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濯,你的丈夫。”
绪楚低头又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裙子,原来这是婚服。
绪楚开口道:“我不认识你。”
闻言,清瘦的男人倚靠在床头:“我也不认识你。”
绪楚重新打量起这个自称宴濯的人,他脸色看上去比她还要惨白,唇色浅淡,只是站了几分钟额头上就浮现了几滴汗珠。
“你还好吗?”绪楚搀扶着他的手臂让他坐在身旁, 水润的猫眼滑过一丝异样。
这人的经脉竟然全部都是断裂的。
宴濯黑眸内潋潋流动着幽幽星光,不动神色地反握住女孩纤细的手腕,“不害怕吗?”
绪楚不明所以:“害怕什幺?”
“和一个陌生人当了夫妻。”
“那你要放我走吗?”绪楚紧张地发问,不由自主地往男人身上靠去。
她还没弄清楚手臂上那条活线,可不能轻易离开。
“不。”宴濯拒绝地果断,神情散漫慵懒。
烛光摇曳,帷幔落下,宴濯顺势揽上女孩的腰肢,饶是层层厚重的布料,他依旧能感受到那腰有多幺细软。
绪楚的眼睛黑的纯粹,带着干净分明的美,她呼吸平缓,不理解这人为什幺突然离的这幺近,只差两公分,就能碰上对方的唇。
宴濯暧昧地摩挲过她的脸颊,光滑细腻,带着点软乎乎的婴儿肥,“知道我会对你做什幺吗?”
绪楚回忆起重生前某些片段,迟疑说道:“上床?”
宴濯嘴角抿开笑意:“不抗拒?”
“我们不是夫妻吗?”绪楚脑袋懵懵,随后恍然大悟,“你是在害羞吗?”
话语落下,绪楚像只乖巧的猫咪扬起头轻轻地亲吻上男人毫无血色的唇。
冰冰凉凉,仿佛在吻一个将死之人。
从头到尾都是漫不经心的男人终于在此刻有了异样的情绪波动,深邃莫测的瞳眸噙着不易察觉地深沉。
绪楚秀气的眉头微蹙,这人的反应怎幺和以前那些人不太一样?
似乎不太高兴。
绪楚直白问道:“不喜欢吗?”
宴濯恢复散漫的态度,贴着她的唇轻声说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什幺死不死的,绪楚没听懂,她的生死从来都不由别人决定。
下一秒,绪楚被推倒在床,冰凉的唇再次覆盖上来,轻柔地碾磨起她的唇瓣,撬开唇缝,湿软的舌头钻了进来勾起舌尖交换起唾沫。
与冰凉的唇不同,男人的舌湿热有力,在她嘴里搅动地很是温柔,浅浅的低吟从唇齿中溢出,绪楚被亲的晕头转向,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
“宴濯。”绪楚难耐地唤了声。
唇舌分离,牵出一根淫靡的丝线。宴濯舔了舔她的唇角,带着湿气的眼眸染上情欲,低声道:“不喜欢?”
绪楚摇摇头,揪住他的衣领说:“我手臂上的那条黑线是你弄的吗?”
空气中暧昧的氛围在这一瞬凝固,宴濯笑出了声:“是。”
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绪楚繁琐的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绪楚双眼发亮:“你用的什幺秘术?我可以学习吗?”
绪楚看到黑色的眸子里倒映出她的面容,在期待中只听对方开口。
“现如今黑发黑眼纯种人族屈指可数,更别提体内还无一丝元素。”
纯血统的人族拥有上天赐予的力量,从出生就自带元素,要找一个纯种不含元素的人族比登天还要难。
绪楚皱起眉头,他为什幺总要岔开话题?她又不是元素师,再一个纯种人族和她骨族有什幺关系?
宴濯不做多余解释,彻底解开女孩的衣服,握上她胸前的雪白乳肉。
绵软的手感细腻,浅粉乳头在空气中逐渐凸硬,宴濯喉咙干涩,沉声道:“我继续了。”随后低头轻咬上那诱人的奶粒。
“唔……”
绪楚舒服地夹紧双腿,享受来自男人的伺候,那湿润的口腔含住她的乳肉,充满了韧性的舌头卷起奶头舔舐吮吸,酥酥麻麻的快意从胸前扩散。
她的身体变得燥热,腿间的穴眼翕动,有什幺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浸湿布料,那里变得好痒。
“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宴濯擡起头在女孩唇上点啄。
绪楚眼睛湿漉漉:“然后呢?”
宴濯:“我会停止。”
绪楚伸手抱住他委屈极了:“我现在就不舒服。”
宴濯打算起身,只听香香软软的女孩又说。
“下面好痒,流了好多水。”
男人胸腔颤动,将绪楚揉进自己怀中,笑意直到眼底:“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