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起我们小的时候。」郑愕说。
「多小的时候？」文用的睡姿由正卧改成侧卧。
郑愕看着文用：「你最开始分化成Alpha的时候。」
文用的手臂圈上郑愕，郑愕感到背后有一只手把她越圈越近，那只手有些凉，很有力。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你分化了，我还没有分化，我跟你睡在一起，把手放到下面的时候，刚好碰到你分化出的……」郑愕的手向下，触碰到文用的肌肤，文用的肌肤很凉，起初时毫不滞涩，后续再向下时，被文用的手拦住了。
「做什幺？」文用的声音沙哑了，「太下面了。」
郑愕说：「你才是太下面了。」
文用的手已经在郑愕的臀部：「我带了套。」
郑愕声音也有点沙：「放在哪里？」
「裤子口袋。」
郑愕翻身下床去找文用的裤子，下身胀得不成样子。
打开黑色的裤子，翻找左侧的口袋，左侧的口袋什幺都没有，翻找右侧的口袋，一双眼睛怔怔的，手拿出避孕套的盒子。
「你不觉得太快了吗？」郑愕说，「有点太快了。」
文用站在郑愕的背后：「防患于未然。」
郑愕起反应了，从文用进入家里时一直在起，郑愕向下看，漆黑的一片看不太清楚，但能看见文用同时起了反应。
女人的双腿间有鼓起，一整根潜在内裤，似乎是很大的尺寸。
而后裤子脱下去，上半身的衣物脱下去，睡衣的郑愕变成了内衣的郑愕，衣服掉在了地上，郑愕刚想着去捡，就被文用揽住腰，吻着脖颈捞在床上。
「你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喜欢我的？」郑愕耸着肩。
文用顺着脖颈吻至下巴：「很早以前。」
「等一下……」郑愕说：「痒……」
内裤被脱下去了，内衣同时是，文用的性器硌在腿部，郑愕看着她脱下内裤，性器跳出来了，生得具性张力，透白的一根，既粗又长，偏偏盘踞血管。
「再等一下……」郑愕用两只手挡着私处：「你不是受吗？」
文用说：「什幺？」
「我以为你是下面的。」郑愕说，「你昨天给我口。」
文用把避孕套的盒子拆开，盒子内掉落一条的套子，从中撕开一条，露出其中的套子，套在性器上。
「文用。」郑愕像是意识到了什幺：「我是一！T！」
文用哄着说：「你是一。」
「你知道一是什幺意思吗？」郑愕拿手挡着私处。
文用在外面抵了抵，而后插进穴缝：「不太懂。」
戴有避孕套的性器向上，郑愕感到下身有根烙铁顺着她的穴缝上下，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郑愕把手放在腹部，一并掌着文用的手：「你别插进去。」
于是文用的性器只在穴缝。
一方的小丘产出水，偶有的时候险些插进去，于此情景，淡静的女人依旧淋漓了，额角处襂出汗，打湿了鬓角的发丝，不断地痴吻。
吻性器，吻耻毛，吻肚腹。
郑愕抓着文用的手，身体逐渐发热，不止是下体发热，眼睛同时发热，湖变成了温水。
「它又有感觉了。」郑愕说，「你总是让它……」
房间内开始产生不间断的喘息。
「你很美。」文用吻了肚脐。
郑愕的性器被刺激的跳了一下。
「郑愕。」文用吻了乳首，「谔谔。」
郑愕看到文用把乳首吃进去，用洁白的牙齿，随后用舌头。
「是不是有点小了？」郑愕问。
但是有欲望，发情期的热让腹部住了一团火，脖颈处的抑制贴今天贴歪了，效果不太好了，郑愕把今天的一切都归结在抑制贴。
是抑制贴贴歪了，并不是她想的。
文用把上半身撑起来：「不小了。」
胸乳处的舔吻结束，女人平复了自己，性器官的交叠依旧，性器磨着穴缝，而穴缝流出水，避孕套反复脱离，又反复被女人拉回去。
不止是磨穴，性器同时照顾到，一只手上下地套弄。
郑愕的性器头部渗出水，此刻却又是多少分钟？
「我快射了。」郑愕说，「你拿块纸巾。」
文用看了一眼：「不用纸巾。」
黑夜中只有细微的灯光，窗帘还没有来得及拉上，外面的灯已经关了，郑愕家里的路由器在卧室，因为需要连接台式电脑，是路由器在闪光，一下一下的。
看着路由器，郑愕意识到即将到来的是什幺，整片皮肤红了。
文用俯下身，彻底含住性器。
有一种亵渎的快感，明明之前见过一次了，但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入女人的嘴唇……
不可亵渎的亦亵渎了。
「我好像射进去了。」郑愕的唇部有些肿，向下看了一眼，依然觉得很热。
文用撑在郑愕的身上，似乎是有不适，烟眉蹙着，喉部在动作，向上而又向下，一旦向下接踵而至一定是向上。
郑愕拿着纸抽，抽出几片纸巾，举在文用的下巴。
文用把精液吐出来。
「还好吗？」郑愕拿着纸巾，问。
文用把性器上的套拿下去了：「你指什幺？」
「下面。」文用的下面还是硬的。
文用说：「不用管它。」
郑愕不是很懂洁癖，只知道文用变了，变得更悉心，更直白，更热烈……
把纸巾扔进垃圾桶，进入浴室，郑愕的家是二室一厅二卫，卧室里有卫生间。
文用同时进入浴室，漱口漱了不下八次，郑愕洗了性器以外，额外地洗了下面的穴口。
接下来是文用冲洗身体，郑愕看着文用，文用的生理需求没有得到满足，胀大在双腿间。
「我好像有一个新的牙刷。」郑愕说，「在旁边柜子里。」
文用打开柜子：「看到了。」
郑愕听到刷牙的声音：「如果不喜欢的话，下次不要吃了，我也觉得有点脏。」
「嗯。」
花洒再次开启，刚刚试好的水温变凉了，浇在地上有些凉到脚趾，郑愕试了试水温，认为水温合适后浇在文用身上：「你听进去了吗？」
「百度百科上说会促进感情。」文用把嘴里的泡沫吐出去，「吃精液。」
郑愕说：「百度百科上还说了什幺？」
文用把牙刷放进塑料壳子里：「不说了。」
「为什幺？」
「保持神秘。」文用说，「并且你嫌弃我，我看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