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寒宫黑影幢幢,月宫上是灯下黑。吴刚洗完澡就睡了,昏昏沉沉之间,突然感到有什幺毛绒绒热热的东西在胸口拱来拱去。
吴刚翻了个身,毛绒绒一团掉下床去了。
玉兔嗷呜一声,四脚朝天。重新回到吴刚床上,胸肌精壮,油汗泛光。玉兔拱啊拱,拱啊拱,贴着胸膛红豆。长长的耳朵不淡定的动起来。
玉兔毛绒绒的小爪子擡起,搭在吴刚胸肌上。后腿支撑着自己身体,玉兔殷红的小嘴突然含住吴刚胸前的乳豆。涩涩的舌头,敏感软弹的乳豆。
吴刚身体燥热,翻了个身把玉兔拂下去。浑厚苍浊的嗓音道:“小兔子,又怕冷吗?”他长臂一揽乖乖把小兔子夹在腋窝,随手抚摸了两下。
男人沐浴过的身体,透着清水凛冽的好闻。
玉兔缩着不敢动,安静了一会儿。吴刚熟睡了,她又开始悉悉索索的动起来,绕着乳晕边缘细细的舔着舌头。吴刚胸前微微肿胀,说不清的敏感快意。
“小兔子。”吴刚无奈的抓起胸前的小毛团子,无辜眼神,好像吴刚是个坏人一样。吴刚又不好和一个未开智的小兔子计较,他只能说:“你在胡闹我就把你丢出去。听不听得懂?”
玉兔蹬着双腿奋力挣扎。她装傻,无辜的看着吴刚。
吴刚手一松,玉兔落在了他的腹上。肌肉凹凸明显,玉兔一趴在吴刚腹肌上就不走了。
砍树是个力气活,吴刚一身腱子肉,蜂腰熊背。弯腰捡柴时,连嫦娥都移不开眼。
嫦娥矜持,抱着手里的小兔子。吴刚一擡头,只能看到清丽淡漠的身影。他微微心痛,低下头继续天罚。这颗月桂树是砍不尽的。这是吴刚的惩罚。
玉兔经常借着广寒宫冷,跳到吴刚手心陪他纾解寂寞。
吴刚很喜欢这个肯来陪着他的小兔子。整个广寒宫的玉兔都是围着嫦娥转的,只有眼前这个小兔子是围着他转的。
吴刚爱怜小兔子,夜里怕它冷。就把它放在床头,给它盖上被子。一开二去,小兔子越发不规矩了。
吴刚也分不清这小东西是有灵智还是没灵智,无心的还是故意的。
玉兔后腿缓缓的蹬了蹬,仗着自己腿长探了探裤-裆上的硬物。毛绒绒的小脚蹬在裤子上,吴刚裤-裆处活物缓缓有了反应。不轻不重的力道刚好舒爽。
吴刚把玉兔拎走,丢到床下。
“我刚刚警告过你了。今晚你出去睡!”
玉兔抖抖毛,打颤发抖。装作很冷的样子。
吴刚无奈的看着可怜巴巴的玉兔,小家伙又可怜又可恨。而广寒宫的夜的确冷,他伸手把玉兔抱在怀里。翻身抓着它的双爪,把玉兔贴在怀里给它盖上被子。
玉兔这下碰不到吴刚了。悻悻的扭扭身体,贴着他胸肌睡着了。
玉兔后背用力贴着吴刚胸膛,盼望着。
她什幺时候才能化作人形啊?
*
天庭嫦娥献舞回来,突然伏地大哭。
广寒宫的兔子纷纷挤过去安慰,嫦娥被天蓬元帅调戏了。如今天蓬虽然被罚下界,嫦娥却更后悔飞升成仙了。她垂泪大哭,再次思念起了后羿。
玉兔挤在兔子堆里,想让嫦娥姐姐摸摸她。但兔子太多了,玉兔挤不进去。
嫦娥哭了半夜,才回寝宫睡了。
今天玉兔去吴刚处晚了一点。蹦蹦跳跳到吴刚门口,却突然间吴刚提着盏灯,莹莹兔团站在那里。
吴刚抱起玉兔,拍了拍她的头,问:“今天怎幺来这幺晚?你这小家伙,该不会是开智了吧。还知道赌气了!”
明亮兔子灯挂在床头,玉兔被放在枕头上。
吴刚站在地上,一边拧清水擦身子。一边对玉兔自言自语:“今日天蓬调戏了嫦娥,我进不了广寒宫,你天天在殿内陪着嫦娥仙子,可知她现在如何了?”
玉兔胸口堵堵闷闷,突然不舒服。
吴刚上床见今夜小兔子离自己远远的,始终睡在被子上。
玉兔又乖巧又规矩又可怜。
吴刚抱过玉兔,把它放到自己臂弯。一掌就能抚摸它全部,柔软的毛发非常舒服。吴刚握着玉兔爪子晃了晃,笑着问:“还真的听懂了啊?今天这幺乖。”
玉兔后腿用力蹬了一下他小腹,吴刚小腹突然多了一道血淋淋的抓伤。蔓延到裤子上,他倒抽一口冷气。再晚一步,玉兔就要踹到他命根子了。
吴刚立即起来清理伤口。
吴刚看着缩在枕头旁的小兔子,轻轻调笑:“知道怕了?”
玉兔抖抖耳朵,在枕头上磨着爪子,她低头不说话。
吴刚清理好腹部的伤口,就合衣睡了。
玉兔一蹦一跳挤进被子里,吴刚平日里都不穿衣服睡的,广寒宫无论多冷他都赤着上身砍月桂树,夜里也只着裘裤睡觉。
吴刚腹部伤口太长了,裤子会压着边缘磨的疼。吴刚考虑到小兔子在,才穿了中衣。却不曾想,小兔子悉悉索索顺着他的腿往上开始爬。吴刚立即紧张起来。
吴刚微微僵硬,小兔子轻柔的毛发刮过大腿根。吴刚细细痒痒的,像是被少女轻挠抚弄。他不自在,一动不动。
玉兔爬到一半就闻到男人浓郁的气息,那浓郁的毛发中间隐隐埋藏着肿胀。玉兔避开它往大腿上爬,却不曾想那物是活的。啪的一下动了一下,顶端正好甩到玉兔脸上。
玉兔小心翼翼的后腿两步,脚滑从吴刚大腿上溜了下去。
吴刚硕挺被折磨的不轻。毛绒绒的一小团蹲在大腿根处,她瑟瑟发抖。兔绒细发像孔雀毛似的搔过他身体。吴刚呼吸逐渐重喘起来。
玉兔一蹿,翻山越海到了吴刚腹部伤口。她长松了一口气,终于避开了那根怪东西。她眼睛红红的,看着吴刚小腹长长的疤痕,爱惜地舔了舔。她磨蹭着他道歉。
吴刚性感的昂起头,他半闭着眼就是不捉胯-下那个小魔鬼出来。装作不知下面在作弄什幺。
玉兔安静了一会儿,见吴刚好像是没醒。她顺着吴刚腿根溜走,小心翼翼的躲着那粗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