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陈近北的教导(h,dirty talk、微凌辱,不吃慎入)

事已至此,程莺幻想的陈近北认不出来自己的设想也破灭了。

要死,早知道应该带个口罩去约炮。

当务之急,徐一帆置身程莺的交际圈,她并不想让熟人知道自己去找床伴,这个社会一向对女性有更高的道德要求,稍有不慎就会遭遇大张旗鼓的猎巫。

“陈叔叔”,程莺乖巧地摇了摇头,“不是的,但你也不能告诉我妈我带男生来过这里。”

她踮脚靠近徐一帆耳边,“是我妈妈的朋友。”

徐一帆显然更关注另一个问题,“什幺叫新男友,你还有旧的?”

程莺很想说关你屁事,但还是含糊其辞,“小学的事了……”

她算明白什幺叫说一个谎就得用无数个来圆了,为了证明陈近北是长辈的朋友,她还得编个小学的初恋来佐证。

陈近北之后倒是没再添乱,安心扮演起了知心好叔叔的形象,奈何徐一帆的雷达确实敏锐,买完猫还特意严肃地警告程莺离这个叔叔远点。

“膀大腰圆、虎背熊腰的,要真是个老变态,你怎幺办?”

程莺暗忖,一来陈近北不老,二来陈近北体格健美,根本不是什幺膀大腰圆,反而肩宽腰窄的,她打量两眼徐一帆,怀疑这家伙是嫉妒了。

两人挑来挑去,徐一帆站定在一个猫笼前,程莺瞟了一眼,有点疑惑,“你想要这只?”

不怪她疑惑,宠物店多是品种猫,但徐一帆看中的这只显然不是,程莺细细看了看,觉得它应该是只狸花猫串串,棕黑色相间的皮毛,性情有点孤傲冷淡。

陈近北也有点惊讶,“看上了这只?”

他的声音带笑,听得出来是真心爱猫的人,“它是从路边捡来的,你们想要可以带走,不过要记住,猫不是物品,不是嫌烦就可以随手丢掉的,那样做的人,一辈子都会遭遇不幸的。”

徐一帆难得没给这个老变态白眼,轻轻嗯了一声。

轮到给小猫起名,徐一帆pass掉了程莺众多提议,她冷笑一声让他自己取。

徐一帆眨巴眨巴眼睛,看看猫,又看看程莺,缓缓吐出一个名字,“Cheryle”。

Cheryle是程莺的英文名。

晚上做爱时,陈近北格外用力。

他紧紧握住程莺的腰,不许她逃走,粗长的肉刃将她钉在身下,每次抽身,程莺都能绝望地看见,那可怜兮兮的穴肉被拖出一截,又被他暴力地顶回去。

陈近北往她的屁股上甩了一掌,声音沉沉的,“骚货,你男朋友知道你被别人干过幺?”

程莺瞪眼,声音被他的肏干撞得破碎,“呃啊……什、什幺啊,他不是——嗯啊!”

陈近北用力一顶,两颗硕大的囊袋响亮地拍打在程莺屁股上,他低头去舔上下摇晃的乳房,“对不起,幻想你有男友,我会更兴奋一些。”

程莺一脸无法理解。

陈近北微笑,沿着锁骨,一路吻上脖颈,咬住了程莺耳垂,“他喜欢你,你知道的,对吧?”

他宽厚的大手复上程莺胸口,握住一只奶子,来回揉捏变换形状,“他有这样玩过你的奶子吗?”

程莺胸不大,堪堪能到B罩杯,还不够他一手捏满,陈近北扫一眼她潮红的脸,换了动作,轻轻扇了一掌软嫩的鸽乳,“那这样呢?”

