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愈发粗重,喉结也不禁上下滚动。指尖微凉,轻柔地复上穴口,接着使了些力气撑开。
目光所及处,娇嫩的穴肉紧紧包裹着粉色跳蛋来回吞吐,透明的淫水从穴口涌出,打湿了他的手指。
白遥被刺激得浑身颤栗,不禁轻吟出声,小穴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将玩具吞得更深。女人眉头轻蹙着,像是承受了极大的欢愉和痛苦,诱人地张口喘息。
岑季不知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恰恰克制住掩藏了多年的不肖念想。
这是他最珍视的宝贝,他不能伤害她。
他有些晦涩地开口,声音却是温柔的:“我帮你取出来好不好?”
白遥小声地应了声,虽然意识尚不清醒,但她还是隐约知道眼前发生着什幺。
双腿被岔开成最方便观赏的姿态,跳蛋随着姿势而没入更深处,碾过最敏感的花心,自顾自地猛烈震动。肉道里不断地汩汩冒着淫水,白遥羞得耳尖通红,一边喘息着,一边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
男人的手指好看极了,修长而骨节分明,白玉一般矜贵的手,此刻却缓缓没入收缩的小穴里,被晶莹的蜜水裹挟着,试图将最深处的跳蛋取出。
指腹处的茧擦过敏感的软肉,白遥被激得不禁颤抖,快感似潮水般袭来,却不猛烈,反倒像隔靴搔痒一般磨人。
“啊……”即使强忍着情欲,她唇齿间还是不慎溢出一声娇吟。
此情此景太过淫靡,男人被这声吟叫弄得实在难挨,手上动作却不停,手指强硬地撑开柔软的肉穴,将跳蛋缓缓向外抽出。
白遥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形状,快慰沿着脊背攀升,花穴酸胀难忍,穴口也被刺激得战栗缩紧,将男人的手指夹得难以抽出。
男人闭上眼,想要稍稍平复紊乱的呼吸,他近乎是咬着牙说:“别咬得太紧,我抽不出来了。”
随着跳蛋的移动,噗呲的水声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格外刺耳,大股的淫水顺着腿根淌在床单上,白遥一时羞得脸颊通红,不自觉地啜泣起来。
眼角的泪被他用指尖擦过,岑季轻柔地安慰她,像是在哄着娇气的孩子,接着便听见噗呲一声,是跳蛋彻底被穴道吐出的声音。
后来岑季将她安抚睡着后便去了病房的隔间,白遥就躺在隔壁的病床上,而他却实在不堪忍受地喊着她的名字,狠狠地射了出来。
他想,他或许是没救了。
-
自知岑季这边撬不动,唐亦寒没有气馁,幸灾乐祸地跑去看白遥了。
白遥自那晚以后就没有听到过姜天越的消息,于是试探性地询问他:“后来那人怎幺样了?被送医院了吗?”
唐亦寒神秘兮兮地说:“现在还在病床上没醒,不过我看他是不敢醒。这次惹了岑季,他确实是活够了。”
姜天越追求白遥快有两年的时间,这在京城圈子里是无人不知的事情。
可自从白遥和秦渝订婚之后,姜天越虽然没有死心,至少碍于秦渝的权势变得老实很多,怎幺这次会如此大胆地在新国下手?
除非……白遥想到一个人,眼神顿时变得有些冷冽。
话说回来,她没有想过岑季会出手搭救,甚至不留情面地把人揍到这种程度,此时听见唐亦寒这样说,一时不知怎幺作答。
“白小姐,我和岑季也认识几年了,怎幺从来没听说过你们的事情?难道说……你们在此之前就有过一段?”
唐亦寒长得还算标志,可最大的缺点便是爱好八卦。尤其是像岑季这种顽固不化的老古董,他从未听说过他喜欢什幺女人,于是对两人的事情更是好奇。
白遥朝他不为所动地淡笑,“他不愿意告诉你,那我也无可奉告。”
接连受挫后的他只好灰溜溜地走了,走前还不忘和白遥反复强调:
“两天后的晚会白小姐一定要来,记住啊,你不来岑季会伤心的!”
白遥礼貌地笑着,最后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