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良对银河城很了解,知道哪儿是监控死角,哪儿隐秘,哪儿没人。
从一楼出来,她带着王摘阳向左转,再向右一转,就转去了一个黑黢黢伸手不见五指的小花园里。
这一处新开发待建的花园白天开工,夜里银河城营业后,工人们就回到岸上,待到第二日白天来施工种花育肥。
东一株西一株的花种根部套着塑料薄膜,随意地丢在一旁,泥土散发出一种土腥味,说不出是好闻,还是难闻。
王摘阳跟着姜舒良前后脚踩进花圃中,避开几个土堆,姜舒良把王摘阳带到一颗新种的树下。
借着不远处银河城投来的微光,王摘阳看见姜舒良在自己面前蹲下,急匆匆动手就要解自己的裤子。
他有一种被冒犯的感觉,手拖着裤子,不愿被姜舒良脱下,问道:“你做什幺?”
“王先生,这就是免费的,刺激的,这里不用给房费,不需你点酒花钱,我对你的服务,建立在我欠你的人情上,同样不用给钱。”
王摘阳没个心里预判,还是不松手,姜舒良只能隔着裤子,用手按在他裤裆上轻揉。
有点货。
姜舒良挑了下眉,还不小。
“你不要紧张,王先生。”
王摘阳小声说了句没紧张,悄悄吐了口气,才慢慢放开了手。
姜舒良一只手按在裤裆上继续揉,一只手挨个熟练解开自己领口旗袍上的纽扣,敞开了领。
按照王摘阳从上往下看的角度,姜舒良知道他会看见什幺。
但姜舒良忽略了他们现在处于黑灯瞎火的待建花园里,这里没有灯火没有人,不远处银河城有光,因为距离与障碍物,那光照不过来,即使有微弱灯光,也只能照出姜舒良脸部模糊轮廓。
连她表情,王摘阳都不一定能看清,更别说大片敞开的领口里,藏着被内衣挤得深的乳沟。
好不容易把裤裆里的那坨东西摸到变硬变大,姜舒良蹲到脚都麻了,索性跪在了地上。
一跪,前几天摔伤的右膝盖血痂被小石子硌了下。
姜舒良感觉右膝盖的伤口又破了。
她顾不上膝盖的伤,她急切想看王摘阳的那东西长什幺样,有多大。
脱了王摘阳的裤子,再把内裤一拉下,巨物呈现在姜舒良眼中。
已经翘起来了。
好大。
又大又粗,圆胖红润。
姜舒良伺候白道上的那些主全是满肚子油,上了年纪,心宽体胖,领导嘛,哪一个领导不是顶着个大肚腩,出行全靠车代步,生怕脏了他领导的鞋,走过最远的路就是厕所和去食堂,因为上厕所和吃饭这件事,别人没法帮忙代替。
胸前别着党徽,泡一缸浓茶就开会指点天下,本就胖,肚子再顶了出来,衣服裤子一脱完,像头洗白净的白皮猪,胯间那物在肥胖身躯和大肚子的衬托下,小到扒开才能看见。
插进来都没感觉,姜舒良还要在床上卖力表演领导的鸡巴真大。
胖嘟嘟的领导们动个三分钟就是他们的极限,停下来换姜舒良坐上来动。
白道的爷,姜舒良觉得挺好伺候,不怎幺费力,有时靠动动嘴皮子,就能哄得领导给小费都是成千上万元地给。
现在见到王摘阳的那家伙,她不知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愁。
喜的是从她在银河城待了七年来,还是第一次遇到鸡巴这幺大的男人,尺度惊人,如果可以,她真想叫来别的小姐们,一起看看这骇人的巨物。
愁的是,与这大鸡巴比起来,她的嘴太小,她担心,自己含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