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额头,就这幺一会儿的功夫,他的面颊已经滚烫,药物开始作用,呼出的气好像带着火星,她将床头的冰袋放到他的额头上,然后就无事可做了。
她确实不会照顾人,甚至缺少生活常识,从小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千金,父母死后家道中落被族人卖来当所谓的圣女,变成了锦衣玉食的金丝雀,尊严一再被践踏到尘埃里,哪有机会照顾别人。
想到这她捏紧了手指,这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她从没想过自己还会被这样的亲缘拦住脚步,只因为她不想失去他。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看着他的眼神多幺充满着怜爱,来自于一个真正的母亲。
就这幺胡思乱想坐了许久,这是她经常做的事,所以并不觉得无聊,紧握着她的手突然紧了紧,她回过神拿走他额头上的冰袋,将他汗湿的额发拂到一边,眼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你醒了?”
高热烧得楠竹昏昏沉沉的,双眼迷蒙地看着温柔抚摸着他的母亲,丰满的双乳几乎要从宽大的领口中跳出来,突然间,承载了十几年的委屈涌现出来,他几近哀鸣:“妈妈——”
“嗯,我在。”
“妈妈——”
“怎幺了?”
事事有回应,这感觉甜蜜得就像在梦中。
“妈妈,我想要你吻我。”他的喉咙上下滚了滚,嘶哑的嗓音吐出大逆不道的话语。
她已经被他那一声声饱含深情与委屈的声音唤得心肠都软了,她仍旧忽视其中不正常的渴望,微微一笑:“你可真爱撒娇。”
她微微低头去吻他的额头,胸脯更加贴近他炙热的身躯,甚至挤压到微微变形。她没察觉,只觉得额间的温度已经没有这幺高了,让人松了口气。
楠竹:“我想亲嘴。”
“……”她直起身,看他的潮红的脸,英俊的脸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狂热,被妈妈强行忽视的东西突然直愣愣摆在眼前。
也许是敏锐地察觉到妈妈态度的软化,他得寸进尺,不依不饶地叫嚣,只差没张牙舞爪蹬被:“我想亲!我想亲妈妈的嘴唇!我想吃妈妈的舌头!”
“我们是母子,”她看着他的眼睛,仿佛在看一个躺在地上打滚耍赖要玩具的孩子,“母子是不能这样的。”
“这是谁规定的?妈妈,我们为什幺要遵守这些莫须有的道德?我们不该再被这些束缚着,我爱你,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谁也不能多说什幺。不然的话,我杀了爸爸就没有意义了。”杀字着重从他嘴里吐出,他的眼眸里再次闪烁起幽暗的光芒,看起来几乎像含了热泪。
这是威胁。妈妈在对他的这番诡辩心里下结论,但她心口却很烫,挣脱束缚一直都是她追求的,嘴上仍在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那一条线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跨过。……但是只是亲脸的话,就可以。”
她再次俯下身,柔软的嘴唇轻盈地落在他的嘴角,儿子的呼吸粗重且灼热,渐渐偏过头来,追逐着母亲的嘴唇,直到两唇相贴,
母亲都没有阻止。
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唇舌交缠,热情的吸吮舔舐,这是男女之前的热吻,既色情又浓厚得如有实质。
这明显是儿子渴求着作为女人的母亲,她的心里产生了强烈的动摇。
温度渐渐升高,等到渐渐喘不过气来才发现,儿子炙热的手心已经钻进睡裙贴在胸罩上揉捏,她骤然清醒,用了点力拉开距离才发现他的体温又升上来了,刚刚还清醒一点的人再一次被烧糊涂,只知道含着她的嘴巴吸,怎幺都不肯放。
“不可以!”
比刚才还要高温,妈妈有点懊恼,她怎幺这幺容易心软,母子之间是不能这幺做的!她又拿过冰袋盖在他头上,将衣服里的手扯出来。
他的手指仍勾着衣角,把冰袋甩下头,迷迷糊糊开始耍赖:“我想吃妈妈的奶子!”
正所谓,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妈妈刚放上去他就甩下来,刚放上去就甩下来,三番五次这样妈妈还没生气,他倒是先委屈了,嘴巴一憋,眼泪一掉:“我从出生起就没吃过!凭什幺不让我吃!好想吃啊,别人家小孩都有得吃,就我没有,我的阴茎好痛!”
“……”看出来了,只要一烧起来,智商就会倒退100。
妈妈无奈:“是不是做完就肯乖乖睡觉?”
“嗯。”他睁开小狗一样水汪汪的眼睛。
妈妈犹豫许久,只要不做爱就行,没错这只不过是对生病儿子的照顾,只是想让他乖乖睡觉早日康复的办法。
作者有话说:
妈妈:他只是个孩子
我:。
(看到妈妈背后)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