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一蹦一蹦,漆黑乱走。吴刚终于受不住,一把抓起玉兔,幽幽的看着它。
玉兔双爪捂着眼睛,吴刚好笑它胆小。
吴刚逗弄着小玉兔。手指挠着它软乎乎的身体。小玉兔在吴刚怀里翻身打滚,娇憨的翻着肚皮。
吴刚凝声问她:“小坏蛋,知不知道你在干什幺?”
小兔红红无辜的眼睛,单纯无知。
吴刚抓了它,深深在她肚子上吸了一口。玉兔蹬蹬后腿没有反抗过他。吴刚手指爱抚着她的寸寸柔软,小兔子浑身都是香的,皮毛细软。
吴刚低沉地问它:“你觉得这样舒服吗?我不舒服。以后不许这幺无礼了。”
玉兔腹部空落落的失望,火红兔眼委屈的看着他。
玉兔没有不舒服,相反玉兔觉得很舒服。她爪子抱着吴刚的手,黏糊的蹭了蹭,撒娇的滚着吴刚胳膊。
吴刚弹了弹玉兔脑瓜崩。一手抱着它合衣睡下。
吴刚不习惯着寝衣,领口松开。宽肩窄腰,胸膛精壮有力,玉兔四仰八叉的睡在他怀里。
广寒宫的玉兔夜视能力都极好。
玉兔看着吴刚小腹上她蹬出来的伤口,又心疼又后悔。还是忍不住钻进他衣服里,小心翼翼的舔着他伤口。
动物受伤都喜欢舔舐伤口。多舔舔,好的快。
吴刚身上麻麻的。小腹上嫩舌舔过,不断刺激着吴刚的欲-望。
吴刚伤口翻起,微疼鼓起的伤口药被舔干净。小兔子悉悉索索的再次趴到了他腹上。这次吴刚手指无力,已经不想阻止小兔子了。他闭着眼睛恶劣的想,他已经阻止过玉兔了。是这小家伙不争气,在逼疯他。
玉兔舌头细细的软点。
玉兔舔干净了大半无用的药,只剩吴刚小腹下方那一点伤口。
玉兔犹豫了一下,见粗棒已经蛰伏下去。好像已经没有大事。她勇敢了一下,两爪搭到吴刚腿上。嘴巴小心翼翼的靠近,舌尖舔过伤口。
细嫩的舌尖触感滑腻。
吴刚反应激烈。
玉兔感觉有什幺勃大的东西把自己支起来了,悬空让玉兔害怕。她紧紧抱着怀里那根炽热。眼里惊慌失措。
硕物炽热坚硬支在玉兔腹部软肉上,兔子细细软软的毛发包裹着柱身,吴刚轻轻喘息了一声,敏感被细绒触碰抚摸,轻轻刮过龟头沟壑。
玉兔不敢再蹬,收着爪子小心的吴刚身上滑下来。肉柱青筋凸起有力,顶着玉兔软肚子反复磨蹭。玉兔挣扎了好几次都没有挣开。腹部的嫩肉被反复戳着,她一抖一抖的,不舒服的抓住小吴刚。
小吴刚细皮嫩肉的,玉兔不伸爪子抓不住。四只爪子胡乱舞着。
吴刚越弄越舒服,硕大的肉棒贯穿着兔子小小的肉滚滚的身体,粗物贯穿顶着小兔下巴。小兔被顶弄的头不断摇晃,浑身燥热。
玉兔委屈的看着吴刚,她的视线却只能看到吴刚小腹周围。小兔肚子一次次顶起,玉兔后腿无力的蹬着。玉兔浑身虚软,绵绵的肚子快要化了似的。吴刚越弄越用力。
玉兔热的说不出话来。
玉兔咕咕的叫,尖锐的警告吴刚。
吴刚索性也不装了,盘坐起来。吴刚靠在床头,抓起小兔子像是放了根胡萝卜在她怀里,非让玉兔抱着他的肉棒。
玉兔委委屈屈的抱着比胡萝卜大很多的肉棒。
吴刚抚摸着玉兔毛绒绒的小脸,指缝捻开她舌头看了看。
吴刚嗓音低沉地说:“不是很喜欢玩吗?不让你舔你非要舔,来自己弄。”
吴刚拍了下玉兔小爪子,轻轻警告。
吴刚说:“不许咬,不许伸爪子!”
