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着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原理,喻知雯在空荡干燥的浴缸里褪下了百褶裙,臀部触碰到硬质的人造石时,感到一阵凉意。
细白的两指沿着腹股沟部缓缓向下,神奇的酥麻之意便随指尖的移动而产生。
最终,那双手停留在大敞的双腿之间,女人咬紧下唇,开始隔着内裤胡乱揉弄着自己的阴阜位置,肥厚软嫩的穴瓣被两指夹捏又放开。
她很少做这种事,不太熟练。
就像个初探身体隐秘之地的青春期少女,有些羞怯又好奇地面对自身激素分泌出来的朦胧欲望。
喻知雯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仰头看向左上方的支架,手机正横屏放着一段欧美A片,视频中的男女演员痴缠拥吻不止,虽然没有露脸,但裸露的身体和交换的喘息声欲盖弥彰,增添了半掩的美感。
她也有些动情,指腹开始在阴蒂位置轻轻打圈,一碰到此处,水液似要冲破束缚般地流出了穴缝。
情潮汹涌而来,掀起大片波澜。湿热蜜汁把底裤打湿,洇开了一团较深的痕迹,而且这团痕迹还在慢慢地往外晕开。
“哈……嗯……嗯……”
阖上美眸,失去视觉的漆黑世界里空无一物,她红唇不禁微启,一条湿润小舌搭在唇角,光是用耳听着屏幕里的亲吻声和水液声,自己好像也被带入了情欲的世界,甚至模拟到有男声在对着她呓呓低语、调笑。
按压揉捏的动作幅度加大,她的手指从上到下的触摸尽每寸敏感地,阴蒂渐渐肿大,微顶起棉薄的小布。
久违的快意持续不断地刷新着她的大脑神经,心跳如擂击的鼓点般加速紧密,滔天的欲望躁郁不安……
逐渐的,她不再满足于这些细碎的快感,勾缠着内裤,将其绕着扯成一条粗绳勒在肥瓣之间,糙硬的触感反倒给予了她更强烈的刺激。
“嗯…嗯……啊……不行了……”
喻知雯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张腿承接着所有欲望,花穴在一次又一次地玩弄下全然绽放,如春日野景般艳丽烂漫。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对将至的高潮思之如狂,终于在一个时间点,她结束了这场欢愉淫靡的独角戏,胸脯猛地高高挺起又收回,她在余韵中颤抖着,歪过头促促喘息。
女人弯下腰,“啪哒”一声脱下了湿淋淋的内裤,将它扔至脏衣篓,似乎嫌弃里头过空般,她又擡臂脱掉了所有衣物,做好一切布置后扬长而去。
五分钟后,少年抱着换洗衣物进了浴室。
喻知雯披上浴袍站在门外拐角处,身子半贴墙壁,黑暗掩住了她的身形。
在连月光也不曾泄露半分的、被无边夜色吞噬的三楼,唯有浴室一隅还亮着暖色的光。
而女人则慢悠悠地玩弄着手上殷红的美甲,指腹上仿佛还残留着方才自慰时的余温。
她将自己隐匿在房间外,静默地听着墙内的少年窸窸窣窣的脱衣动静。
其实能察觉出来些什幺呢?无非能粗陋地判断出他是在洗漱还是在沐浴罢了,不过……她留了些有意思的物件在里面,说不定能得到意外收获。
半晌,她便听到少年好像不小心碰倒了什幺东西的动静,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划动声,沉重的物件复而“砰”地归位。
整个过程紧锣密鼓地结束,可是紧接着,里头的声响却没有回归正常,反而不寻常地安静了几秒。
喻知雯攥紧了手心,稍稍平复着过快的呼吸。
莫名的情绪牵动着她的心头,她想,应该是计划多时的谋略终于要如愿以偿的原因吧。
她所期盼的胜利…很快就要迎来了。
时间流逝得极为漫长,但与目的得逞的快慰交杂,也就使接下来的那一个小时算不上煎熬了。浅笑沉吟的女人双手抱臂,斜倚在平整墙壁,听着墙体那头不断传来的压抑闷哼以及性器狠磨过软布的簌簌声。
不需她现场观看,也能想象到浴室里是何光景——
少年宽肩内收,素日挺拔的身姿此时却微微躬下,垂落的厚密黑发被顶灯照射,萦着一层细茸茸的光泽,他的表情或是难耐或是爽抑,虽说仍蒙羞涩,但手上动作却相反地加快。
墙体发出隐隐的震动,她猜想喻晓声正锁紧眉头,唇瓣抿成一条直线,一手撑扶在洗手台的玻璃镜面上,一手紧攥着内裤套弄自己勃起的粉色肉棒。
汗珠从他的后剃发滑落至背肌,在灯照下折射出晶莹闪光,少年腰间律动的幅度是没有控制的大,他只觉欲望叫嚣得猛烈,速度要越快越好。
他甚至还因为技术太生涩,蛮横冲撞,不时会将粗长涨痛的性器抚弄得东倒西歪,慌乱间连掌心里湿润的布料也差点滑落。
终于在一阵浓重强烈的喘息后,她毫不掩饰脚步声地离开了拐角,借助光亮“哒哒哒”地回到了卧房。
夜色柔和旖旎,浴室内却陷入死寂,稀薄的空气苦重而不得流通。少年愣怔在原地,脸色惨白,半敛的眸色变得晦暗而深沉,汗水自额角顺流而下,滴落在暴起的颈部筋脉。
他强抑着跳动欲裂的心脏,平日里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和总是自诩的冷静在此时此刻显得不过如此。
而且十分可笑。
五日后,林艾生日那天清早,喻国山送了她一条项链,并亲手为她戴了上去。
像林艾手上的戒指一样,箍得皮肤发红。
她却当即红了眼圈,掩面哭泣。
喻知雯见她哭的那样,自己也想哭了。因为这男人实在是抠得要命,不舍得从兜里掏一分钱给现任买礼物,竟然花功夫从亡妻身上扒东西。
珍珠颗颗圆润莹白,串成一条美丽的弧度,这是她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件首饰,倒是会挑啊。
喻国山看见林艾感动的那样,不禁洋洋得意,随即从皮夹里抽出了两张机票,预备带她去隔壁的海滨城市旅游度假。
临走前他顺带吩咐管家,放了下人们三天的假。
别墅一下子变得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