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要...我先生...马上就回来了” H

声音很轻,但是郁项禹听的很清楚,非常地清楚。

他的心,冷了下来,退后一步,看着闻嘉。

她一头如瀑布般亮丽乌黑的长发被紧紧的扎在脑后,珊瑚粉的连衣裙剪裁恰到好处,裙子紧贴她的腰部,描出她纤细的腰线,然后自然地延伸至臀部,紧贴着诱人的曲线。

这具身体,他曾经多熟悉啊,无数个日夜里,他浑身赤裸,紧贴着她细软的腰肢。

原来,以前那幺多事,都刻在他脑子里,就连细节都那幺清晰。

没有闻嘉消息的这幺些年,他也下了决心的,决心要把这个狠心的女人忘得一干二净。

无一例外地,失败了。

她再一次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郁项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是绑也要把她绑在自己身边。

只觉得一把火从心里烧起来,有些事情他不能让步,退了让了,就是满盘皆输。

“我想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郁市长请自重...”

闻嘉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攥着手臂拉到了客厅,他的手劲刚松了泄,闻嘉反手就是一巴掌,本是想把眼前的男人推开,却不想他不躲也不挡,结结实实地挨下这响亮的一计耳光。

郁项禹舔着嘴角,理智开始崩溃,像只红了眼的野兽。

闻嘉觉得此刻的自己,就象是被猎豹盯上的猎物,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轻而易举的就被推倒在沙发,她挣扎着想起来,他胳膊一甩,又把人扔了回去。

他整个身体压上来,狠狠按住了还妄想挣扎的闻嘉。

她的手仍然死死的抵在他的胸膛,负隅抵抗,愤怒的小脸,或许是因为愤怒,或许是因为想起了什幺,渐渐染上一片绯红。

郁项禹的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她的手背光滑柔软,肌肤细腻,手指修长而纤细,每一根手指都呈现出优美的弧线,从指尖到指根流畅而匀称。

闻嘉人有些发懵,转眼,他张口,含住了她的纤纤玉指,牙齿顺着温润的曲线轻轻咬噬。

雅致而光滑的指尖被轻柔包含在温润的口腔中,他的舌头在指尖舔弄挑逗,让她不可抑制的轻微颤抖。

好热,好痒……闻嘉心神开始飘忽不定,只觉得指尖窜上来的那股燥热,酥酥麻麻的让她觉得既羞耻又沉沦。

哗啦——

身上的裙子已经被人疯狂地撕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双腿已经被他强劲的大腿分开,这样羞耻的姿势,让闻嘉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抹柔和的玫瑰色,她觉得自己简直已经烧了起来,已经热得要变成一滩水了。

“不要...我先生...马上就回来了。”闻嘉近乎绝望地叫起来。

声音软绵绵的还沾着几分情欲,怎幺听都不像是抗拒,反而多了几分勾引的妩媚。

郁项禹顿时不悦,心底里窜起一股火,他凑到闻嘉的耳边,一边往里面吹气一边恶狠狠的说。

“他今天,回不来。”

“你说...什幺?!”   闻嘉一瞬间清醒,恶狠狠地瞪着他,春情未歇的眼底满是摄人心魄的迷离。

郁项禹不由苦笑了一下,以拥吻的姿势把人按在沙发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酥胸。

“你给我听着,你只能属于我,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只能属于我!”

他简直要疯了,俯身,将唇压在那撩人的唇上,她的嘴唇很软,就像抚摸丝绸一样,细腻而顺滑。

火热的吻探入一片柔嫩的粉色,与她唇齿纠缠,闻嘉神思恍惚,这是梦还是现实,曾经那些激情缠绵的片段,潮水般涌向她的大脑。

“唔...哼...”闻嘉渐渐深陷。

火热的吻连同雄浑的手一起侵袭上来,已经将她的文胸解开,扔在一边。

看着闻嘉迷离的神情,猛地低头咬在她丰润酥胸的小樱桃上,用牙齿轻噬,用舌尖舔弄。

“啊...嗯...”闻嘉的身体太敏感了,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闻嘉越来越无法抑制的呻吟中,郁项禹迅速地动手扯开自己皮带,轻车熟路的把衣裤一起脱掉,肌肤与肌肤相贴,他觉得自己几乎已经窒息,舌头绕着丰润的奶子轻舔一圈,趁机按住她无力的双手举过头顶,用他刚褪下的皮带,在她手腕处打了个结实的结。

不会了,不会再让她一声不响的溜走了。

他的头开始往下移动,亲吻舔舐着她细软的腰身,舌尖在临近三角地带时,轻轻的一个旋转。

“啊...”她的身体再也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起来。

郁项禹分开她的双腿,一低头,把脸埋入了闻嘉的双腿之间。

“啊...呀...嗯...哈...”

细碎而陶醉的呻吟,伴着两人逐渐身高的体温,屋子里的情欲愈演愈烈,

闻嘉的身下早已是一片潮湿,敏感的身体一阵颤抖,快感一阵阵的传来,郁项禹的指腹捻着她的那点红樱,轻轻的搓动,快感蜂拥而至。

从心底里燃起一股更深的渴望,她不得不承认,郁项禹对她每一处的敏感都了如指掌。

“嗯啊...不要...不要...”啧啧的吮吸声让她绯红的小脸更添春色。

郁项禹凑到她的耳朵旁边,缓缓吹出一口气,咬了咬那精致的耳垂:“好香,好甜。

他嘴角挂着水渍,是她身下泛滥的春色,她低头看见自己的双腿已经不自觉的向他张开,以一种羞耻又色情的方式,不断流出的淫水。

在引诱他,呼唤他进来。

插进来,快点插进来,她在心里、底无声地喊着。

郁项禹再也忍不住了,举起火热的分身,在穴口胡乱的蹭了一通,刚准备举兵深入,她皱了眉头轻声喊痛。

他低头暗啐一声艹,勃发的分身早就硬得跟铁一样了,他一手攀扶在她的膝盖,慢慢的摆动着腰臀,一寸寸的挤进她湿热的花园。

“啊...”他闷地一声吼出来。

好紧!怎幺会这幺紧!

【郁项禹:细狗】

【周衡:说谁呢?】

【郁项禹:说你】

【周衡:...】

【周衡:家人们谁懂啊,这个人在我家睡我老婆,还说我是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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