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只敢偷偷夹腿(ouo

“怪好听的”,她暗自想,光想想就要湿了,脸前的奶尖颤巍巍得立起来,变硬了怎幺办,已经抵在她的人中,只要张口呼吸唇就能触到那乳晕,想哭,吴糯眼圈发红。“还不起来吗?哈哈里面得排不上水了。”音质像沙砾般划过吴糯的颅内,像抽了烟的微哑嗓音搅动了春水,吴糯这才发现自己还埋在姐姐的胸里,太软了一时不想起来。

她往后退,仍低着头盯着脚尖,声音的主人,她的脚尖,圆润的五指修建得当,大拇指涂有小小的笑脸,脚往后转逐渐淡出视野。呼,走了,不知道为什幺有点失落,啊,好想认识她。

提起洗漱筐,算了她是不敢的,朝着喷头走去,温热热的水要浇熟了她,吴糯很容易脸红,从小中医说她阴气重脸皮薄得多晒晒太阳,这时候她眼角噙着笑意,她想到:中医能晒好拉拉吗?那时候妈妈还让中医看看她的身体,刚发育血没来多少但水多得出奇,天天内裤湿哒哒,比起潮湿的南方梅雨季,她的内裤有过之而不及。

内裤,夏季,潮湿,汽水,氤氲的热气升腾,吴糯的脑子里只剩下这几个破碎的词,少女的秘密。

“裤子脱了躺上去。”医生按着鼠标边提示,门帘外传来胶皮摩挲的声音,是戴手套了吗?吴糯绷紧声线问:“内裤也要脱吗?”“嗯,都脱了”,说完走进门帘背对着她撕开器具,她大张着腿,两条脆嫩的长腿,穴口正对着照灯,迷糊地想:刚刚褪下内裤,水粘连还拉丝,不会被发现的吧。

腿高架着,膝盖向内旋,但逼口合不上,正对着这个女人潺潺地冒水,一闭一合,银框眼镜折射冷然的光,在医生姐姐的注视下,吴糯精神高潮了,腰眼发麻,她只听到清冷的声音从姐姐的口中传来:“有点疼,忍着点。”

直到结束妈妈跟医生道谢,吴糯都还迷糊:中医不是只需要望闻问切的吗?她一句也听不听妈妈说的“这是青春期,正常,我还以为是什幺霉菌呢”,她只知道自己不正常:女人好听的声音,她会湿。

那一刻她才知道,好听的声音耳朵会怀孕,原来是这幺具象的写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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