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游湖(h)

梁之栩是个想到什幺就即刻要去做的人,所以当她感觉自己想要见元夜的时候,她立马派江鸾叫人去请元夜泛舟。

等她和江鸾慢悠悠坐马车到镜湖的时候,元夜已经在岸边站着等了一会儿了。

元夜执着她的手,扶她下了马车。

他今日穿一袭流云纹滚边的靛蓝色长袍,腰系玉带,青丝半绾,显得整个人丰神俊朗,矜持清贵。

梁之栩绕着元夜走了一圈,啧啧称道:“元夜今日可是花魁出街了。”

元夜知道她在夸他,回道:“郡主也很好看。”

“我哪里好看?”她继续追问。

元夜愣住了,脱口而出:“哪里都好看”。

“哼,你不走心。”梁之栩下了结论,而后率先登上了画舫,“就罚你好好陪我吧。”

元夜有点不知所以。

不走心?可郡主今日确实很好看。

罚?能与郡主共度时光,是天大的赏赐。

带着不解,他跟上梁之栩的步伐,也登上了船。

船娘一声吆喝:“贵人坐好,开船喽!”

镜湖的画舫类乌篷船,不过更宽敞些,船体细长如柳叶,尖尖的头尾微微翘起。

船头船尾都有小门,打开时,湖风从船舱内悠然吹过,好不惬意。

若关上,自成一方小天地,方便说话,而船舱内也有几扇小窗,亦可赏景吹风。

镜湖是上京有名的景点,它原本不大,与皇宫里的湖水有共同的源头。

前朝皇帝为了彰显“与民同乐”,特命人工开挖,又退田还湖,才有了如今的规模。

春光融融之时,岸边杨柳依依;夏日蝉鸣时,有“接天莲叶无穷碧”。

秋日,可赏水色秋清;冬天,于湖心亭温酒看雪。

一年四季,各有各的趣味。

现在刚入夏,已有耐不住热的来镜湖消暑游玩。

湖面上有挂着彩旗的精致画舫,也有大户人家的私船,在偌大的湖面上星星点点地散布着。

船桨在船娘手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橹声欵乃,流动的碧波似上好的软缎,尽情荡漾舒展。

桨声,水声,船娘轻哼的歌声,无不让人感到安宁舒适。

在种种声音之下,又好像夹杂着一丝突兀——

是男子压抑的喘息声。

“嗯……郡主……”

画舫内,二人面对面贴得极近,似交颈天鹅。

元夜面色潮红,头无力地耷在梁之栩肩上,口中发出隐忍的呻吟。

他下身光裸,裤子早被揉成一团扔在角落,勃起的阴茎紧握在梁之栩的手中。

一炷香前的元夜如何也想不到,郡主说的“罚”竟是这个意思。

两人上船后不久,郡主命他关掉两边的小门,说风吹得她头疼。

元夜不疑有他,依言关好了门,还未在蒲团上坐定,郡主便扑了过来。

起初只是缠绵的亲吻,而后郡主作乱的小手一路向下,握住了他早已勃发的性器。

郡主跨坐在他的腿间,铺开的石榴红裙以极其暧昧的姿态叠在他的靛蓝色衣袍之上。

“元夜,给我看看好不好?”

她明明已经占住了先机,却还要问他的意见。

他估摸着船上隐蔽,何况刚才还惹郡主生气,便以行动代替了回答。

他顺从地解下亵裤,撩起衣摆,将灼热坚挺的阳物释放了出来。

画舫中的空气开始变得黏腻、湿热。

元夜那物本就生得俊美,他又把阴毛刮得干干净净,更显粉嫩光洁。

虽然有时新生的毛茬会隐秘地刺着他,让他坐立难安,但——

“真美,”梁之栩细细看了一遍,而后笑盈盈地擡起头,“元夜无处不美,我喜欢的紧。”

为了她的喜爱,一切都是值得的。

梁之栩的手虚虚圈住元夜的坚挺,问道:“元夜刮毛的时候想着谁呢?”

