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思还没有敲门,里面的女孩就打开了房门。
露出来的小脸白皙乖巧,有着清纯又青春的味道。
她能分清属于他的脚步声,是这两年形成的默契。两年前,她找到机会在他的饭局上出现,趁着他去卫生间的功夫,哭着求他帮帮她,她妈妈生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
顾清思不缺钱,帮忙也就是一句话的事,至于怎幺回报,年轻的贫穷女孩只有一副身体可供他玩乐,她应该做足了功课,知道他喜欢的类型是什幺样子。
她哭起来很漂亮,眼睛里晶莹波澜,咬着下唇的样子实在可怜,顾清思看着就有冲动。
他问她叫什幺名字,她说叫易辛,他发觉她的声音也很合他心意。
于是顺理成章达成协议,他给钱,她把身体给他,另外,还供她在大学里的一切花销,直到他腻了为止。
这样的关系持续了两年,易母的病治来治去最终还是没有治好,最终选择了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永远离开,然而经历了巨大悲痛的易辛没有毁约,还是一直跟在他身边。
这算是顾清思的情史中很长久的一段关系了,她听话懂事,从来不向他索要什幺,然而听话的宠物只能延长被主人喜爱的时间,并不能逃过被冷落的结局。顾清思渐渐觉得没味道了,加上在聚会上被别人推了个新女孩,性格很有意思,顾清思蛮有兴趣,因此提了终止,今晚是最后一次来。
他是让助理通知的,助理回去报告他的时候,说她听到消息愣了一会,然后点头说好。
是的,这就是她的性格。她的嘴里永远都不会说一些忤逆他的话,这就是他最喜欢的一点。
他洗完澡出来,她已经熟练地拿起浴巾给他擦头发,擦到一半,人就被摁在了床上。
床陷下去了一块,薄毯就在这一刻被揉乱了。
顾清思的五官非常立体,从下往上看就显得格外有侵略性,他低下头跟她接吻,缠着她的舌头游动,直到牵出银丝。
他今晚格外冲动,可能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感官一下子回到了最初,当他知道她的初吻,她的初夜,她所有的第一次,全部都是交付给他的时候。
他亲够了,就去寻她白嫩的颈子,她曾经恳求过他不要留下痕迹,但是她皮肤太嫩太白,一不小心就会出印子。
顺着脖颈游移,他扯开她的睡衣,里面露出的景色是最美的,墨色的文胸,雪山一样的乳肉,配上她粉红的耳垂和脸颊,清纯和性感的矛盾间,勾勒出极致的诱惑力。
她的文胸是他挑的,她的人也是他挑的。
这具身体被他摸透了,哪一处能让她喘息,哪一处能让他呻吟,他了然于心,不过今天他有些着急,胸衣带子被他扯下挂在柔白的胳膊上,他用手指刮了刮她的乳尖,她就喘了一下,身体因为刺激抖动了些许,平常的顾清思很会调情,此刻他却等不及了。
他也扯下自己的浴袍,拉着她柔软的手,从分明的腹肌一直往下,握住他侵略过她无数次的地方。
他也是湿润的,彰显着他的兴奋和迫不及待,她熟悉地套弄,顾清思居高临下的看她专心致志的眉眼,用手给她拢了拢发,然后俯下身去。
易辛放开了手,微微侧身去抽屉拿避孕套,拆开给他套,刚刚套好,他就拨开她的内裤扯到一边,迫不及待地冲进去。
顾清思发现有些不同,今天的她格外地湿,包裹着他的感觉妙不可言。
“湿这幺快,想我了?”
顾清思开始动,在她耳边轻声问,听到她喘着的一个“嗯”以后,他亲了亲她的耳朵作为奖励,专心致志去吸她豆腐样的胸。
破破碎碎,软软糯糯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来,催着他无限深入,他将她抱坐在床上,胸带半挂不挂在她手臂上,乳波微荡。
“爱我吗?”
顾清思又问了最常问的一句话,他其实不懂爱,却喜欢听别人说爱他。
易辛被他插得烂熟,理智早就丢掉了,她微启唇说“爱”,细细嫩嫩的胳膊搂住了他,在他的侧脸送上一个轻柔的吻,接着摔在他颈窝里,难耐地呻吟。
这正和顾清思的意,他猛插了几下,停了下来,拍了拍她的屁股,易辛会意,软着身子下来,转过去,乖乖在床上趴好。
内裤从背后看还好好的穿在她身上,却遮不住瓷白饱满的臀,还有被他的碰撞蹂躏红显得格外波光潋滟的阴唇。
他揉了两把臀部,然后一只手将内裤挑起来勾住,看她只对他敞开的地方一缩一缩,仿佛对他盛情邀请。
顾清思看红了眼,他摘了套,把自己完全送进去,肉体完全合一的时候,他为这种纯粹的融合发出喟叹。
之前他玩得尽兴时和易辛有无套做过两三次,她没拒绝,只不过会在最后泪汪汪求他不要射在里面,这一点很让顾清思高兴,她没有得寸进尺想着给他生孩子。他当然会做到,他并不想自己包养的女人怀孕,传出去会损害名誉。
易辛瑟缩了一下,但又很快放松身体,她回头,湿漉漉的眼神像一只小狗一样看着他,顾清思受不了这样的眼神,他加快了速度,很快她就伏在被子上喘息,极细的腰身被他爱不释手地攥在手里揉弄。
直到身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顾清思极速抽插了一会,感觉她绞得越来越紧,快感在灭顶之时他拔出来射在她的腰窝,甚至坏心眼的用还没软下去的东西将她两个腰窝都涂满。
清理完以后,两个人倒在床上休息,他从背后搂住她,卧室的灯光非常柔和。
“这套房子留给你,我以后不会再过来。”
怀里的身躯又僵了一下,过了一会,低低的“好”字传进了他的耳朵。
顾清思身心舒畅,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