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今日忙碌精神不济,可张大人还是有一展雄风的力气。
他想着娶媳妇是拿来做甚幺的?自然是疏解男人欲望的。
于是小醒睡得迷迷糊糊之际,那小穴里又给喂进了一根大肉棒子,强行叫她半夜起来吃夜宵了。
小醒是被撑得肚子圆鼓鼓的,只叫嚷着郎君莫这般厉害,夜夜喂她有些吃不消了。
张大人那是听得精神大振,暗叹这小娘子在屋里可真会撒娇的,尤其是这床上,一些骚浪的情话儿连他都听得脸红激动。
最后又泄了一壶的子孙液灌进她小穴里,暗道再这样耕耘下去指不定下个月自己就能当爹了!
张大人心里美,身子得了舒坦心里也美,再是搂着小娘子眼儿一闭睡了过去。
而屋外守夜的张书继是又一次感叹:“大人可算是消停了!夜夜叫我们这些光棍听墙根不说,还炫耀他的好体力。”
大人消停了,张书继也可以放心地去睡了。
他与高厨子一个房间的,进得屋里时,那高奉录便说嗡声嗡气说道:“明儿晚上我给那抠门的下些迷药,叫他夜夜烦!”
张书继嘻嘻一夸:“厨子,你耳朵比我还利呢!”
高奉录把枕头盖自己脸上,身子一翻,发出震天呼噜声。
一夜安然过去。
第二日张大人起得晚了,难得与小醒一起用早膳。
他昨日守值,今日便叫兄弟们巳时去上值。
用早膳间,小醒便提起流匪一事。张大人也不瞒着她,说道:“近日你莫出门,街上乱得很。虽说没几人知晓你是我夫人,可若有心人要查还是能发现你。到时候若是给我添了乱,我定不饶你。”
小醒听他语气是没觉察出昨夜她外出回娘家一事。禀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当即绝口不提。
张大人又说道:“咱娘那里,我会叫张书继去跑一趟。”
正说完,他便扭头叫陶玉把张书继叫过来。
不多一会儿,张书继摸着嘴子进得屋来。张大人吩咐了他去丈母娘那里走一趟。
张书继应着。又等了会,未见大人追究昨夜碰上他一事,便退下了。
张大人用过早膳出门后。
小醒赶紧来到张书继身边,叮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回娘家这点小事莫叫大人发现了。”
张书继为难:“夫人……若是事后大人问起来了,小的不敢隐瞒啊!”
小醒道:“那反正大人也没主动问,你便也莫主动交代!”
张书继再为难。
小醒就拿出了当家主母的风范:“小书,你听我的还是听大人的?”
“自然是两位主子都听的!”
“那眼下便依我说的做。”
“是。”
此事作结,小醒舒口气。
如此,在家里关了两日后,流匪一事算是结束。
关押的都要给押解上洲里交给陈知洲,没找到的也跑出了城躲山里头去了。
那些个流匪眼睁睁瞧着自己伙伴给收押在牢里,自然是要劫狱的又或者寻找张丞骞的麻烦。
一个脸上有一道刀疤的男人恼道:“那姓张的要等洲里派人来押解犯人。此一来二去没个五日光景不行!我们得趁这几日劫狱!”
脸上有两道刀疤的男人说道:“他姓张的不是认银子幺?我们给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