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正午的阳光透过没拉开好的窗帘照了过来,童言慢慢的睁开眼睛,大脑愣了几秒后缓缓反应过来。

慢慢地坐起来,身体十分酸痛不适,童言懒懒的麻木的用手揉着腰。环视四周,满地狼藉已经不见踪影,昨天晚上情事的味道也散尽了,应该是自己睡着后,莫淮开了窗户。

昨晚突然降温,她在莫淮回来之前,还正陷在梦乡里。

窗外淅淅沥沥下着秋日里的第一场雨,童言在睡梦中也陷入了那年雾蒙蒙的早秋。

她梦见了高中,梦见了她这辈子最痛苦最煎熬最不愿意记起的时光。

是她被霸凌的那段日子。

那场梦残忍的帮童言回忆了她是怎样被堵在厕所里被扇巴掌,是怎样被那群恶心的男生被不堪入耳的话语侮辱,是怎样被造谣,是怎样被迫剪头发拍下视频供他们取乐……

那段日子太过刻骨铭心,已至于哪怕在时间的海里泡十年之久,还依然在某一瞬间给童言致命一击,令她这幺多年在心里建成的大厦,倾刻倒塌。

莫淮掀开被子抱着她的时候,童言睁开眼睛,恍惚间分不清现实与过去。梦中的少年与面前的男人慢慢重叠,一点点分外清晰。

她遵循本能反应的想要躲,避开他落在自己锁骨上的吻。

男人握住她的肩膀,温和的询问:“言言?做噩梦了吗?”

童言无法控制自己发抖的身体,哆哆嗦嗦的要推开他的手。

这点力气当然无法与莫淮抗衡,身上的男人如一块浸入水的木头一样沉,莫淮抱着童言,手指温柔的顺着她的头发。

一下又一下,慢慢的划过,轻柔的触感让童言一阵战栗,头皮发麻。

“言言……”童言听见男人充满欲望的声音,她知道这是他要拉她沉沦的开始。

莫淮抱着她喃喃自语了许多话,但是喝酒了,语气含糊不清,童言没听清一句。

童言双手靠在莫淮的身体,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她不喜欢莫淮这种令人醉心的温柔,她不想让自己沉醉。

可男女两性天生在体力上的差异太大,哪怕莫淮喝了那幺多酒,可自己依然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手并不老实,已经游走到了童言的私密部位,睡裙被他褪去,莫淮喘息着在童言耳边说道:“言言,我们做吧。”

童言摇摇头,“你喝酒了?”

“嗯。”他咬着童言的耳朵,修长有力的手指已经探了进去,童言感受到了它了存在,异物的进入让她无法控制的向后缩着。

“莫淮……我要睡觉了……你……”

男人富有技巧的弄着她的小穴,不回答她的问题,盯着童言的眼神反问,“舒服吗言言?”

“……”

“言言,舒不舒服?”

童言避开他的目光,头扭向另一外,莫淮趁机复上了她的脖颈,顺着脖子,吻到胸口的柔软,然后一路向下。

一路向下……一路向下

童言感觉他吻得越来越慢、越来越重、越来越深……直到在自己的穴口附近停下。

灵巧的舌头代替手指伸了进去,快感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向她涌来,童言无法克制自己的生理反应,被他逼出了泪花。

莫淮在靠近她小穴的位置,又加重了语气,“告诉我言言,舒服不舒服?”

他说话间呼出的气息,打在她的穴口上,酥酥麻麻的刺激逼着童言向他缴械投降。

童言忍着泪意想要推开他的头,手刚碰到就被莫淮反握住。

“说话。”

说话?说什幺话?童言被身上的人支配起来的生理反应弄得毫无还手之力。什幺都做不了,只能流泪。想要逃开他的欺负,可大腿却不受控制的夹紧他的头。

莫淮擡起来头,身子凑过来温柔的吻着她的鼻尖,笑着对她说“看来是舒服的。”

“舒服我就放心了。”莫淮笑着说道,眼神饱含情欲,温柔的看着她。

“每次你哭我就是怕自己弄疼你了,但你一哭,我就更忍不住。”他轻吻童言的脸颊,“我的错,对不起言言。”

“你别说了……”童言脸色通红,他说得每一个字都令她恨不得羞耻的立刻去死。

莫淮依旧恶劣的逗她,“不说什幺?”

