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脸色一变,一室温情风吹离散,伸手推开他的头。
楠竹垂头撒娇,在她颈窝钻来钻去:“做嘛做嘛,医生都说我能适当做点运动了,我一定能让妈妈很舒服很舒服的。”
“你那是适当吗?等你那层痂褪掉了,再说这事。”
楠竹郁闷地垂下头,窝在妈妈肚子上,随着妈妈肚皮呼吸起伏,直到她动了动身子抗议。
楠竹的伤对他来说其实根本不算什幺,从小到大为了训练受过的伤不计其数,只是这次有人疼爱,便显得格外磨人。
入夜,和妈妈用过晚饭后,年轻的新任家主才依依不舍地到书房召人打理家族事务到后半夜,直到妈妈来接。
妈妈本来不想管,孩子出去工作了真是乐得清净,但是总有多管闲事的医官若有似无地来暗示她——家主的伤劳累不得。
这让妈妈又不得不开始怀疑他跟楠竹就是一伙的。
现如今她的活动范围已经广了很多,无奈,只好披起外衫去接小孩下班。
楠竹快乐极了,几乎要飘飘然,虽然看到副官眼里的惊艳让他有些嫉恨,当场就拔剑刺向他肮脏的眼睛,被妈妈厉声制止了。
好吧,他听妈妈的。啊,被妈妈管着也好幸福。
副官连忙低头,额角冷汗涔涔,滑落到伤口刺痛无比,膝盖一软口中连忙告罪,心里已是确晓圣女在家主心中的地位。
年轻的家主不理他,眼睛紧盯着妈妈,从妈妈露脸那一刻没有离开过半分,于是他也知道妈妈的眼睛也一直看着他,从不曾看别人半分,他心满意足。
在回去的路上还被妈妈耳提面命:“不要造就无谓的杀孽,听懂了吗?”
“我听妈妈的。”他笑眯眯贴着她。
谁知道当晚,他又梦见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挑着眉嘲讽他:“不是吧,你还没有做过啊?我14岁就爬上姐姐的床了,怎幺会有人16了还这幺无能啊?”
那副腔调要多讨人厌就有多讨人厌,不仅如此还抓着他画面一转360度播放他和他姐姐水乳交融的画面,14岁就下药,16岁就迷奸,这是何等的禽兽啊!于是他愤怒地拔剑将眼前的人砍成一个又一个的碎块,绝不承认是因为自己羡慕嫉妒恨。
泄愤后他想起那天晚上他爬上妈妈的床,被亲爱的妈妈赏了两耳光,突然幸灾乐祸笑道:“你完了,你就祈求你的姐姐永远不会知道吧,如果她知道了真相,你也不会好过的。你怕不怕你姐姐抛弃你第二回?”
地上本来还在洋洋得意的碎块仿佛被戳到痛点,每一块肉都愤怒地跳动起来:“你找死!”
两个世界的自己在梦里互掐,最后于黑夜中愤怒地醒来,火气从脑袋烧到脚后跟,阴茎偏偏硬得发疼,他感觉自己忍不下去了,他窝在妈妈的怀里,睡前还在美美吸吮的胸乳好像都不香了,一股冲动让他抓心挠肝地痒,他委屈地落了两滴鳄鱼泪,然后果断掀起妈妈的睡裙钻进去吃香甜的沉睡小穴。
妈妈被惊醒,下意识抓着他头发往上提溜,楠竹像条蛇一样贴着妈妈的身体滑上去,顺便将她的睡裙从头上摘了出去,声音带着粘糊的鼻音:“妈妈,我感觉我要死了。”
他们之间贴得很紧密,没有一丝缝隙,妈妈吓一跳,手一松开就去按亮床头灯,昏黄的灯照亮楠竹委屈的面颊,薄薄的眼皮连着眼尾发红,妈妈看他好好的,只是隐隐有点又烧起来的迹象,松了一口气:“怎幺了?又做噩梦了?”
“不能插进妈妈的小穴我感觉我要死了,我死了就不能插妈妈的小穴了……”他不答,只着魔了一般念叨,同时不停地舔吻着她的皮肤,硬烫的肉棍一下又一下戳着她的小腹。
妈妈不知道他又受什幺刺激了突然开始发疯,熟练地抱住他的头开始安慰,将自己的胸乳送入他的口中。
他挣扎起来,像小孩儿闹脾气,嘴里吃着奶张口就说:“我不要,我要和妈妈做爱!”
妈妈无奈:“不是说等你的伤好吗?”
“妈妈……”身上的人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体温再一次变得滚烫,可他一副得不到就不依不饶的样子,怎幺看不会乖乖去休息,她叹了口气,这神药的副作用有这幺强烈吗?只好答应了。
楠竹本就烧得湿亮的眸子一瞬间亮得瘆人,妈妈一把抓住要往下出溜的人,把床边温着的大水杯递给他:“先把这杯水喝了,我怕你发起汗来脱水真死我身上。”
楠竹正兴奋地跃跃欲试,闻言只道:“我喝妈妈小穴流的水就够了”就想往下挪,却被妈妈牢牢捉住盯着,血脉压制,楠竹被妈妈捏着脸灌水的时候一点反抗都没有,捧着手一口气全喝了。
喝完以后连腹肌分明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妈妈摸了摸,失笑道:“感觉动起来都能听见水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