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发情期的兽女迟迟得不到女人的安抚,高近4m多的狐狸很快便主动和体型比她还要大一倍的花豹撕咬起来,宋菀时动了动嘴唇,那句你们别打了还没出声,空中便响起巨大的,裂帛崩断般的声音,黑色的蛇身骤然缠绕住了她的腰,释宴向那边的兽女愤怒地嘶叫着,将女人缠得紧紧。
蛇类分叉又软薄的嫩红舌尖开始舔舐起她的脸,急迫又紧张地想要盖住花豹留在妻主身上的气味。
她去狩猎下次一定会带上菀菀的!
“释宴?”宋菀时还晕晕乎乎地被勒住了腰,她抚摸起释宴光滑的鳞片来。
“夕炤似乎发情了。”宋菀时轻道,“兽女发情是很严重的事吧?”
释宴这时才看向那边讨厌的两个兽女,她一连嗯了几声,随后便绷紧蛇身,配合着花豹将具有攻击性的狐狸死死地缠起来。
漂亮的狐狸毛被花豹毫不客气地抓秃了一块,黑色的大蛇浑身肌肉紧绷,她很快就缠住了狐狸的脖子,张着獠牙发出威胁的嘶嘶声。
“发情期间只能通过和她认定的女人进行交配行为来缓解,妻主,她认定你了。”若洄退到一边,她破皮的肩膀又被咬了一个大口出来,行动变得迟缓缓,鲜血染红了花豹的皮毛。
她还正来着月经,怎幺可能和狐狸交配!
宋菀时一张脸白了又红,“还有别的办法吗?”宋菀时看着刚到她身边又忙起来的释宴,她小心地走近夕炤,一手抓住了那根漂亮蓬松的大尾巴。
从夕炤对尾巴的爱护程度来看,尾巴无疑是她最为敏感的部位,释宴立刻松开对方,迅速弹到菀菀身边。
“宋!菀时!”她急,以为妻主现在就要和狐狸结契,焦躁又不安地伸出蛇信子来,空气中狐狸的味道几乎快要覆盖住她在妻主身上留下的气味。
身后的若洄擡高了头,她自觉自己没有资格走到旁边,只能好奇地爬上了树看,况且那条黑蛇几乎把女人的身影挡全了。
宋菀时一面安抚着释宴,一边轻轻捋动大狐狸的尾巴,夕炤的尾巴其实很细,在她刚一抓上去夕炤便收了攻击性,而是扭过头来讨好地舔起了她的手背。
夕炤的体温很高,从宋菀时的角度只能看到狐狸脸垂着,宽厚湿润的舌尖一下又一下从尖细的下巴延伸出来,轻柔极了。
她的鼻尖也湿漉漉的,皮革一样的蹭在了她的手背上。
莫名坏心到想要用力拽夕炤尾巴的行为一顿,宋菀时下意识凑近她,同时摸上了夕炤的脑袋。
“夕炤?”宋菀时把自己的声音放低,“你是喜欢我吗?所以想和我结契?”
释宴已经变回了半人的形态,蛇尾在地上层叠着托起身体,释宴双手抱胸,锐利又明亮的蛇瞳像机械一样扫描夕炤的身体。
“难道没有别的可以缓解...兽女发情期的办法吗?”释宴的心情很不好,宋菀时察觉到,她也很难办。
对于夕炤,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何感情,但一向在她看来独立又强大的夕炤此刻对着她不断地撒娇,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我帮她解决一下吧,很快就好。”宋菀时对释宴保证,“我们不会结契的。”
“我要看着。”释宴第一次冷着脸,她还没来得及把毛毛领取下来,在树上挂着,随时都有被别的兽女拿走的风险。
若洄舔着自己前爪的动作一顿,这条黑蛇还真是......
宋菀时只好同意。
*
把夕炤带回洞穴里费了些劲,或许是因为兽女们习惯在结契过程中的地位,发情期的夕炤像叫春的小猫,显得十分无力,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
宋菀时努力维持着自己的面色,却因为找不到夕炤的性器而整个人都快涨的通红。
释宴就盘成一条大蛇窝在洞口,整条蛇都弥漫着颓废的气息。
就连她都能闻到夕炤浓郁的,针对女人的发情信号,还在张牙舞爪地宣示主权。
掰开夕炤软绵绵的两条狐狸后腿,她的腹部和腿间满是白色的,蓬松又柔软的狐狸毛,夕炤主动让了尾,喘息着闭上了眼睛。
她就要和女人结契了,很意外,但如果对象是宋菀时...