“言言?”手指又一次轻车熟路的进入了她的小穴,一下又一下的抽动,“不说什幺?”

“你……别……你……莫淮……”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进进出出,感受到小穴的层层内壁在慢慢的吸着他,吮着他。她痛苦并欢愉的模样看得莫淮性欲高涨,恨不得现在就张开她的腿直接插进去。

莫淮忍着要炸开的欲望,见童言身体适应的差不多了之后,他解开衣服,直起身子,按着她纤细的腰,将性器一点点的推了进去。

他一进来便进到了最深刻,阴茎重重的进入,内壁一点点挤压着性器的感受让莫淮爽的青筋都显出来了。

莫淮拉着童言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先开始轻轻慢慢的抽动,他两人共同默契的发出了闷哼声。

虽然速度慢,但每一次他都要插到最深处,童言细长的双腿被缠在男人的腰上,而莫淮的动作渐渐也欲加恶劣,他将童言拉起来,直接面对面坐着插了进去。

童言还没准备好,莫淮就已经进入动了起来,性器在她的小穴之中重重的抽动,他的动作十分猛烈,力气大的吓人,要的又凶又狠,完全不给童言一点逃避的可能。

童言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只能用小手拍着他,“慢点……求你……”

“别求我。”

他用力的顶撞着小穴,“言言,我做不到。”

莫淮掐着童言脆弱的腰部,每当她因太过激烈而躲闪之时,他总是控制着让她往自己这里靠,然后继续狠狠的占有。

童言无助的哭泣,“放过我……”

“对不起。”莫淮手复上她的双乳,细细把玩。身下的动作没有慢下来,阴茎在穴口里恶狠狠的抽插。

莫淮内心的不安全感让他每一次在床上都会丢失了理智,必须要重重的要着童言才能缓解这种抓心挠肝的焦虑。

每当身下的妻子脸色潮红,嘴唇微张着迷迷糊糊的望着他时,莫淮二十余年所有的冷静克制立刻向她缴械投降,他双目通红,像凶恶的狼一般扑向柔弱可怜的妻子。

软软的穴口含着自己的性器,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交合处色情暧昧的水渍让莫淮的占有欲和破坏欲就完全激发出来,他插到了底,顶到了子宫口。仿佛是想将两人嵌在一块,永不分离。什幺理智都没有了,只想狠狠的要她,最好让她一辈子下不了床。

童言的理智被莫淮弄丢到九霄云外,不知道过了多久,快感强烈的让她的思绪变得混乱。她双腿并紧,感受到了自己的欲望,身上的男人也在同一时刻加快了速度,抓着她柔软的双乳,与她共赴早秋的浪潮。

在两个人同时到了的时候,莫淮吻住了童言的眼睛。

“言言?”

“嗯……”

“你刚才是不是梦到了高中?”

童言瞬间从晕热的情事之中抽离出来。

如同被冰凉的水泼了满身一般,当年的事情化成刺骨的寒意流经她的全身。

愣了几秒,“你……什幺意思?”

童言惊恐怀疑的目光被莫淮尽收眼底,她下意识对自己的戒备也让他的心碎成一片。

但没有办法,是他活该。

他们都明白高中那段日子意味着什幺,莫淮体会到了失败。自己爱的人永远不会靠近自己是什幺感觉?把真心献给对方被质疑用意是什幺感觉?

妻子对自己只有恨而无任何的爱意。只靠权势的强制能把她困在自己身边多久?可是他不能放手。

放手就什幺都没了,他知道的。

早在年少的时候他曾经有机会,可是没有抓住。

后来她就永远无法靠近他了。

永远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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