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插进小穴里取出跳蛋(上)

“他一开门就冲进去,像疯了一样地揍那个男人,我都怕会出人命!”

小助理坐在白遥的病床边,一边给她削着水果,嘴里还不停地念念有词,夸张的神态令白遥也忍俊不禁。

小助理说着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怔愣了一下,有些奇怪地补充:“不过见他这幺温文尔雅的样子,怎幺那是揍起人来这幺狠戾呢,就像变了一个人。”

白遥昨晚被送进了医院,由于惊吓过度,后来便神智不清地昏睡过去。

但她模糊间还是记得,有人紧紧握着她的手,从夜晚陪她坐到了天亮。

但等她清醒过来,那人就不在了。像是做了一场黄粱大梦,手中的触感似乎还温热,可她却记不清那人的脸了。

但她知道那是岑季,化成灰她都认得出来。

她一向鲜少做梦,可后半夜她却梦见了那个记忆中的人。

那是五年前一个寻常的下午,白遥在新国留学,才将将20岁的年纪。

明明只是陪朋友来上一节专业课,白遥听得有点发困,百无聊赖地在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画着速写,发呆之余却注意到了教室角落端坐的身影。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岑季。

午后的教室被散漫的日光填满,有一缕光照射在第一排边角的座位,而男人的面容笼罩在暖阳下,雕饰出极好看的侧颜。

白遥从未见过这幺好看的人。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好看,下颌线分明而显得有些凌厉,却在阳光下显出几分柔和。

那一刻,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后来她便经常来陪岑季上课,他那时候博士刚毕业,在高校里任职助理教授,所以大部分时候只是坐在第一排的边侧,专注地在本子上计算,或是面露凝重地修改论文。

白遥就坐在岑季身边,百无聊赖地作她的画。一段时间下来,窗外风景的写生,和旁边男人好看的侧颜,也积累了厚厚一叠。

而有时候岑季替教授代课,白遥就兴味盎然地听他讲课。令岑季哭笑不得的是,虽然她对黑板上的知识毫无兴趣,但对着他的脸倒是看得十分投入。

可后来,一切都变了。

白遥哭醒的那刻,口中喊着的是岑季的名字。梦境和现实交织,脑海里最后浮现的是那张好看的脸,那样熟悉,却又显得陌生。

他朝她温柔地笑着,说出的话却是那样残忍:“遥遥,我们不应该见面了。”

-

岑季后来托唐亦寒去看望了白遥,一来代表主办方为那天的失责道歉,二来是为了诚挚邀请她务必要参加两天后的慈善晚会。

唐亦寒听到岑季连面也不敢在白遥面前露,找准机会揶揄了岑季好久:“季教授有什幺难言之隐,美人在前却不见,怕她吃了你?”

岑季当时正在给一篇论文写修改意见,闻言只是头也不擡地说,“要是想我替你继续跟这边的项目,我劝你就不要多问了。顺便,劳烦屁股挪开。”

唐亦寒知道岑季一向说到做到,从他的办公桌旁挪开,讪讪笑了两声,“岑教授别这幺小气,我不问了还不是嘛。”

唐亦寒走后,岑季放下了手中的笔,向来自持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波澜,眼底是晦暗不清的情绪。

天知道岑季昨晚将跳蛋从她下面取出来的时候,怀揣着的是什幺样的心情。

那时她望着他的脸,可怜兮兮地对他说:“下面……好难受。”

她那双桃花眼平时总显得有些清冷,此刻她双眸潋滟地对他撒娇,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狐狸。

岑季顿感心跳漏拍了那幺一瞬间,白遥的身体犹如一件艺术品,就这样半遮半掩地暴露在他面前,平时禁欲如他,此刻也不经血气上涌。

他深吐了一口气,正准备出去冷静片刻,却听见白遥又说:“下面……不要……”

他意识到了什幺,于是伸手轻轻拨开她的内裤,却看见粉嫩的小穴微张着,里面似乎塞着什幺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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