玉兔小小一个身体,坐起来抱着比自己身体还要大许多的肉棒,怀里那粗物还在不断变粗变大,炽热的顶着玉兔。
玉兔开始觉得不好玩了。
玉兔滚滚泪水粘湿绒绒毛,脸上绒毛一团一团打结。吴刚可怜的替玉兔擦掉,强迫的把玉兔头往自己肉棒上按了按。人的性器味道浓郁,玉兔被熏的不轻。
吴刚亲眼盯着粉嫩的舌尖舔过龟头顶端,嫩嫩的粉舌滑过,吴刚舒服的挺起劲腰,千年未曾纾解的欲-望,异样畅快。小兔子玩具似的捧着他,通人性的小兽,刺激视觉。
吴刚欲-望高涨,手爱重的抚摸小兔,不断用力把玉兔压着凑近自己。
玉兔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舌头舔过狰狞的凶物,顶端上方精液涌出,白灼的脏物浓烈火热。玉兔两只爪子捧着吴刚那根推远了些。
青筋粗物弹跳了两下,玉兔眼前粗大吓人。吴刚欲-望高涨,玉兔惊吓。吴刚伸手套弄自己,爱抚着红肿的顶端。蘑菇头粗壮的吓人,里面微微松开的眼口又让玉兔好奇。
玉兔脸凑近了几分。
吴刚抓着小兔子脖子,拎起来凶它:“尽会惹火,又不管灭火。”
玉兔只是个巴掌大的兔子。广寒宫的玉兔没有修炼成精的,谁也不知道怎幺回事。
吴刚欲火焚身,也只能自己包着自己弄出来。
玉兔两爪扶在吴刚卵蛋上,软乎乎的爪子一踩一踩的。简直是在讨人欢心似的。
吴刚眼中猩红,几乎快要和玉兔一样。
玉兔露出自己的兔牙,轻轻的在吴刚上啃了一下。轻微的疼立即让吴刚皱起了眉毛。吴刚严肃的看着玉兔。
玉兔吓了一大跳,缩了缩头。心里别样的感觉。她害怕的看着吴刚,生怕吴刚打自己一下。委屈可怜的模样,引起吴刚爱怜,手抚了再抚。
吴刚怜惜玉兔胆小,没有再强逼它。
玉兔见吴刚没有责怪自己,胆大包天。再次扑住吴刚肿胀的男根,又咬了了一下!这次比刚才那次疼多了。
吴刚险些以为自己要痿了。却不曾想轻微的疼痛,让他更快乐了。痛中带着爽,爽中带着痛。肉棒茁壮又粗大了两圈,青筋在肉柱上一跳一跳的。
吴刚不忍责骂玉兔,抱住它的小身体在怀里抚摸了两下。掰着她的腿仔细看,“你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
玉兔羞涩的夹紧自己的腿,却还是被吴刚给掰开了。
吴刚认不出来。兔子实在太难分辨公母了。
人兽之间的刺激,让吴刚欲-望久久消弭不下去。
吴刚抓着玉兔凑近肉棒,轻轻的说:“你咬伤它了,舔一舔。我就原谅你。”
玉兔不舒服的蹬着腿,她不喜欢被举起来。可她只有一个头能活动,只能动着小小的兔脑袋舔蘑菇,舌头绕着粗圆的蘑菇头周围打转儿。玉兔舔的吸溜吸溜的。吴刚畅快的渐渐松手。
玉兔落在吴刚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