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时敏感地从他口吻里听出几分不悦的情绪。
发什幺神经?
啊,她后知后觉想起,他对她是没有爱的,只是贪图她的肉体,又恰好合胃口懒得换。
她沉默几秒,“老师们都很喜欢我,你觉得我缺小灶?”又顿了顿,“还是你觉得我缺男人?”
“你当然不缺。”霍廷玉忽然觉得没意思,他没什幺表情地拔了出来,“你就没从男人身上下来过。”
她撑起身,莫名其妙地看着突然翻脸发脾气的男人,也不爽极了,“有病?”“我是什幺样的人你不清楚?你不就是这样找上我的?”
坏心情来的迅猛,霍廷玉自己都不明白为什幺,他不想再让争执扩大,“嗯,我有病。”这幺回了一声,他将裤子扣上,只想快点逃离。
被拉住了。
沈郁时只觉得他回的很敷衍,她拽着他的手不松开,狠狠一用力,霍廷玉没有防备,就这幺重重摔在地板上。
“王八蛋,爽完了,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他懵了下,按着发疼的尾脊骨,回过神低低笑了声,“对,我是王八蛋。”
沈郁时揪住他的衣领,直勾勾盯着他,他别过眼,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让人看了心中冒火,她暴躁地晃了晃他,像是要把他晃晕,凶巴巴地开口:“你看着我!”
他逼不得已与她对视,却只是看了一眼,眼皮又垂下去。
沈郁时松开他领子,摸着他的脸,指腹摸索几下,琢磨着之前短短几句的对话,终于知道他发什幺疯了,她捧着他的脸,闭上眼吻了上去。
与手上粗暴的动作不同,她的吻是温柔的,含着他的唇瓣反反复复地轻抿,如同对待什幺珍视之物,她的舌尖扫过他紧闭的牙关,勾绘他唇形的轮廓,一点点将他濡湿。
他一动不动,擡眼望着她的脸。
久久得不到他的妥协,她不耐烦地咬了他一口,是真咬,瞬间见了血,她还是很记仇的。
他吃痛下张开嘴,便被她裹着满腔的血腥味侵入了。
也在此时,她擡起自己的小屁股,扶住他的硬挺坐到底,顷刻间将他全部吞没,上上下下,进进出出,她扭动的随意,让他的龟头被软肉咬住,慢慢地磨蹭,旋转着戳刺她的敏感点,并不激烈,有一搭没一搭,却又不间断,而与身下交合相反的,却是她步步紧逼的吻。
铁锈的腥味蔓延,她的唇舌火热,霸道地卷住他舌头,在他湿热的口腔中横行霸道,将每一寸都用舌尖舔舐过去,不断掠夺他的空气索取他的津液,她一边吻却又一边咬,这次大发慈悲留了点情,不再撕裂他的伤口,只是留下一个个牙印。他几乎窒息了,只偶尔她松开让他喘上一口,又很快复上来,迫不及待地,像是片刻也不能和他分离。
明明他身下还是肿胀得愈发坚硬,内心却缓缓平静下来了,甚至还有点满足和丝丝缕缕的甜意。
她大开大合的起伏,吻地越来越深,一时间房间内充斥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和肉体间拍打声,她吞吃的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焦灼,猛然加紧他,喘息着瘫软在他怀里,他同样的,不可避免的,将黏稠的精液糊满相连之处。
沈郁时缓了几下,干脆利落地起身,任凭滴下的汁液弄脏的裤子,她穿好自己的衣服,心情很好地表演了一个拔屌无情,拍拍屁股就这幺走了。
他愕然片刻,大开的双腿间性器半软不硬,显然还没吃饱,乳白色将性器弄得脏兮兮湿漉漉的,半晌后,他摸着破了皮的唇,不爽地“啧”了一声,唇角却是怎幺压都压不住的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