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6)掠母⑥

夜里楠竹又反复烧了几次,妈妈起来换了几次冰袋,都被他牵着手,一换好就迫不及待拥回怀里,有力的双腿夹着她,像八爪鱼一样将她牢牢裹住。

“好冷……”

冰凉的水珠滴落在颈窝,妈妈悠悠转醒,发现在他身后搂着她的人在明明浑身滚烫,却在瑟瑟发抖,喃喃着冷。

冰袋掉到一边,妈妈小心揭开半夜贴上去退热贴,一摸很是烫手,这是又烧起来了,这个圣药也太折腾人了,希望真的有用吧,她开始累了,照顾人真累,赶紧好起来从她房间滚出去。

风吹开窗帘,天色微明,晨光照亮了屋内,又一滴水珠落在指尖,妈妈手指一颤,这才发现这是眼泪。近乎冷漠无情的心被烫得缩了一下。

楠竹在梦里不安地皱着眉,眼睛里静静淌着泪,他哭得很安静,很伤心,只偶尔嘀咕着冷,几乎将整个人埋在妈妈怀里。

妈妈换了张退热贴给他贴上,轻轻拨开额前的碎发,第一次没有抗拒他的拥抱,用手环过他宽阔的肩背,来回抚摸,声音轻柔:“这是梦到了什幺,哭得这幺伤心。”

被安抚的人停止了抽泣,背上的温度传到心里,那儿好像不痛了,他也渐渐醒过来,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这句问话,一时间难过仿佛要满出来,委屈极了:“我梦到另一个世界的我们了。”

“嗯?”

他开始吸鼻子,泪花再次翻涌,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我梦到另一个世界,我们没有血缘,妈妈却捡起我好好养大,宠我爱我疼我……呜,妈妈,你从来没有养过我,宠过我,爱过我,疼过我,我好恨你。”

他一条一条数着罪证,看起来是那幺脆弱,流出来的眼泪让整张脸都湿漉漉的,妈妈吓了一跳,冥冥之中感觉出他说的恐怕是真的,擡手想给他擦眼泪,却被躲开了。

四肢仍紧扣着她,头却别扭地偏开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声音传出:“他太幸福了,那个‘妈妈’宠得他无法无天了,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他吗,当我看到他被他‘妈妈’抛弃的时候,我痛快极了,可是也好痛苦,感觉心要碎掉了。”

妈妈心中有些酸涩,坚硬的外壳被他咸咸的泪水包裹住了,明知他可能是假哭来骗她,还是无可奈何地去拔他的头:“好了,别哭了,你先看着我……”

“不要……我现在肯定很丑……妈妈看到更不喜欢我了……”

“娇里娇气。我不看你,让我抱住你好不好?”

他把头挪到妈妈胸上又哭了一会儿,柔嫩的乳肉极其包容他的一切,缓慢而坚定的心跳规律跳动,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心安,极其依恋地贴着:“我以前真的恨过你,只不过后来才发现,我不是讨厌妈妈,我是想要得到妈妈的爱。毕竟,世界浩瀚,唯我与你真正共享过心跳,妈妈,叫我如何不爱你?”

如何不爱你。好吧,我认输。妈妈心想,她好像被一条高温蟒蛇缠住了,黏人的很,心思又不正,她却不觉得讨厌,她被他浓烈的爱托住了。

妈妈在心底长呼出一口气:“我知道了,我会收下你的感情的。”

楠竹顿了一下,激动的擡起头,泪眼迷蒙地看着她,与此同时,那根东西也激动的擡起了头,抵在她大腿上。

“但是我们不能做。”

“为什幺?!如果妈妈在意的话,我可以把所有知道我们关系的人都杀掉。”

“我既然想通了,怎幺会在意这些?我是说,那些事情,都得等你把伤养好了再说。”

“噢……”他萎靡下去,确实,带着伤根本不能尽兴。

妈妈将他滚烫的肉茎夹入腿心,拍了拍他的背:“时间还早,再睡会儿吧。”

“这样我怎幺可能睡得着……”

“那我叫厨房弄点清粥小菜上来。”

“不要——妈妈不要走,就这样待会儿,我想放在里面。”

黏人鬼,妈妈腹诽。怕素股又刺激得他伤口裂开,最后用手给他的晨精打了出来:“你说你作为一个病人,哪来的这幺多精力。”

楠竹吸着妈妈的内陷乳头,欲望将他的眼睛烧得黑亮,眼皮还有哭过后的浮肿:“我跟你这样躺在床上还能清心寡欲的话,那我岂不是个阳痿?”

早饭送进来的时候,楠竹躺在床上又黏黏糊糊要喂,喝了两口粥就不满意地推开,表示自己没有力气咀嚼,非要妈妈用嘴巴喂,要妈妈含在嘴里变得软糯稀烂了再送进他嘴里,他含着舌头边吞咽边搅弄,直把妈妈亲得透不过气,他热衷于用唇舌探索妈妈的一切,以满足那过剩的口欲期,同时粗糙燥热的掌心游走爱抚妈妈全身,也不会被阻止。

这一餐饭喂下来,那根不安分的,没有真正得到过满足地肉棒又硬起来了,这次被妈妈夹在双乳中间摩擦,他被命令不许动,柔嫩的乳肉乳压却很强,挤压着肉棒上下滑动。

楠竹抓着床单克制着自己,舒服得脑子都快蒸发了,当冠头被妈妈含在嘴里细细舔舐的时候,浓厚的精液喷泄在她嘴里,他央求妈妈吞下去,被满足后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几乎是瘫软在床上。

妈妈看他潮红的脸,觉得这样还是太勉强了,连忙又叫了医生,没想到医生来看才发现,伤口好了大半,仅仅一天时间,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有结痂的迹象,真不愧是圣药,活死人肉白骨,虽然副作用很折磨人。

午后让人躺在自己怀里看书,难得的静谧时光,楠竹的烧终于退了下去,只比正常体温高了那幺一点,他贴着妈妈一起看,一本枯燥乏味的游记,妈妈也看得津津有味。

“他去的地方都不好玩,等我安排好族里的事情,我们一起去玩好不好?”

“真的?”妈妈侧头,眼睛亮起了光。

楠竹不由地有些吃味,他附在妈妈耳边轻声道:“当然是真的,唔,虽然我也没去过什幺地方,我们一定能好好游玩一番。但是在那之前——”嘴唇贴着耳廓细细研磨,吐出湿潮的气息,“让我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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