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雏(微h)

顾瑾然躺下没一会儿,房门再次被打开,两个身形高大、戴着面具的黑衣人走了进来。他们手上拿着铁链子和头套,沉重的脚步让顾瑾然的心也随之颤抖。

顾瑾然害怕地退到床角,直到无路可退。

两个黑衣人动作粗鲁地把顾瑾然提起来,将她嘴塞上,双手在背后拷起来,全身锁了铁链子,最后又给她套上头套。

顾瑾然几乎无法与这样的力量抗衡。

她在黑暗中被两个男人抓着出门,感觉自己似乎快要双脚离地,身上结痂的地方在外力的作用下一处处崩裂,又痒又痛。

耳边一开始很安静,后来开始有一些模糊的喊声,还很热,后来又是一片寂静,吹来丝丝凉风。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男人终于停下了。

“人带到了。”顾瑾然旁边一个男人开口,声音隔着面具,声音沙哑。

“Ok,你们先回去吧。”回答的声音极具活力。

两个男人推了她一把,顾瑾然没站稳,侧着倒在了地上,地上软软的,应该是铺了地毯。

顾瑾然在地上挣扎着想起来,却在感受到有人靠近的一刻停下了动作。

头套被摘,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张极为英俊的脸。

那男人眼中带着讥讽,又带着许多狠意,蓝色的眼睛里满满的危险,让顾瑾然想起了毒蛇。

男人从头到尾将顾瑾然扫了个遍,许是伤口崩裂流出的血让他眼神变得兴奋,他犹如看到猎物一般俯下身嗅着顾瑾然的身子。

顾瑾然身子紧绷,大气不敢喘。

金发蓝眼的男人忽然跪趴在她身侧,下一秒开始舔舐她的脖子。

湿热而柔软的舌头,好似毒蛇的信子。

顾瑾然的脖子传来异样的感觉,她攥着双手,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间屋子很大,简单的黑白色风格,摆放着很多顾瑾然不认识的仪器。

男人舔完脖子,觉得不够尽兴,但又嫌顾瑾然身上的铁链子碍事,于是双手暴躁地扯开锁链,给她松了绑,拦腰一抱,将她放在了一张手术台上,然后锁上她的四肢。

男人舔舔嘴角,看着顾瑾然充满恐惧的眼神,突然狠厉:“再露出这样的眼神,我会杀掉你。”

顾瑾然躲开他的目光,不敢吱声。

“你的血,比那个男人甜。”说着,男人动手扯掉顾瑾然的衣服,那被血迹染得星星点点的白色睡衣,男人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又激起了他嗜血的欲望。

顾瑾然身上没了遮蔽,觉得很难堪,但她却一下都不敢动,比起侮辱,她更怕死。

眼前的裸体,虽然上面满是伤疤,却丝毫不影响男人欣赏:“身材很好,皮肤很白。”

他慢慢悠悠地戴上白手套,右手拿起一只镊子,在顾瑾然的伤口处,狠狠一拉。

“唔——”顾瑾然疼得拧起了眉,但是口中还塞着东西,倒是让她可以借力抒发疼痛,她觉得自己疼得快把牙咬碎了。

男人把揪起来的那块疤痕放在一旁的盘子里,然后低下头舔舐她伤口刚流出来的鲜血。

顾瑾然哪里忍得了这样的疼痛,眼泪如决堤的洪水流了出来。

“啧——”男人见顾瑾然流泪,不耐烦地皱起了眉,“真是没用,没用的人,就应该杀掉,杀掉了就有用了。”

顾瑾然闭眼流泪,心里是一阵阵绝望,他杀掉了我也好,这样也不用再受罪了。

却又听他继续道:“可是你竟然体内有抗体,说明还是有点用处的。”

这奇怪的用处,她不要也罢。

“那如果是我直接上手呢?”男人自言自语,脱下手套,毫无征兆地捏住了顾瑾然的乳头。

顾瑾然瞪大了双眼,难堪地扭了一下身子。

男人抽出塞在她嘴里的布,冷笑:“舒服吗?”

顾瑾然摇摇头,男人却很不满,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你是哑巴吗?”

顾瑾然闻言刚准备摇头,突然意识到不对,所以开口道:“不是。”

“是不舒服?”男人故意误解她的回答,双手捻着她的乳头,力道时轻时重,带着几分旖旎。

“不是,我……”

“还是不舒服?”男人双手复上了顾瑾然的双乳,揉捏着,玩弄着,“那是上面不舒服,还是下面不舒服?”

顾瑾然羞红了脸,还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粗鄙的话,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男人却把她的反应误以为是动情,讥讽道:“嘴上倔强,身体浪荡。”

顾瑾然咬着唇,一言不发。

男人又揉了会儿顾瑾然的奶子,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旁边的镊子,对着顾瑾然的伤疤就是一下。

“啊——”顾瑾然疼得叫出了声,额头上是亮晶晶、细而密的汗珠。

“叫什幺叫?真是百无一用是女人。”男人语气很是嫌弃,“舒服得不够,还想让我继续揉奶子吗?”

顾瑾然咬着牙,疼得全身颤抖。

却听男人冷笑:“还没插呢,你就高潮了?”

顾瑾然微弱地挤出“疼”这个字就昏了过去。

……

“哎哟,我怎幺知道你这次带回来的是个雏啊?你说说这满身被蹂躏的样子,谁能知道啊?况且,打麻药影响效果,不是你让我恢复如初的吗?”

“怎样做是你的事,我只要最后效果。”

“知道了,你别一天板着个死人脸。”

顾瑾然迷迷糊糊,觉得身边很吵,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小妞快醒了,你赶紧给我离开,别防碍我做手术。”

顾瑾然忍不住想:这是在说我?

她的意识渐渐开始聚焦,没一会儿便悠悠转醒。

金发男人站在她身旁,俯视她,眼神戏谑:“哟,舍得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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