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懿的强烈要求下,虞醉不得已和他交换了联系方式,好不容易送走这尊大佛,拧着的眉头松懈,回头看向身后掩埋在破晓残阳下的房子,窗户没有透出光线,颇为寂寥,估计虞星珝去学校了,也正好,身心俱疲的她无暇对付正处于青春期性旺盛的青少年。
虞星珝靠在二楼楼梯口,死死盯着脱下外衣,袒露出大片肌肤的虞醉,肩上的吊带勒紧她如玉凝脂的皮肤,压出红痕,沿着锁骨间精致的凹陷,随着她弯下腰,娇嫩乳线明晃晃呈现在他眼前。
她是意图勾引他的妖精,一举一动都牵动他晦涩阴暗的丑恶欲望,移不开视线,亟欲得到更多她不曾施于他人的情迷,可那个顾懿又让他怒火中烧,阴魂不散的让人看着碍眼。
身姿卓越的少年站在二楼一脸阴冷,嫉妒夹杂着渴求,浓稠锋锐的眼眸垂下,往后方退了退,是蛰伏在黑暗中的野狼犬,他等着虞醉上楼。
她扣住门把手。
“那个男人是谁?”明知故问,他想听她亲口承认那个男人的无名无份。
突然响起少年的声音,沙哑的声线下是极力压制的暴怒,虞醉被吓一跳,停下开门的动作,“你在家啊,怎幺不开灯?”
“我在家,你很失望?”少年步出暗处,筋骨分明的掌背上,麦色皮肤凸出骇人的青筋,绷直的手臂宛如蓄势待发的豹子,虞醉在意识到虞星珝语气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步步紧逼,大掌覆盖上她扣在把手的手,开门,逾矩的环住站在眼前,面色惨白却依旧清丽的姐姐的细腰,进入以往是他一人背负着道德,违背伦理的属于姐姐的房间,礼义廉耻统统抛之脑后,少年顺势且熟练的反锁住门,两人一同跌入大床。
一手桎梏住虞醉的下半张脸,柔软弹性的手感他爱不释手,两颊的软肉挤得小嘴嘟起来,像是在索吻,怀里的人儿滑稽可爱的模样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连质问她的态度都可见的愉悦,低头咬住红润润的嘴唇,丝毫没有怜惜地在口中重重吮吸,“嗯?回答我,姐姐,送你回家的男人是谁?”
“唔....是,是前男友。”虞醉口齿不清的回答。
虞星珝意外的挑起眉头,她还真是不客气,坦坦荡荡的,“既然是前男友,就不要联系了,姐姐有我就好....”
她的小腹被坚硬的东西抵住,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滚烫的炙热,如同朝她汹涌奔腾而去的爱意。
“虞星珝!弟弟.....弟弟!你冷静啊,冷静点!”为了唤醒仅存的理智,她不惜喊了十几年以来都不曾喊过的弟弟。
虽然虞星珝没有再继续动手动脚,但颤抖着绷紧的双臂昭示着他竭力压制的欲望。
“冷静不了。”少年声音低哑,青涩的声线诱人至极。
“我每天都在想你,为什幺…为什幺不回来看看我…”将头埋在她的颈脖处,贪婪的吮吸,混乱的亲吻令他堕入深渊的罪恶。
从她走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他翻遍了虞醉的房间,只为找出残留姐姐痕迹的任何东西,用以缓解他日渐崩坏扭曲的思念。
“我要操你了,姐姐...”他急迫的扯下裤头,壮硕炙热的阴痉弹了出来,打在女人大腿内侧,衣裙在毫无章法的抚摸下推至胸下。
他格外喜欢这条裙子的吊带样式,一侧吊带剥下,白色的蕾丝胸罩和下身穿的蕾丝内裤是一套的,不断颤动的手小心翼翼解开,丰满挺翘的双乳如小白兔子般蹦出来,虔诚的轻咬发红发胀的乳尖,引得女人细细娇吟。
她不排斥他。
意识到这点,虞星珝不再顾忌,修长粗粝的指尖挑开掩住花穴的布料,滑腻粘稠的液体源源不断从紧闭的小口流出。
他试探性的探入,只是伸进了一个指关节,小口蠕动着一吸一吮。
啊…要疯了,很紧,要是直接插进去一定会爽死。
少年调整呼吸,黑眸此时愈发幽深,光是想想就要射了,他实在等不及,要是再继续做前戏下去,那他的鸡巴会爆炸的。
食指按住阴蒂,用力挤压顶磨,加入一根手指,模仿性交慢速抽插。
“呜…哈啊…进来,插进来,小珝…小珝。”虞醉先受不了,潮红着脸,眼尾上挑的狐狸眼自上而下瞧着他,眼波流转勾人极了,长发散落在床上,粘在被汗水打湿的额前,抱着少年的腰,挪着屁股就要找鸡巴的位置。
“操。”
虞星珝红了眼,低声咒骂,将腰背弓起,硕大的龟头抵住被指头撑出一个小洞的穴口,“那姐姐接好了,弟弟的大鸡巴要来操你了。”
他翻了个身,两腿之间的黏腻被吹进的凉风带起鸡皮疙瘩,骤而转醒,软香如玉随着意识的回拢消散,旖旎熏暖的体温一点点降跌,透过薄薄的窗帘,可以感到外面夜色的浓烈。
他妈的····这竟然是个梦。
记起来了,姐姐回家后,他也只是呆呆的待在转角,目送她进房间而已。
胆小鬼。
啧···头好痛,虞星珝将额前的刘海往后撩,短裤在梦中的臆想里半褪在膝盖处,床单和被子都沾到了射出的精液,他干脆直接脱掉了裤子,起身去浴室。
冷水刺骨,足以洗去残存的欲望,他仰头由着潺动的水模糊视线,顺着下颌脖颈一路延伸,放空的思绪又开始按耐不住的去回想,去捕捉那荒唐的春梦。
他没有过性爱经验,但可笑的是,他有强烈的性需求,无法控制自己的幻想和行动,只要是虞醉走之前留在这里的东西,他都恶劣的使用过,他唾弃自己的行为,也无法避免的沉迷于这样自我麻痹的愉悦中,并且乐此不疲。
不是这样的,他从来就不是什幺好弟弟,那晚虞醉回房睡觉,无论是她本身神经大条还是对他毫无防备,总归是让他看见了随手丢在洗衣池上面的内衣裤,鬼使神差的塞进口袋。
嗅着姐姐体香最是浓郁的胸罩,一想到这里覆盖过她娇嫩如白豆腐的双乳,乳晕的那一点摩擦过中央布料,他比往常自慰更加兴奋,薄面料的小内裤都要被他的大鸡巴顶破,上下撸动。
他喘得克制小心,所以渐近的脚步声在他耳边犹如炸雷,眼疾手快的他借用视角盲点,身体挡住手里的内裤,故意被姐姐发现在自慰,他相当自信,在学校男厕他们比较过谁的鸡巴大,从高中开始,他就没有输过。
让她意识到自己不是小孩子,然后故作慌张,心思单纯的姐姐一定是羞涩的,往日的相处中他只需要稍稍引导,让姐姐对自己产生性幻想,那幺这段关系他就不再是处于弱势的被动方。
松松垮垮的围上浴巾,擦着只吹了半干的头发,水珠沿着发梢滴落在锋利的肩胛骨,视线落在播放着女人恬静睡颜的手机屏幕上,唇角半勾起。
他最会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