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宽大的掌心虚虚拢住蜜谷,两指夹住那圆鼓鼓的小阴蒂,在指腹间揪弄,让它随着搓弄滚动。作为极敏感的地方,能清晰感受到他的温度,每次大手拂过都带来一片酥麻酥麻,穴儿更是止不住地夹紧。
湿滑紧致的甬道缱绻地容纳硬挺异物,想叫他沉迷在这温柔乡里,每一存软肉每一块褶皱都被硬生生撑开拉平,来承受那粗长,穴儿内的众多肉葵和颗粒更是被压进甬道,被捅弄地服服帖帖的,穴儿里的弯弯曲曲的转折处因为被塞满,异物感明显,格外肿胀酸软,伴随他每一次抽送,快感泛滥。
他灼热的吻落在她后颈,同样火热的目光注视着她,如同猛兽追逐猎物时,是想将她每一寸都拆吃入腹,野蛮地放纵地奸淫。
她呜咽出声,像他所希望的那样,发出小兽般无助绝望的可怜声音,在他一次比一次深,一击比一击重,快地如狂风骤雨连绵不绝地突刺下,抽搐着达到高潮。
甬道胡乱地收缩,绞住他的肉根吸夹,如大厦崩塌如洪水决堤,热流如铺天盖地地涌出,倾泻在他龟头上,他咬牙又抽送数百下,手臂上肌肉块块隆起,脖颈处更是青筋根根暴起,他近乎是失控,发了狠地将她压在身下一次次贯穿,要将她生生凌虐致死般,用自己狰狞雄伟的肉根鞭挞她,将那娇嫩敏感的小穴送上一波又一波高潮。
低婉的呻吟猛然高昂,沉闷的喘息急促,直至他将浓浓的白浆灌溉射入那饥渴的女体中,男女交织的情欲乐曲才渐渐平息。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味,沈郁时恍惚地将麻到没有知觉的大腿放下,腿心中还满是酥麻的酸软快感,两个汗津津的人儿互不嫌弃地拥在一起,享受着漫长满足的余韵,随着他缓缓抽出的肉根,合不拢的两片肉唇张张合合,哆哆嗦嗦吐出精液淫水来,打湿了这块地面。
没了男人扶住的力道,她扶着镜面瘫软下来,镜面上因冷热交加映出雾气水痕,分明是她身体的轮廓,细腰大胸,他蹲下来揉了两把她的奶子,得到她嗔怪的横眼,她大开的双腿间,热气氲氤,在地面上留下一滩水液。
他伸手将额前碎发抹到脑后,露出锋利的眉眼,他的唇角微微翘起,像是只吃饱喝足的黑豹,餍足又懒倦,而这只却显然更贪心,他低下眼,撸了撸自己赤裸裸的性器,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缓缓拖动。
“霍廷玉!”她制止的喝声并没被上头的男人收入耳中,她俯趴在地上,感到自己的下半身被对折过来,对着镜子,她看见自己像玩具般被他捉住双腿,然后再一次,从上而下将她贯穿。
肥厚的两片湿漉漉肉唇,被粗长硬物挤开,随着他的进入要将她完全填满,穴口颤动,先前的精液从外翻的肉唇处挤了出来,像是奶油喷溅涌出,雪白细腻的沫糊在穴口。
“霍廷玉!”她不满地再次出声,“嗯。”他低低应了一声,眉眼仍是漫不经心的,“再收点开小灶的学费嘛。”他已然开始享用的她的嫩穴,在她身体里进出。沈郁时并不喜欢这个姿势,整个人都很酸,而且这次脸被压在地上时,有种被轻贱的侮辱感,“我不......”
他勾着点玩味的笑,打断她,“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艹够,这不合理吧,你说对吗,沈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