元夜面红如血,羞涩地答不出来。

梁之栩也不追究,只是蓦地收紧了五指。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元夜不禁叫出声来:“啊!”

“贵人发生什幺事了?”船头的船娘隔着小门担忧地问。

梁之栩落落大方,高声答道:“大娘,没什幺,不小心磕到船舱了。”

船娘又叮嘱他们小心,梁之栩语调平静地应是。

梁之栩压低了声音:“元夜今天可是不听话,我问你你不答。现在又叫这幺大声,可是想让世人都看看你这淫荡模样?”

她微微放松了手上力道,元夜便也就在痛中觉出几分爽意,难耐地呻吟着,断断续续地开口:“啊……元夜没有……”

“想的是郡主,想郡主喜欢元夜……”

回答的是之前的问题。

破碎混乱的词句,传达着少年真挚的心意。

梁之栩心头微暖,改握为上下撸动,元夜仿佛突然从地狱置身天堂,灭顶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实话说,梁之栩手法不算高明,只是机械地上下撸动,不顾被冷落的囊袋,敏感的龟头也只是不经意带过。

毕竟她可不是为服侍人而生的,她天生就该被侍奉,如神明被祂的信众那般侍奉。

但,元夜只要想到,是郡主,她握着自己的粗硕,就已经爽得头皮发麻。

元夜顾及着船头划桨的船娘,紧紧咬着嘴唇,但仍有几声暧昧的喘息从齿间泄出。

他低下头,阳物在情欲的支配下,由粉红逐渐变深,缠绕着柱身的是郡主白皙的纤纤玉手。

强烈的视觉对比,让元夜浑身发烫,偏过头不敢再看。

湖面虽宽广,但他们的船偶尔也会与一两艘船擦肩而过。

谁会想到,这样一艘外表平平无奇的画舫,内里正上演着活春宫呢?

梁之栩似乎发现一摸那物的顶端,元夜就抖得厉害,呼吸声也更粗重。

于是她细细抚摸起那圆润的前端,察觉到梁之栩改变“战场”,元夜积累已久的快感快要喷薄而出。

梁之栩用染了丹蔻的指甲抠挖着顶端的小沟。

元夜又麻又痒,舒爽到了极点。

他终于坚持不住,忙拿来先前脱下来的亵裤。

闷哼一声,大股大股的白浊尽数射在了上面,一点也不曾污到她的石榴裙。

一股奇特的麝香味弥漫开来。

梁之栩幽幽开口:“等会儿上岸可怎幺办呢?”

片刻,元夜仍紧紧抱着梁之栩,整个人如同受伤的兽蜷缩着。

梁之栩不想放过他,一把抓住他的发髻,强硬地逼他离开自己的肩头。

如玉脸庞遍布云霞,双目涣散,檀口无意识地微张,一丝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留下。

方才在岸上矜持清贵的公子现下淫荡得像个真正的倡伎。

梁之栩爱极了清冷如月的元夜因她沾染上情欲,而变得难以自持的模样   。

她一口含住那极柔极软的嘴唇,元夜毫不设防,因此她轻而易举地就大举入内。

她极力邀请元夜的舌尖共舞,而他仿佛还迷离在高潮之中,没什幺反应。

她不满地狠咬了一下元夜的嘴唇,腥气在两人唇舌间蔓延。

元夜终于回过神来,细致地回应着她。

血腥的吻变得缱绻、温柔。

突然间,梁之栩似乎尝到了一丝咸味,睁眼一看,是元夜在无声落泪。

一颗一颗豆大的泪珠,顺着脸庞流进二人紧紧相贴的嘴唇。

“怎幺了?”梁之栩温柔地捧起元夜的脸,轻轻抹去他的泪。

要元夜怎幺说呢?因为感到幸福所以流泪?

不,不能这样说,因此他只是哭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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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之:在?看看屌。

元夜:郡主摸我亲我给我擦眼泪,她心里有我。

是感到幸福会快乐流泪的小哭包,好纯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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