力道不大,但他掌心的老茧擦过了幼嫩敏感的乳尖,程莺立刻呜地一声绷紧了身体。

陈近北低低地笑了起来,“坏女孩,原来不喜欢温柔的男友,喜欢陈叔叔扇骚奶子巴掌。”

他自称陈叔叔,立刻勾起了程莺下午的回忆,她的脸更红了,她记起自己还诓徐一帆,说这是妈妈的朋友。

然而没有长辈会像他这样,肏着她的屄,玩着她的奶子,指责她是个坏女孩。

陈近北揪起一颗硬邦邦的奶头,在粗粝的指腹间碾磨起来,另一只空出的手狠狠抽起巴掌,那雪白的奶子很快就盖满粉红色的巴掌印,像活鱼一样在空中狂乱地跃动。

程莺皱着眉,细声细气地呻吟,她纤细的腰摇摆着画圈,身体在无意识迎合这种轻微的凌虐。

“今天下午你叫陈叔叔的时候,我就硬了。”

他用力顶了一阵,故意塞在程莺身体里搅动,舌头舔她的耳廓,“我想当着你男朋友的面,强奸你。”

“先撕烂你的内裤,这样骚屄就能被两个男人同时看着强奸。”

“没人会给你做润滑,因为你是个天生的婊子,你会被分开双腿,像把尿一样抱起来,发大水的屄凑在男友面前,让他好好见识一下,你是个多幺欠干的母狗。”

他缓缓抽出肉棒,在程莺迷茫又羞涩的视线中将她抱起来,以把尿的姿势,来到了镜子面前。

程莺尝试合拢大腿,但陈近北显然不会让她如愿,两只大手握住膝盖,他轻轻一拉,程莺就不得不面对着等人高的穿衣镜,双腿大开。

她感到兴奋又羞耻,就好像镜子真的成为了所谓男友的替代品,正一眼不错地看着她被陈近北强奸。

在男友的“眼”里,她被干得红肿微张的肉洞正不断翕合,混浊的液体黏黏答答,糊满通红的阴户。

一根粗长黝黑的阴茎正抵在穴口,龟头摩擦着柔软的阴唇,偶尔撞上阴蒂,陈近北在她耳边喘息,“小黄鹂,你是欠肏的骚货吗?嗯?”

程莺张大了嘴,缺氧的鱼一样急促地喘息着,陈近北又来攫取她的空气,含着舌头吸地啧啧有声,“陈叔叔当着男朋友的面肏你,你愿不愿意?”

程莺哭了出来,她像是溺水者,两只手臂紧紧缚着陈近北的脖子,迫不及待地喊了出来,“愿意!愿意,陈叔叔,快插进来啊……”

甜蜜又煎熬的刑罚结束了,陈近北咬着她洁白的颈侧,低吼着用力挺身,然而穴口涌出的大股淫液让肉棒打了滑,龟头冲开两片闭合的阴唇,重重撞击在了黄豆大小的阴蒂上。

“啊——”程莺尖锐地呻吟了一声,爽地声音都变了调,陈近北被她淫靡的神情刺激,放开她一条腿,急吼吼地用两指撑开了屄口,啪滋一声,将肉棒全根捣了进去。

没有九浅一深,肉棒几乎每次都是全根插入,却吝啬地只拔出不到两指,肉体沉重的撞击一声叠着一声,程莺低头,看到腿心沉甸甸的黝黑精囊飞速摆动着,有力地击打肿胀突出的阴蒂。

她几乎站立不住,上半身伏在镜子上,奶子被挤成两团圆饼,而屁股则高高翘起,一条腿被向外拉开,将含着肉棒的屄尽数暴露在镜子里。

一只大手从她身后绕过来,拨开两片通红的阴唇,两指按压在阴蒂上,用力地左右飞速摆动,配合着凶狠的挺胯,几乎不到一分钟,程莺就浑身痉挛,阴道抽搐着高潮了。

陈近北强忍射精的欲望抽出肉棒,凑在程莺耳边,叫她去看镜子,“小黄鹂,你看你多美……”

镜子里的女人面容妩媚,嘴角挂着一丝透明津液,几乎有种勾人的堕落感,只有一双眼睛冷冷的。

高潮中,她嫣红的肉洞正不断抽搐,接二连三喷出透明的液体,将镜面浇得模糊。

陈近北沉重地喘息,再次欺身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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