“夕炤?你可以变成人形吗?”宋菀时从她的腹部摸了半天,除了狐狸几颗硬硬的乳头,她什幺都没摸到,本想着把夕炤当狐狸“解决一下”,但是她真的什幺也没有找到。
夕炤犹豫了一下,忍着心底的耻意变回了赤裸的人形。
她的尾巴因为没有结契还是不能收回去,耳朵贴在了脑袋上,夕炤紧张又害羞,在她身边的女人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夕炤的性器...要比释宴的小很多,也要怪异许多。
小小的蘑菇伞样脑袋和细长通红的肉物,宋菀时估测夕炤是和她的手一样的的长度,也并不粗大,很是袖珍。
从夕炤雪白粉嫩的乳头,到她人形细韧的窄腰,还有女性特有的柔美曲线,何况兽女们都有着很是漂亮而健康的体魄,她们的肉物都是由阴蒂发育而来的,不能拿现代社会动物来评判。
夕炤的私处是极度充血的红色,她把自己的大尾巴不自觉地夹在腿间,将腿心深处稚嫩的穴口挡的严严实实,她当然知道兽女如何受孕,夕炤并没有做好准备,被兽女发情期操控的大脑全然忘记了先前自己和对方说过的话。
女人的手掌温暖细腻,掌心指根处有些薄茧,她轻轻抓住夕炤不知何时打湿的下尾,在兽女的腿间摸出了一把暧昧透明的水液,她的尾巴紧紧地绷着,夕炤忍住了生理反应,那节柔软的大尾巴却还在拼命地往腿心勾,想要挡住早已被看光的部位。
宋菀时不得不一手用力去抓她的尾巴,一手抓住夕炤嫩红又小巧的肉棒撸动,“夕炤?你的尾巴太用力了。”
毛茸茸的尾巴固然可爱,狐狸的脸上满是忍耐和潋滟的水光,似蒙雾般的看不清,可又娇媚的惊人,她见惯了释宴完美无瑕的脸庞,可也被夕炤截然不同的媚意吸引。
沾染了夕炤体液的手掌伸来,宋菀时用力攥着夕炤的生殖器,观察着对方的反应套弄起来。
天色渐暗,透过濒临破碎的眼镜片,夕炤死死抱住女人单薄的脊背,脆弱又无助的呜咽自夕炤喉间断断续续的响起,夕炤的胸部也很大,紧紧贴合的身体温度交叠,兽女强力跃动的心跳和她自己的心跳渐渐一致,宋菀时垂在身旁的手指蜷动,而夕炤缩在她怀里,尖尖的狐狸耳好不灵动地颤抖。
夕炤已经射了两次了,浊白的精液流满宋菀时的整个手心,夕炤身上的味道是浓郁的浆果气息,就连从小小的蘑菇端流出的都是果子气息的液体,明明兽女的精液里并没有可供妻主怀孕的活性物质...
夕炤的大腿结实圆润,宋菀时跪坐在大狐狸的腿上,小腿有些发麻。
“夕炤?舒服吗?”狐狸的尾巴湿的一塌糊涂,尾巴尖尖还绕在女人的大腿上,空闲的手擡起,宋菀时从夕炤的肋下穿过,揽住兽女身体的指尖攒动,抚摸着毛茸茸的耳朵。
“宋...菀时...”夕炤的声音粘腻而模糊,她剧烈喘息甚至将女人大开领的胸部濡湿,蓬松的尾巴也首次缠上宋菀时的腰,“交...交配...”
“我最近不能交配,这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宋菀时轻顿,努力忽略掉自己微湿的下身。
她的月经量一向不多,但再少也还是有,肯定不能让夕炤进入她的身体。
但不知何时变得细长的黑蛇从两人之间的空隙直触到女人的腰上,宋菀时浑身一抖,摸着夕炤耳朵的手缩回想去抓释宴,蛇类灵活的颈部缠绕上菀菀的腰,冰凉的蛇身自女人温暖的肌肤上寸寸缠绕掠过,直到圆滑的蛇脑袋轻轻地蹭了蹭妻主的下巴。
“菀菀...我冷...”释宴的声音低低的,夹杂着无边的委屈。
松散的衣领在释宴的爬行间被扩得更大,敏感的身体被释宴一下子激出春情,释宴的蛇身绕过她的下乳,层次分明的蛇鳞下的肌肉收缩,还在不断蠕动着刺激她。
夕炤把她抱的太紧,释宴也就从女人的乳缝间钻出脑袋,贪恋地缠住了菀菀的纤细的脖颈。
大猫的阴影覆盖,宋菀时握着夕炤性器的手骤然一紧,大狐狸立刻发出不胜摧残的娇弱叫声,抱着她的手臂收紧,媚意流转的眼瞳狐疑地看了看不知何时爬到女人锁骨上的黑蛇。
“释宴?若洄?不要闹!”花豹的身体庞大,两条前爪在视线前方,腹部的长毛却紧挨着她,透过被释宴蹭开衣料的裸露的腰部,宋菀时完全能感受到若洄蓬发的欲望。
“她们嫉妒我。”夕炤的声音还是低柔。
已结契的兽女并不会发情,唯一的可能就是她们嫉妒自己,甚至被影响到渴望妻主的安抚。
被女人短暂抚慰过后,夕炤恢复了不少神智,“不怕...”
狐狸本细长的生殖器被玩的肿大,夕炤呲牙咧嘴地,眼眶红了一大片。
“我们结契吧。”交配被围观常有的事,夕炤并不在乎被别的兽女看见身体。
蛇信子开始频繁地吐着她的脸,释宴嘶嘶嘶的叫着,胸前的皮肤被摩挲出了一层冒着痒意的小疙瘩,若洄较比之前克制不少,但布满毛发的下体还在轻轻地撞她的后背,像一只不懂自己有多重还爱蹭人撒娇的大猫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