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母子乱伦警告!虽然只是身份的转换,但确认自己能接受再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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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房间内,他的母亲在他的胯下醒来,眼里盛着惊惶,纤细的四肢像小羊羔般颤抖,圣洁的白裙被他掀了起来,丰满的乳房在空气中颤抖,瓷白胴体的腹部上那条显眼的丑陋疤痕,呈现在他的眼底。
那是他出生的地方,他轻轻抚摸着,轻唤了一声:“妈妈。”
他的妈妈毫不留情的推开他,并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厉声问道:“你在做什幺!”
他顺从地被推开,头都被打偏过去,脸颊上浮现出鲜红的掌印,火辣辣的,他扶着脸,一想到这是妈妈给予他的疼痛,他就一点不会难过。也许,在床上,她被干狠了也会这样张牙舞爪色厉内荏,正出神间,母亲又给了他一个耳光,这次是另一面,他这才发觉走神的时候一没注意,裤裆已然顶起了显眼的轮廓。
这是对母亲大不敬的欲念。
事实上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触,他来了,代表他赢了,只有家主有资格接见圣女与她媾合。
这就代表,前任家主,也就是他的父亲,母亲的丈夫,已经死在了他的刀刃下。他获得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包括他的母亲。
母亲大概反应过来了,即将被侵犯的怒火和重获自由的狂喜让她的年轻的面容有些扭曲,其中甚至夹杂了一丝意味不明的愧疚。
鲜活的表情让他有些陶醉,他想,一切都值得,他的父亲真该死。他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去。
从他有记忆起,他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她被父亲锁在宅院最深处的房屋里,由专人侍奉,她是家族的圣女,被强迫完成了生育任务后就被剥夺了自由,无人能够染指。
而他,作为一个庞大家族的继承人,要学习的太多,却无人教他如何爱他的妈妈,直到有一天他走进幽深的小路,看到了高楼上洁白的身影,她俯视着他,眼神幽暗而空洞,她是那样的远,那样的摄人心魂,飘渺如烟,被风吹动的发丝都蕴含着致命的吸引力。
一封白色的信封,随着一个发簪,落到他的面前。发簪上的钻石四分五裂,信封上的红色颜料像溅到了点点血迹。
那个发簪后来就深深插进他父亲的脑子里,转了一圈红红白白的被带出来,成了最致命的一击。
父亲尸体不可置信的眼睛外突着看着他,不敢相信从来乖顺无比的小儿子会是第一个刺杀他的人。
楠竹一点也不在乎,跨过他的尸体,小心地洗净发簪,修复好碎裂的钻石,很丑,但被他放入心口贴身的口袋中,据说这是父亲送给母亲的第一个礼物,却被母亲沾上剧毒送给他。
不论它的来历如何,用处如何,它都是母亲送他的第二个礼物。第一个是他的生命。
母亲再次推开了他,这让他有点难过,因为他撑不住了,沉重的身体倒在床上,血迹染红了床单。
“妈妈,我好疼啊。”他喃喃,脸埋在被褥里,只剩下灼烧着欲望的晶亮眼睛望着她,其中还带着痛苦和委屈。
这几乎烫伤了她,一切都不对劲了。她发现自己竟然因为他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而窃喜。她不想做母亲,他从她的身体里出来那一刻她只觉得他是个吸食她骨髓的怪物,一眼都没有多看。
可他确确实实是她的儿子,她也曾短暂的想象过他们的未来。讽刺的是,十多年后的今天,缺失的母性突然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在她利用亲生儿子杀死了自己丈夫之后。
可怜的孩子,这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不被期待的出生,没人爱他自然也不会爱人,竟将母亲当做了爱人。
现在,她好像就要失去他了,连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都闭上了,她这才发现他浑身伤口,鲜血染透了白衬衣,皮肉翻卷,深可见骨,面色苍白还带着巴掌印。是了,家族易主岂能如此容易。她不可抑制地感受到了愧疚……与心疼。
她如梦初醒,上去按住他的伤口,连忙唤仆人去叫医生,心里充满后悔,他是无辜的,他不该被卷进来,他本来应该有光明的未来,这个抢来的家主之位,任谁想未来都会是腥风血雨。
医生来得很快,应该是早就待命在院外了,她带着纷杂的思绪退出房门,昏迷的儿子抓着她的手不肯放,被她扯着手指又哄又骗拉开。
向往了许多次敞开的大门就在她的眼前,她不由的激动,刚产生的一点母爱就被丢到脑后,脚步克制不住地往外走,她该走的,趁着局势还没有稳定,新家主重伤未愈,她该立刻逃出这座窒息的宅院,她已经准备好应对自由的一切,她的脚步越来越快,甚至是奔跑起来。
直到她的房间传出一声巨响,嘶哑的怒吼声既模糊又清晰:“滚!妈妈!我妈妈呢?”
门外的白光耀眼得吞噬一切,就离她一步之遥,腹部的刀疤好像突然有了生命力,灼烧般疼痛。她意识到这一次犹豫,背后也许就是万丈深渊,可她就是停下了脚步。
被派出来的仆人把她带回了房间,她离开不过片刻,房间内已经是一片狼藉仿佛狂风过境,医生手足无措站在一旁,朝她投来求助的目光。
她实在是不明白就这幺会儿功夫,这个病人是怎幺摧毁看到的一切东西的,也许他伤的根本没有这幺重。
她揉了揉眉心,无奈开口:“你不要闹,好好接受治疗。”
他漆黑的眼眸里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妈妈,你要走吗?你要抛弃我了吗?”
他的颊肉咬紧,表情看起来恐怖极了,医生仆人们都吓得后背发寒,齐齐后退一步,只有妈妈朝他走去,犹豫了一会儿,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倒:“你好好治疗我就不走。”
“我不会让你走的。”他抓紧她的手。
“……我不想讨论这个。”她随他去,示意医生上来继续治疗。
楠竹从善如流,眼神柔软下来:“我想让妈妈照顾我。”刚才的恐怖威压荡然无存,现在说话带着若有若无的娇气,手还微微晃了晃。
“我不会照顾人。”
“没关系,我只想和妈妈待在一起。”
她不置可否,只当他是渴望母爱,让自己强行忽视其中不可饶恕的欲念。
医生:“禀圣女,少……家主的身体体质很好,加之我已用了我族圣药,用不了几天便可恢复如初。只是此药强劲,副作用强烈,接下来几天家主可能反复高热,还请圣女多加注意。”
她点了点头,没理他话里的那些小九九:“让仆人带你去客房暂时住几天,看看情况。”
“是。”
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她坐在床边看他紧闭双眼的脸,这才发现心中那些挥之不去的隐隐违和感在哪,早熟的身体和未成熟的心交织在一起拉扯出一个他。他就是个缺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