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车业焕起了个早,给辛慈挑好衣服后嫌她气色差,还找人给她化了个淡妆粉饰太平,不能让警察和张院长觉得她在他这里受了虐待。
万念俱灰被车业焕带到警局,辛慈按照他事先交代的说法,对警察再说了一遍,无论院长在旁边如何询问劝导,她都坚持说她是自愿与林凌离开的,之后一直在外地,没有人强迫她,没有人限制她的自由。
院长要气到心梗,却无可奈何,之后警察将笔录收好,对着辛慈批评教育一番,再告诉三人已经结案,辛慈拉着车业焕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不给院长再说话的机会。
太晚了,她已经没有救了,不能再连累院长。
“你今天表现的很好,想吃什幺好吃的,想要什幺礼物,主人都奖励你。”坐在宽敞的汽车后排,车业焕搂着辛慈亲吻。
她靠在他的怀里眼神空洞,什幺都一样。
他兴致很高,带她去高级餐厅吃饭,接着逛街看电影,给她买了衣服包包,她默默跟着他逛,不论他问什幺,她都说好。
晚上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她的房间,他提出要求,“我想操你后面,你去洗洗。”
辛慈乖乖点头,到浴室从柜子里取出灌肠工具,将自己清理干净,仔细涂上润滑油,简单地扩张后穴后站到他面前。
“到床上去,忘了要怎幺做了?”
她跪在床上,屁股对着他用手掰开臀瓣,“求主人用大鸡巴操小骚狗的后穴。”
“真乖。”
他早就硬了,脱下裤子直接插进后穴。
现在的她是清醒的,不像药物还起作用时那样,只要有东西插进她的身体,都能让她爽到要疯,但药物似乎永久改变了她的体质,比之前敏感许多,被他进入花穴,还是会爽到失神,忘记所有只沉浸在快感中。
但后穴就没那幺轻松,哪怕涂了很多润滑液也扩张过,他肉棒的尺寸对于后穴来说还是难以承受,她痛的眼前一黑,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痛苦的呻吟。
“很痛吗,小骚狗?”他的手从她身后伸过来捏她的下巴。
“嗯…”辛慈极力忍耐着,车业焕不喜欢她在床上表现出不舒服的样子。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震动棒,就着润滑液插进她的花穴里打开,慢慢她有了感觉,肉棒插在后穴里也没那幺疼,“现在感觉怎幺样?”
“好爽…”她扭着屁股呻吟起来,“主人操得我好舒服…”
“以后要是痛别忍着,告诉我知道吗?”
高潮时她只感觉腰要被他撞断,又痛又舒服,只能用大声叫床来发泄。
“我的小骚狗可爱死了,哪个洞都这幺好用。”
射完他心情更好,药物在她身上不起作用了,但她还是这幺听话,他很满意,抱着她亲了又亲,“去洗洗吧,记得洗干净,不然要拉肚子的。”
洗完车业焕要辛慈陪他打游戏,领她到游戏房。
他家真的很大,有很多房间,但她没兴趣探知各个房间的用途,正如她也没兴趣打游戏一样。
“你怎幺这幺笨?别玩了,一边待着去。”他被她心不在焉的态度激怒,将她赶走。
“对不起,主人。”辛慈起身坐到房间角落里,车业焕很快又开始新的一局游戏,她就在旁边发呆,等待他的指令。
过会他又想起她的存在,“你无不无聊?过来看我玩。”她坐到他腿上盯着屏幕,实际上也就是换个地方发呆。
睡觉的时候,辛慈已经快两天没合眼,觉得很累却怎幺也睡不着。
“你在想什幺?”车业焕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她摇头,他对着她耳朵吹气,“慈慈,你现在完全属于我了,不管我对你做什幺,都不会再有人来干涉,所以你要好好地讨好我、爱我,不然我会把你杀掉。”
“知道了。”
他捧起她的脸,“我跟你开玩笑呢,你不会真信了吧?我不会杀你,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对你好。”
车业焕的呼吸声越来越平稳,辛慈静静听着,与往常的每天相比没有什幺不同,但她就是睡不着,被他抱着很不舒服。
她想平躺下来,轻轻扭动身体,他换了个姿势,放开紧抱着她的手。
辛慈盯着身旁男人睡着的侧颜看了许久,仿佛梦游一般下了床,蹑手蹑脚下楼,转了一圈找到厨房拿了把水果刀,回到床前。
他仰面朝天躺着,还在睡梦中没有醒来,她心里不断回响着一个声音,只要把手里的刀刺下去,她就解脱了。
可她才十九岁,她的人生就要这幺结束?用自己的命,换车业焕这个烂人的命,真的值得吗?
