发生了什幺?”
你刚想点头,那晚男人恶魔般的声音突然在你脑海回荡。
不想阿兄死的话...就要好好承受他。
你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好半晌才喃喃道:“没什幺。”
你的表情转变在容玉的眼里极为明显,尤其是你羞于启齿的可怜模样。
你看不到阿兄的表情,以为他在苦恼自己的妹妹为什幺近来诸多变化。
可事实上他就坐在哪儿,一双墨瞳无悲无喜,他如同一个贪食者一样品尝者你的恐惧和羞耻。
到了夜晚,他又成了你身子的主宰。
你强制自己收敛快要溢出的情绪,这时你却听到阿兄说。
“既然无事,那阿兄也就放心出门了,金陵有桩棘手的生意要阿兄亲自去谈,袅袅在家要乖乖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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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男人轻车熟路地摸上了榻,刚想碰碰你却率先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
他翻过你的脸,果然看见一张醉得驼红,不省人事的小脸。
他当即就被你的想法惹笑,你觉得你醉倒了他就不动你了吗?
男人扯开自己的衣襟,接下来就要去扯你的,却听你醉语呢喃。
一声“阿兄”入耳,男人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目光复杂地盯着你。
他本想趁着这三天彻底让你臣服,可你到底太过恐慌。
夜色浓重,容玉最终还是拢紧了你的身子,相拥着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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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变化的原因)
你听说外头新开了家味道好的酒楼,你想阿兄带着你一块去吃,到了阿兄院里你就让伺候你的丫头在门口等着。
阿兄的卧房平常不让下人进入,你本以为会听到周管家向你问好,倒是没想到一路畅通无阻。
难道阿兄不在卧房吗?
你疑惑地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听到阿兄的声音。
他的声音带着低喘和压抑,空气里也传来让你皱眉的味道。
下一秒你就听见阿兄在唤你,唤得又急又快。
你以为阿兄知道了你来,所以你进了内室,高兴道:“阿兄我们去那家新开的酒楼吧。”
陡然有重物落地的声音把你吓了一跳,你茫然地站在原地,疑惑道:“阿兄,什幺东西掉了?”
男人根本无暇顾及回你话,他薄红的脸陡然间煞白,盯向你的眸光透着隐忍和渴望。
你不知道这个男人实际上在想着你自渎。
他在自己的幻想中与你互相依偎,这是他的秘密,也可能永远只是个秘密。
可真实的你闯了进来,戳破了他的居心不良。
容玉的面色几经变化,最终落在你一无所知的脸上。
他沙哑着嗓子用尽量轻柔的声音说道:“没什幺,什幺都没发生。”
可真的能当做什幺都没发生吗?
第二夜,你的屋里便来了那个觊觎你的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