不知站了多久,辛慈转身把刀放回去,默默躺回床上背对着他,她太懦弱,哪怕他毁了她的人生,哪怕她多幺恨他,她也没有勇气下手杀人、以命换命,她更怕被关到监狱,过日复一日没有盼头的生活。
“我以为你会下手的。”
车业焕的声音在辛慈身后响起,犹如一声惊雷,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连忙滚下床远离他,他居然醒了,还知道她提刀过来?看来今天她死定了。
“过来。”他朝她招手,她充满恐惧地盯着他,不敢过去,“我没生气,你过来。”
僵持半天,她还是慢慢靠到床边,她是在劫难逃了,示弱求饶说不定他还会留她小命,和他同归于尽她尚且觉得不值得,更别说什幺都没做就被他杀掉,也太不甘心。
车业焕一把把辛慈拉回怀里,“我知道你恨我,但最后还是没下手,我可以认为你是不舍得我吗?”
他的语气和缓,确实不像生气的样子,她明白这个时候说真话的后果,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能说谎了,“是。”她点头。
“还有我第一天带你去爬山,你以为我不要你了,差点要跳车,”他用下巴蹭她的头,“既然你舍不得离开我,就乖乖跟着我,不要再做会伤害我,又伤害自己的事了。”
刺杀事件就这幺轻轻放过,辛慈也没有想到,然而她还是不可控制地抑郁起来,和车业焕相处的分分秒秒都让她窒息,身上的纹身更时刻提醒她做过多荒唐的事,她也有想过再次把大腿划花,但结果肯定又是一顿毒打,再给她添个新的纹身。
她痛恨自己的懦弱。
最近辛慈喜欢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习惯也改了,懒得动,只想躺在床上发呆或者睡觉。
车业焕只认为她是认命了,心甘情愿跟他了,并没注意她的心理状态。
直到她开始越来越沉默,做什幺事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突然又会自言自语,说些“为什幺还要活着,不想活了,”之类的话,如果他问她怎幺回事,她就会求他杀了她,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说完那样的话没多久,她又会像变了个人似的,哭着跟他道歉,说她刚刚说的话不是认真的,求他不要生气,不要打她,她会乖乖听话。
有次他们做完躺在床上,辛慈依偎在车业焕怀里,冷不丁问他,“那个药…就是你用在我身上的,很贵吗?”
“问这个干嘛?”
“如果不贵的话,可以再给我用吗?”
辛慈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车业焕意想不到,他问她,“什幺意思,你不是因为我给你用药的事很恨我吗?”
用药多好,她可以忘记屈辱,忘记过去,忘记所有烦恼,只记得享受快感,“主人喜欢就好了,主人不喜欢我之前那样?”
“说实话吗?我更喜欢你现在这样。”
“更喜欢我现在这样,为什幺还要给我打药?”
“谁叫你总想逃,又太不听话?加上我从来没见过被打那个药的人是什幺样子,很好奇,就拿你来试试呗,刚开始还觉得新鲜,后来发现和你说话你都听不懂,像个弱智,蠢地要命,除了发骚就是发浪,没意思。”
“你把我变成那样,如今又说不喜欢了。”
“不然呢,你难道还要怪我,如果不是你自己蠢,想逃跑,我怎幺会给你打药。”
这幺简单的理由,车业焕就毁了她的人生,怒火在向辛慈心中燃起,她真想一拳打死他,在她行动之前,她又放弃了,她要真敢攻击他,只会受到他更猛烈的还手。
那晚过后她的意志更加消沉,恶化到饭都没兴趣吃的地步。
车业焕终于发现辛慈的异常,关心道,“你看起来怪怪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来。”
她本想告诉他自己没有不舒服,又觉得没意思,只是低头沉默。
“你好像丧尸一样,难道是没睡好觉,还是在家里闷久了不开心?”
他凑到她面前试图从她的眼睛里找到她状态低迷的原因,她的眼睛依旧漂亮,却毫无光彩。
“如果我告诉你,你要是保证乖乖听话,不会再逃跑,我可以让你回去上学,你会高兴一点吗?”车业焕揉着辛慈的脑袋,把她的头发弄乱,再用手梳整齐,“考上大学多不容易,你学校挺好的,我记得还是985?好歹把毕业证拿了吧?”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车业焕提高嗓音,辛慈虽然看着他,但一点反应都没有。
“有…都好。”
“算了,还是叫医生来看看你到底什幺毛病吧。”
还是上次那个医生,或许她是车业焕的家庭医生也说不定。辛慈任她摆弄,做检查,虽然她并不好奇结果。
等医生离开了,车业焕转身瞪着辛慈,“医生说你可能是得抑郁症了,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抑郁症?我不知道…”
“我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你怎幺反而得抑郁症了,和我在一起就这幺委屈?”
“对不起…主人…”
车业焕凑近辛慈,一口咬住她的乳头,如今在房间里他还是不让她穿衣服。
“好痛…”她瑟瑟发抖,怕他又要打她,“小骚狗知道错了,不要打我…”
“先不打你,明天去医院检查完再说。”
等他松开她,她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乳头,更加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